我把小女人尴尬地转交到变态朱的怀里,只想赶紧脱身。变态朱大概有些来气,搂着小女人就不肯撒手。
小女人突然扯开嗓子,“你想干嘛啊这是?!”非常不轻声细语,非常不语出娇柔,引得一群人纷纷向这儿行注目礼。变态朱也被吓着了,浑身一激灵,就把小女人重新扔进了沙发里。
小女人嗓门依旧,“你要再不放我回家,我就报警了……”变态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小女人,像打量着一个奇怪的生物体,似乎这个生物体是从别的星球上刚刚移民过来的,不然怎会变得如此面目狰狞,怎会变得如此不近人情?!可笑的是,这个生物体居然还懂得入乡随俗,还知道报警。
没别的法子,变态朱最后恶狠狠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三个字,“你走吧……”
直到今天,提起这段往事时,变态朱有点士气低落却不无自豪地说,好在我这人还是很有涵养的,当时我差点就说,你滚吧!
最后滚的却是变态朱。连滚带爬。
那天晚上,变态朱一开始并没有喝多。都说喝酒可以刺激神经,增加雅兴,可是喝多了,真的就神经了,那预想中将要发生的美好一切,就没有精神去对付了。所以,得悠着劲儿。后来,变态朱发现劲儿省了也白省,干脆就不省啦。
小女人走了后,他再也不舍得叫芝华士了,就冲服务员直招呼,来几支嘉士伯!服务员一边往这边走,一边说,先生你要啥?!变态朱翻了翻白眼,“芝华士的兄弟,嘉士伯,知道不?!”——都是士字辈的,听上去似乎差不离多少。
服务员见惯了这些感情病患们在自己的地盘上装疯卖傻,人模狗样,口气出奇的平静,“好的,先生。马上给你送来。”
我有点急,“别喝啦,又是洋酒又是啤酒的,你就不怕伤胃?!”
变态朱没搭理我,突然高歌一曲,“你把我灌醉你让我流泪/扛下了所有罪我拼命挽回/你把我灌醉你让我心碎爱得收不回……”唱得比原唱黄大炜还声情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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