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居心何在,我也管不了你那么多了,”楼佳儿说,“这几天我想了一想,觉得我们不适合再在一起了,我们分手吧。”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楼佳儿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分—手—吧!”
我大惊失色。本以为楼佳儿跟我闹闹就过去了,何况她也没抓到我跟小田什么真实的把柄,凭什么一开口就跟我提分手。就是提分手,也不应该轮到她开口啊,得由我先说,不然传出去多没面子。变态朱肯定会四处嚷嚷:看看,刘天被女人给无情抛弃了。
我一急,连方块字也说得有些结巴了,“你不是,给我,那个啥,三次机会的吗?!”
楼佳儿冷冷的哼了一声,“对,我是说过。但你也别忘记了,我还说过,那三次机会作废了,一次都不行。”
“你不能这样无情啊,”我又火上了,“我们好歹在一起两年多呢?!”
“那你对得起我跟你的两年吗?!”楼佳儿又把我给堵了回去。
拿着电话,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一个劲地这个那个的。像突然间老年痴呆症提前了,有脑袋也不好使唤。就这样,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几刻,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熟悉的忙音,拉长了声调在“嘟嘟”个不停。这个时候的外界,犹如秋夜寒冷漫长,我就是温庭筠笔下那位心有牵挂的思妇,被雨打梧桐给折磨得敏感而又脆弱,香烛偏照,容貌不整,只得任凭着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难道,在楼佳儿出现之后,我依旧得骑牛找马?!可是,马呢,牛呢?!还有,猪呢?羊呢?驴呢?!统统都不见了。这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无所适从。晚上躺在床上,情yu再也高涨不起来。
..。.t|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