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聲問道:「師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適。」
「想不到真有這等的快樂,難怪世上每年都要發生很多的風流韻事吶!」
「你聽到皇帝選美沒有?還不是就是為了這個快樂嗎?」
「皇帝選美人。那是最專制,最殘忍的事,蒼天付與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樣,他將美人還入皇宮去,供他一人取樂,就算他有御女之術,也不能讓選入皇宮中的美女個個得到人生的快樂,那些美女得不到銷魂的快樂一是多麼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實對他也沒有好處,真正的快樂,還是一夫一妻,你看歷代的昏君有幾個有兒子的。」
「是啊!我覺得很奇怪,多少有錢的人,雖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都沒有兒子,窮苦的人塚,卻是一年一個!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
「有錢的人,終日無事,『飽暖多淫慾』是沒有孩子生的,窮人一天辛苦,倒頭就睡,偶而玩一次興趣都很濃厚,一碰就中。」
「唷!我們兩人這次不是很快樂嗎?恐怕我也會生孩子啊!」
「這很難說!但願一射就中。」
「師兄,你這樣年輕就想要孩子,心理有點反常吧。」
岳劍峽長長的歎息一聲,說道:
「我岳氏門中,遭奸臣陷害,滿門抄斬,只留下我這麼一條命根子!奸臣勢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後,勢必下山,為父母雪冤報仇,以盡人子之道,但能否如願,實不敢想,萬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夠留下一點岳氏門中的骨血,也好傳宗接代。
「師兄,別說這些喪氣話了,以我們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個奸臣的首級,還不是探囊取物嗎?」
岳劍峽驀覺淫水循著玉莖流向阴囊,倏然把師妹一推,說:
「師妹,快站起來,流出來了。」
春蘭的臀部向前一送,柔聲說:「別慌,讓它在裡面泡泡吧。」
「我的玉莖縮了,要滑出來了。」
「你運功使它挺起來吧。」
「師妹,我的內功還未到爐火純青之境,在急切之間,還沒有這等功夫,使它立時挺起來。」
春蘭臀部向後一退,低頭一望,只見師兄那個陽物,像一條僵死的小蟲。那阴毛上和那小蟲上,沾滿了半透明還盤帶粘性的液體。自己的阴唇上,也好似塗了一層薄薄的漿糊。
於是挺身站了起來,說:「師兄,我們去洗乾淨再來練功。」
岳劍峽點點頭,隨著站了起來。一看石凳上墊的白布,被淫水浸濕了大半邊,比小孩子下的尿還要多。
「師妹,你看我們流出來好多的精水。」
春蘭伸手拿起那塊騎馬布,閃動嬌軀,當先向鴛鴦池走去。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塊青石邊,向師兄微微一笑,說:
「你坐在這兒,我幫你洗。」
岳劍峽點點頭,便坐在青石上,兩腳放入池子中。
春蘭左手托著岳劍峽的陽物,右手拿著那塊白布,在池中浸濕,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陣。拋去白布,纖指在岳劍峽的玉莖上輕輕地拍了幾拍,說:
「乖乖,好寶貝,生氣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會給你快樂,會給你甜頭。」
岳劍峽聽她自言自語的說,不禁暗暗好笑,於是笑說道:
「師妹,你喜歡它,我割下來交給你好嗎?」
「割下來還有個屁用!」
「將來我要下山替父母報仇,你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來,我就要把它帶走了,那你怎麼辦呢?」
「那等獨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給你預備一件代用之物,你說好不好?」
「稀奇!我沒有聽說過,有代用的陽物。」
「找一根樹枝,削得光光的,若師妹感覺裡面騷癢難耐,就用樹校Сhā進去,戮戮不是一樣的快樂嗎?」
「那是淫蕩女人的行為。」
「那師妹不肯這樣做,一旦分別了又怎麼辦?」
「只有忍受個中痛苦。」
「物極必反,萬一忍受不了,會不會造成不良的後果?」
春蘭突然挺身站起來,轉過嬌軀,和師兄並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師兄的肩上,長長歎息一聲說:
「你這麼一問,我倒想起一個故事來了。」
「什麼故事?請你說出來聽聽。」
春蘭略一沉思,說:
「我在家裡的時候,聽人家說過一個很奇怪的故事,有一對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個商人,他們結婚不滿一個月,丈夫就離別新婦,出門經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閨中的寂寞,想去偷漢子,是也不是?」
「女人偷漢子的事,多的是,並不足為奇。」
「不是偷漢子,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不成?」
「若沒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就不成為故事了。」
「我洗耳恭聽,請說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當時對他的愛妻說,他出門做生意,多則一個月,少則半個月就轉同來,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門戶,早睡晚起。」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不說是阴戶內騷癢,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肉下來,也能熬過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岳劍峽Сhā嘴說。
春蘭櫻唇一撇,說道:
「你別打岔,讓我說下去。但她丈夫出門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賺錢,他貪圖厚利,竟然忽略了獨守空閏的愛妻。」
岳劍峽又忍不住問道:「那個商人的愛妻,忍受不了,自殺死了是不是?」
春蘭搖搖頭,說:
「不是的!他們雖然各居一地,不能見面,但仍有書信往來!互相安慰,連繫感情,互訴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分別之後,我也設法和師妹通信連絡。」岳劍峽又Сhā嘴說。
春蘭說道:「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願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你不願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你還是繼續說故事吧。」岳劍峽一邊說,一邊撫摸她的乳峰。
春蘭斜視了師兄一眼,繼續說:
「那位商人的妻子,早晚都盼望丈夫歸來,作巫山雲雨之情慾,銷魂蝕骨的快樂。可是她失望了,一個月二個月,光阴無情的溜了過去,始終未見丈夫返來。」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啊!她難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成?」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阴戶內起了變化,聽說長了牙齒,那騷癢日甚一日。」
「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大笨蛋,偷人有失貞節,倒是不應該,難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癢都不可以嗎?何必忍受這長牙齒的痛苦呢?」
春蘭接著繼續說:
「那個在外面經商的丈夫,只圖賺錢,卻把親愛的新婚妻子忽略了,兩年以後才欣然歸家。」
「這個商人大概賺了很多的銀子回來,兩人見面之後,一定是非常高興。」
岳劍峽說到此,突然頓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聲,繼續說:
「唷!我知道了……那個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親愛的妻子,連夜專程趕回家來……」
「猜得倒有點對。」春蘭淡淡的Сhā嘴說。
岳劍峽繼續說:
「他們夫妻見面之後,無異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怕連行裝都未卸!就關門大干雲雨之歡,消魂蝕骨之樂,他忘記了行百里,忌與女人接觸之戒言,結果脫陽而死。是嗎?」
「那個商人當夜是死了,但不是脫陽而死!」
「怎會死去的呢?」岳劍峽聽了很感驚奇,不自禁的Сhā嘴追問。
「那商人滿載銀子而歸,見了親愛美麗妻子,那種的高興,簡直是無法形容,於是趕忙借辦酒菜,宴請遠親近鄰,大大的熱鬧了一番。待酒醉飯飽,賓客散去之後,他們夫妻才收拾登榻取樂。」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