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嬌軀一幌,同時右臂疾伸,猛向岳劍峽的臉上打去。
岳劍峽見她來勢兇猛,趕忙橫跨兩步,怒喝道:「師妹!你真要動手?」
「誰和你鬧著玩!」嬌軀倏然一轉,右腿猛然踢向師兄的肚腹。
她這種攻勢,異常敏捷,而且好似動了真火,踢出的勢道!猛攻要害。
岳劍峽涵養雖然深厚,也難忍下這口悶氣。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邊拋了出去,右手同時向下一砌,倏削春蘭的玉腿。
春蘭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雙臂猛然一抬,一招兩式,右手食指疾點岳劍峽的肺海茓,主掌猛削他的手肘。
岳劍峽向後疾腿一步,讓過她的猛攻,大喝一聲:「師妹,你要拚命是嗎?」
春蘭一聲不響,掌腿齊施,一招緊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劍峽雖然蹙的滿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師妹一般的見識,拚命反擊。他一邊避讓,一邊思忖著對付的方法。
忽然靈機一動,忖道:
「我得想一個出奇制勝的絕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轉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換位的易法,閃到春蘭的身後,雙臂一張,猛然將她的嬌軀抱住。
春蘭想不到師兄的身法,這等的快速,想閃讓巳來不及。但滿肚子的醋勁!又沒有消失,只好曲起玉腿,向身後亂踢,纖指在師兄的手臂上亂抓。
岳劍峽見計得逞,立即抓住機會,用自己的下部,緊緊地挨著師妹的肛門。陽物雖然未翹起,但恥毛在肛門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當的夠刺激。同時,他兩隻粗大的手掌,按著師妹的乳上,一陣亂揉。
這兩個部門,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春蘭雖是滿腹的醋勁,一肚子的怒火,經他這麼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挑撥,渾身都酥軟了,勁道全失,向後踢的腿,纖手抓臂,都沒有一點勁道了。
岳劍峽的嘴唇湊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師妹,還生我的氣嗎?」
春蘭掉轉頭過來,嘟起香唇,說:「你壞死了……」
說此,微微一頓,又說道:「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劍峽摟得更緊,摩揉更烈,朗笑一聲,說道:「師妹!你要咬我的什麼?」
春蘭微微一頓,答說:「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你咬的不舒適,還是咬……」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
這時,岳劍峽的陽物,經過一陣摩擦之後,巳經挺了起來,龜頭正好頂在春蘭的阴唇口,她的阴戶內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春蘭見師兄說俏皮話,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陽物,說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來。」
說著,猛然使勁一拉。
岳劍峽雖然感覺有些痛!但在這等的時侯,卻不能求饒。忍住心中的痛苦,微微一笑,說:「只要願意,我也不吝嗇。」
春蘭真是又氣又癢,心中雖然想使勁再拔,但覺裡面的騷癢,又下不了這個狠心,索性抓住龜頭,塞進自己的阴戶內。
岳劍峽就勢一曲腿,猛力向前一挺,笑說:
「師妹,這『隔山咬物』的滋味不錯吧?」
春蘭嬌軀向前一傾,臀部同時向後一聳,嬌聲說:「厚臉皮!」
岳劍峽見師妹的怒氣巳消,也不得不賣力了。於是兩條粗大的手臂,緩緩地向下移動,摟住她肚腹之下,大腿之上,同時扭動臀部,採取猛烈的攻勢。
這時,春蘭好似一頭綿羊,任由師兄宰割,一點醋勁也沒有了,口內微微哼出來快樂的淫聲。
這一陣劇烈的肉搏戰,打得春蘭一敗塗地,士氣全失,只是哼著:
「哎唷……哎唷……你……壞死了……哎唷……我投降了……」
岳劍峽俏皮地說:「師妹,還想要拔出來嗎?」
「你別自鳴得意,總有那麼一天,我要把它割了下來下酒。」
「恐怕你吃不下去,要吐了出來啊!」
「吐就吐。」
說著,兩腿突然挾緊,肚腹向前猛挺。
岳劍峽驟覺陽物脫出阴戶,被她的大腿挾著向前拔去,趕忙把兩臂一放,笑說:
「師妹,它沒有被你咬斷,恐怕要被你挾斷了。」
春蘭轉過嬌軀,含情脈脈的望著師兄被摑手掌的面頰上。只見師兄的臉上,還有五條纖小的痕印,伸手在他瞼上徑輕地撫摸了一下,說:
「師兄,還感覺痛嗎?」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打在我的臉上,痛在師妹的心裡,你忍心就是再打上一個耳光也不要緊的。」
「誰疼你?厚臉皮!」春蘭嘟起小嘴說。
「你不疼我,疼它還不是一樣。」岳劍峽低下頭,手指著自己翹起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你有本錢,就可欺負我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互相敬愛。」
春蘭突然板起臉,說道:「吃虧的都是我們女人,想起來,我真想把你的臉劃破。」
岳劍峽伸長頸子,笑說:
「師妹,請動手吧,為了尊重我們的愛情,我願意變成一個醜八怪。」
春蘭圓張一對秀目,注視著師兄那張俊臉有傾,突然一咬銀牙,說:
「你這張俊臉不毀去,將來不知要顛狂多少女人。」
說著,猛然一伸手,又恨恨的在師兄左面頰上,摑了一個耳光。
她摑過師兄的耳光後,心中又覺氣,而又感覺心痛,這個氣好似無法發洩。猛然一轉頭,看見拋在石壁邊的秘笈,倏地晃動嬌軀,抬起秘宸,說道:
「我要把這部秘笈毀去,放火燒了它,免得你以後下山,專找這類型的女人求欲,把我孤守寂寞的苦命人忘了。」
說著,雙手捏著秘笈,作勢去要毀去。一部奇妙的秘笈,眼看就要變成碎片。
岳劍峽見狀,嚇得機伶伶打幾個寒戰,不由分說,左掌護胸,右掌遙遙推去,拍向春蘭的乳根大茓。
春蘭嬌軀一閃,以移形換位易法,飄落一旁,高聲大叫道:
「師兄,如不停手,那麼莫怪小妹毒辣,立將秘笈毀去,再與你見個高低。」
岳劍峽深知師妹的個性倔強,說一不二。自己如真想憑借武功,奪下她手中的秘笈,別說沒有必勝的把握,即算是真能勝她半招一式,勢必造成兩敗俱傷。
那時,如果萬一真把秘笈毀去,目己一身藝業當然完全成空,而水昌派也必由此滅跡武林!
忖念至此,不由得垂下頭,重重的歎了口氣,面容十分悲楚的說道:
「師妹,你這是何苦!」
春蘭卜滋一笑,胸前一對高聳的肉球,隨著春蘭斷續的,笑聲,顫巍巍地如萬頃波浪。她揚揚手中的秘笈,吃吃地笑道:
「就是為了你那張漂亮的俊臉!」
岳劍峽聞言一楞,繼之淡然一笑,道:
「師妹如是不放心小兄,乾脆讓我把這副面容毀去,免得師妹今後再疑神疑鬼了。」
岳劍峽說完,俯身掙起一片尖楞光滑石頭,同手翻腕,真個猛力的向自己臉頰上劃去!
說時遲,那時快!春蘭纖腰一擰,疾矢無倫的蹤到岳劍峽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右臂,哀怨欲絕的嬌呼一聲:
「師兄……」
春蘭話未完,即蹤體入懷,雙臂摟著岳劍峽的頸子,送上一個香甜的熱吻。
「師妹為何又不毀我毀去這副面容?」岳劍峽十分不解的問。
「不要嘛,師兄!」
「那你是不怕我留著這張臉,等藝成下山之後,去找別的女人了?」
「嗯!哼……」
春蘭身子一扭動,風情撩人的在他的臉上一陣狂吻!
岳劍峽被吻得全身癢麻麻的,雙手揉拈著她的奶子,不住的暗暗想道:
「女人的心,真是善變!不一秒鐘竟然推翻上一秒鐘的決定,剛才明明口口聲聲的要毀去秘笈,現在卻又這般溫柔,這種心理,實在令人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