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氏見這粗大的雞巴,真是既愛又怕,低垂臻首,微閉星目,用舌尖舐去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體,直覺得鹹滋滋的,不是味道。
南飛雁微運氣功,將陽物稍加收縮,看起來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這是一般女子最為心醉的,解氏覺得南飛雁的雞巴實在可愛,手裡顫顫,口中笑著說道:
「我的親哥,你難道是大羅神仙,特意來渡化我的嗎?就憑你這會變的雞巴,我也願意服侍你一輩子了!」
解氏說著,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龜稜和蛙口。
南飛雁抱著解氏的頸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開她的兩條粉腿,自己又抓住陽物根部,在她的茓口一陣磨擦。
「滋!」的一聲,陽物Сhā進去一半還多。
「雪!雪!我的親哥!進來了!看你把我下面漲成什麼樣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還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一挾,好像挨不住他的雞巴。
「嘻嘻!你痛嗎?滋……」
南飛雁說著,一挺腰板,又Сhā進一半。
「不!不痛,我的親哥……我只是太好受了……來吧,我頂……我迎你了……親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噓噓的在下邊納情。
「你不痛,我就開始抽送啦!……」
南飛雁行開八淺二深之功。
「好……哥哥……親丈夫……你開始吧……哎唷我的媽……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麼這樣會玩啊……你……我的親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極,她柳腰款擺,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ρi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幌,真是山搖地動。
南飛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連根抽送,煽打著,每一下都是抽到龜稜,再猛力的頂進去。
這樣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阴戶中,淫水就像缺了堤的長河,泊泊的流出,順著ρi股溝流到床上,濕滑滑的一大片。
南飛雁氣噓噓說:「你又出水了,這是第幾次?」
「三……三……次……哎……親哥……」解氏嬌喘著回答。
「你是不是巳經過癮了?我要拉出來了。」
南飛雁作勢就要抽出陽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雙臂摟著他的腰,渾身只是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迎湊,不停的轉悠,口裡並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還沒過癮吧!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面掀動腰力,狠命的向她小茓撞頂、抽Сhā磨研。
解氏搖幌著豊粉臀臂,口裡一口勁的浪呼:
「親哥……太好了……三年來我……第一次這麼痛快啦!……哎哎……這樣好的功夫……哎唷……親哥……你真行……你再使勁吧……哎哎……我的親……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裡了……哎唷……你好狠勁!再頂……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親哥……不要再動……頂住好啦……哎哎……你不能再動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飛雁的禪功秘術,施展開來,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個女人在秘功秘術的逗弄下,很難挨過三十下。
但妙處是不會讓解氏就此罷手,這就是秘笈上所寫,非至精盡,她不會求饒。
儘管解氏嬌喘噓噓,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沒有停過,那圓圓的豐臀,更是幌動得厲害。
由於她瘋狂的扭動,故嘴裡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你不細心,便聽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兩種聲音。
南飛雁也是氣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時,他離出精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他不是感情興解氏這樣好的風月床伴,他可能不會使自己出精。
但他兩手緊緊拈弄著解氏的兩個彈性特別強的奶子,ρi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動。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還不顫抖成一塊!
只見她渾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施勁的程度。
儘管她顫抖成一塊、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機會難再找,她膚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搖擺,仍在沒命的向男人迎湊。
「我的媽……哎哎……」
解氏又再呼叫道:
「親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嗎……哎唷……我的親哥哥……你頂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對了……我來揉……你不要動……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親哥哥……好丈夫……頂吧……狠勁的頂吧……撐爛我的浪茓了……哎哎……我的天……」
南飛雁沒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銳利的攻勢,仍然非常凌厲,再經解氏淫聲浪語的這陣呼叫,他感到心竅搖蕩了,他嘻嘻的笑著說:
「你剛才不是罵我中看…不中吃嗎……怎麼這一會工夫……你就……嘻嘻……你那小茓真好……」
南飛雁實在情極,但秘笈上說得清楚,到了這個關頭,男的應該禁忌出聲,否則,江河一洩,陽氣不能集中,勢必功虧一簣。
南飛雁一時竟忘了這絛規定,氣喘噓噓的和解氏說話,待至身子骨透過一道涼氣,全身感到一陣暢酥,他才驚覺納氣,已經為時太晚。
只見他雙眼瞪得和銅鈴一樣,牙齒咬的「格格」作饗,整個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龜頭,然後吐氣狠命入頂進去,這一起一落,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
南飛雁撇開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豐臀,嘴裡哼哼著說道:
「親姐姐,我的小媽……你的小茓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你抱得我緊一點……用口咬我的肩頭……哎呀……我的親媽……咬住……用力……再用力點……我……的親媽……嗯……」
南飛雁簡直就像牛喘,兩腿一挺,ρi股往上緊壓,全身子一陴抽顫,背梁骨一陣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樣,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茓心子上。
解氏覺得茓心子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顛抖,她拚命的咬著南飛雁的肩頭,差一點沒有流出血。
她迎著他壓下的ρi股,膠合著不使它雖開一點縫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樣,順著南飛雁的雞巴,泊泊的流出……
兩個人緊緊的摟抱著,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合成一起,分不出誰的聲音。
兩人都癱軟了,誰也不願意輕易的挪動一下身體,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們都覺吃力。
但他們卻仍緊繁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飛雁自從在淮水上偶然的遇到解氏,一是驚其容貌絕代,二是歎其風月好,這才暫時留了下來。
白天在淮阴街頭閒逛,晚夕回到解氏家裡,自然是夜夜春夢,淫慾無度。
這一天,太陽看看就要下山。
南飛雁剛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尋一夜好夢。
突見迎面來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長相雖不美麗,倒也說的過去!
見她身上穿著藍花對襟裌襖,長條身材,下穿翠花裙,手裡牽著一頭小驢,蓮步姍姍而過。
並不時地用手摸摸驢的脊背,甚至有時把面貼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狀極親密,樣子雖很滑稽,但卻不亞於夫婦。
南飛雁看到眼裡,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覺得奇怪,他想:
「難道人間真有這等怪事?人和驢交?不然剛才這婦人怎的會對一頭牲口如此親近?」
他想著想著,兩腳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婦人的後面,自言自語的說: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麼鬼!」
走不多久,見婦人牽著那驢子進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園,但那婦人竟回身把花園門關上。
當然,花園的矮牆是擋不住南飛雁的,他一撩灰布長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鶴升天」,再變為「寒鴉投林」,就躍在花園牆內,點塵不驚,那婦人和那驢子更是無從發現。
南飛雁躍落花園之中,就近隱身在一棵大樹之後,細看婦人和那驢子的動靜。
奇跡真的出現了:
那婦人拴上驢子,提著一個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裡,打了一桶水,走到驢子的眼前吶吶自語,像是在對驢子說道:
「冤家,伸出來先讓我給你洗洗,免得又粘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這次乖一點,不然下次可不和你來了!乖!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