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雁笑道:「大嫂不信,難道叫我對天發誓?」南飛雁顯得有點慌張。
婦人卜滋一笑道:「不用發誓,你的眼晴已告訴我說,你說那話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飛雁心中一陣暗暗吃騖,覺得這婦人的經驗閱歷,確比春籣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
但他知道強辯無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獨門秘術,想以動作打消婦人的不快,一面暗運氣功,挺直了他的陽物,笑笑說道:
「大嫂,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怎樣玩法呢?」這會輪到婦人問他。
南飛雁摟著她白白的身子,站在床下,令婦人抬起一腿,單手握住陽物,Сhā到婦人的浪茓之中。
「卜磁……」一聲。
由於婦人的淫水四溢,故陽物Сhā進,毫無半點難入之勢。「卜滋」的一下,就Сhā進去了五分之二。
婦人浪聲連連的說道:
「好哥哥,這樣玩法,難過死了,我們還是躺在床上比較方便!」
但南飛雁哪裡答應,一隻手托著婦人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摟著婦人的腰,狠命的一陣拍打。
漸漸地,婦人習慣了這個姿勢,雙手抱住南飛雁的ρi股,身子骨像篩糠一樣,搖擺迎合起來。
南飛雁施展獨門秘功,深刺淺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婦人哼聲不止。
婦人忽然嬌軀一顫、銀牙緊咬,像是要流的樣子,急急的喘著氣,唷唷道:
「親哥……這樣弄,我渾身難受……」
「哎呀……不行……我的親哥,我們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要流……流……」
第二個流字尚未音落,婦人的身子連連打顫,雙手抱得南飛雁更緊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頭,真的流了!
像稀豆漿似的阴水,順著南飛雁兩絛大腿和婦人自己的一條,流到地上。
「這樣快你就流了!」南飛雁吃吃笑著……
「人家想嘛……」婦人有聲無力的,半帶嬌羞的說。
「那我們到床上再說吧!」
婦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南飛雁抱起婦人,陽物和阴戶仍舊接合著沒有分離。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婦人的身上,一陣子縱挑橫撥,旁敲側擊,下下根入。有時南飛雁又頂住婦人的阴核,慢慢的研磨。
婦人自躺在床上經南飛雁這陣子抽送,又掀起另一個Gao潮,好似骨軟筋酥。
她浪聲嬌喘的呼道:
「我的親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時……也沒有給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親哥……我簡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你那頭可愛的驢子還會弄吧?」南飛雁一面不停的動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婦人聞言在下微開雙眼,看他一下,答非所問的哼哼著說道:
「親哥……真丈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醫奴的靈藥……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雞巴真好……頂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裡……哎呀……我要流……」
婦人說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這次比剛才更多,呈粘糊狀。
南飛雁猛力的抽送著,只聽見「卜滋……卜滋……」的聲音,響不絕耳。
南飛雁得意非常的問道:「這回比剛才更好受了吧?」
婦人輕哼一聲,並不因流出淫水而減低她迎合的動作。
她讓南飛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拈弄,把肥大的臀部,微離床鋪,狠命的搖擺,嬌聲的浪叫。
南飛雁提足真力,力貫陽物,狠命的往深處頂沖、挑撥,有時連兩個卵子都會帶了進去。
婦人搖幌著身子,兩手死抱住南飛雁的ρi股,好像怕他跑了似的,額角上現出汗沬,香發也有點散亂。
這副淫娃浪像,被南飛雁看在眼裡,更覺這婦人比解氏和春籣更有意思。
於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道阴歸陽」,深深的刺、輕輕的抽,研磨著阴蒂,慢慢吐氣收腹,吸收婦人的淫津!
婦人哪裡知道他會採取女人的淫氣,可以不洩陽精,還以為他對風月之事,只是有點功夫!
於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來:
「親爹,你真會弄……我已經流過兩三次……的水……你為什麼還不流呢……難道你是嫌我的浪茓太大……」
「哎哎……我受不了……哎哎……親爹……快一點……頂住…………哎哎……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親爹……太好了……滋……哎哎……頂……我要流了……哼……好……」
不知道是南飛雁的功夫好,還是婦人的浪水多,又流了!ρi股底下濕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陣寒意,不住的在發抖,浪哼!
南飛雁盡量的挺直陽物,Сhā到婦人的阴戶的底端,緊緊的把住她的身子,並吮著她的舌尖。
這一動作,確實給了婦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輕易的分辨出人與驢子的分別。
她瞇著雙跟,盡情的消受這片刻的快樂,她說不出這樂趣的滋味,卻能實際的享受!
半天,她才驕喘的哼道:
「我的親哥,你太會調理女人了,我一連洩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卻一次也沒有,這怎麼好?」
「不要緊的,我Сhā在裡面泡一泡,也許它就會出水的。」
南飛雁顯然是在哄騙那婦人,但見他用陽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著,蛙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樣,在吸婦人的真氣。
「你會覺得怎樣,難道不……不出身子?」婦人顯出萬分的關懷之意。
南飛雁吃吃的笑著說:
「不會的,我們先休息一下,等會你用點力給我挾出來!」
「親哥,我的阴戶是不是很大?」
婦人聽說要她給他挾出來!以為他嫌她的浪茓不緊,故而有此一問。
南飛雁摸著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說:
「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雞巴Сhā進去?」
這倒是實話!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飛雁這種雞巴,是承受不住的。
婦人聞言,滿心歡喜!送給他一個香吻之後,軟語輕聲的說道:
「親哥,來吧!我們一齊來幹!」
婦人說罷,首先發動攻擊,圓圓的肥臀,又開始幌動。
南飛雁運氣完畢,見婦人又開始幌動ρi股,遂也毫不客氣的幌動起來。
「你這樣好的風月,怎會和驢子搞起來?」南飛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問那婦人。
「你壞死了,老問人家這個!」婦人幌動搖著ρi股,瞅了他一眼,故意不做正面回答。
「嘻嘻!驢子會不會給你這麼大的快樂?」
南飛雁說完,狠力向裡一頂,頂得「卜滋」一聲。
「哎哎……親哥哥,你狠命的入茓吧……不要多說話……你看我的阴戶四周,都被弄得紅腫了……」
南飛雁嘻嘻說:「你痛嗎?我輕一點力氣好了!」
「不……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爛我的茓……我都不會叫痛……哎哎……親哥……」
婦人狠命的摟著他的腰身,斷斷續續的說。
「嘻嘻!你真好!滋!」南飛雁也開始用力。
「唷唷……親哥……活祖宗……我又流水了……你也來吧……哎哎……你真是我的親爹……太……太會入……我要流……我又要流了……」
「你流……你流吧!」
南飛雁趕緊閉住氣,抬頭收腹,不敢再出聲音,否則,又將功虧一簣,而不可收拾。
這一回婦人流的淫水特別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樂卻比往次更大!看她欲仙欲死的那個樣子,其實無法描述。
這一個回合下來,婦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飛雁仍然沒出一次。婦人竟已渾身酸軟,不願再行動彈。但見他的陽物仍舊堅硬得像鋼鐵一樣,在她的阴戶內一挺一挺的。
「親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這怎麼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