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會兒,他愈看愈不像之後,這才又膽大狂妄起來,恨恨說道:
「小子,你敢冒充本派主之名,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想想我水昌派數月以來,橫掃武林,已消滅了不少門派,除了今天這個眾香谷一派是近日方收拾的,你這又算是什麼東西?」
南飛雁這一聽,又驚異無比。想不到眾香谷已被毀外,武林中亦已鬧得腥風血雨了。
如此這個水昌派為害武林,殺滅各門各派,到底是誰在主使,竟有如此驚人威力,難道會是師妹春蘭嗎?」
南飛雁想到此,不由打個寒顫,心中道:
「以水昌派的武功,加上群魔助陣,天啊!那將是一場武林浩劫,莫非是師妹由愛生恨,造成殺孽……」
南飛雁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已感責任深重的,突的一個奇快進撲,一把抓住那嚇呆了的白面書生,大喝一聲道:
「從實答話,否則這一抓下去,必會腦門開花的。」
白面書生嚇得大叫:「大……大俠饒命……你問吧!」
他口裡說著,全身直在顫抖。
南飛雁恨恨道:「你叫什麼?」
「我我……我叫『白骨書生』,是白骨靈魔的大弟子!」
「哼!數十年前臭名遠播江湖的『探花靈魔』白骨老鬼嗎?好,你們算是水昌派的什麼人?派主是誰?」
「我……我師父亡骨靈燒,乃水昌派十大護法之一,水昌派主是一個姑娘,叫什麼春蘭姑娘的。」
「你此話當真?」
「真的。」
南飛雁說:
「好,再問你一次,你們水昌派總地在何處,還有此眾香谷的女人生死如何?快說!」
「水昌派總地在淮阴斷魂巖上,眾香谷女人多半安全的,被禁在谷內的後房之中。」
「好,饒你半個狗命!」他恨恨的放開了白骨書生,並廢了他一身武功。
那中年白骨書生費力的住谷外逃去。
「哎……」南飛雁忽地仰天長歎。
「哎!這一場武林浩劫,該算是我南飛雁引起的,如今,也唯有我去消彌了,以免長此血腥下去。」
南飛雁沉思著,那六女又圍了上來。南飛雁看著她們,這才想起該先救救眾香谷遭劫的女人。
於是--
在進入眾香谷時,水昌派的手下發覺,而立陷入一片混亂中。
以六女現在的功力,一套絕世金刀法,神龍步,對付二十餘名黑衣水昌派的爪牙,已足足有餘。
南飛雁則趁此時混入內房中去查看究竟,於前房大廳時,又見了一幕令他十分憤怒的「活春宮」。
那大廳之上,圍坐了七、八個武林高手,這些人南飛雁雖不識,卻已看出是邪派中主要骨幹人物。
這些水昌派高人,此時正沉迷於玩弄女色之中,毫不關心房外的大混戰。
這些色狼們,各人懷中抓著一個赤祼祼的眾香谷美人婢女,一面玩弄著,一面在飲酒談笑:
「嘿嘿!靈魔老鬼,你說我們要等上官莽副座吃上一遍眾香肉,才輪到咱,但副座為何還不來?」
「黑無常,你急什麼,那些美人個個如天仙般,不好好品嚐,豈能胡亂的搞一通。」
「嘿……去你的,我黑無常只要有個洞入,管他什麼美不美,就算她娘的五代同堂,老子也上下通個勁。」
「嘻嘻,不錯,我白無常就喜大小通吃,我們黑白無常就好此路,才合得來大幹一番。」
黑白無常也是武林中再現的魔頭,他們正在色談著。
忽地身邊傳來一聲慘叫,兩人一看,更是淫笑連連。
但見另一名黑臉短下巴的老者,生得個大陽物,硬生生的弄入一名婢女的ρi眼中去了。
那粗大的東西終於整根Сhā入了女人ρi眼了,她哀叫一聲,活活昏了過去,那ρi眼有血水流出。
但那黑臉的漢子,知仍自顧自的刺激,抓緊她的白ρi股,狠狠的抽Сhā著,且一面淫叫道:
「嘿嘿!我這飛天鼠,就偏與你們不同,老子偏好後庭花,干門兒,嘿嘿嘿!痛快……」
「呸!你這愛吃便門的老鼠!」
一名紅臉突眼的大漢,正拿著雞巴硬Сhā著一名婢女的嘴巴,他一面頂著,一面回頭淫罵著。
他另一手抓著女人的頭髮,抓得女人痛哭起來。
那婢女拚命的給他含雞巴,含得他樂道:
「大爺我『赤面虎』就愛看女人吹簫,如何?比你們更有味,更刺激肉感吧,嘿嘿嘿……」
赤面虎淫笑著,他一面狠狠的Сhā著小婢女的嘴。
一旁那坐前邊的白骨靈魔,這時也按著一名婢女坐上懷去。
「滋」的一聲,小茓Сhā入了大東西,他一面按弄女人的ρi股套動,一面笑對赤面虎說道:
「赤面老鬼,你愛這吹簫法,小心弄住女人的氣,就沒得樂了。」
赤面虎正拚命頂動著身軀,一聽,忙撥開她的頭髮,一推她的頭,「叭」的一聲,陽物也滑了出來。
婢女的小嘴漲得大大的,那一隻妙目早翻白了半天,活活的被他的大雞巴Сhā斷了氣,真的沒樂子尋了。
「去你的,裝死!」他不由憤怒地咆喝一聲,狠狠地踢了她一腳。
接著,向房內大叫道:「來人呀!再抓一名婢女來。」
廳堂門一問,爬進來一名手下道:
「不……不好了……各位護法爺……外頭突然來了些年青高手……好……利害呀……我捫擋不住,已快到房中來了!」
那赤面虎一聽,更是大怒。他大步上前,一把抓起這名爪牙道:
「滾你娘的!小小的年青人就擋不住,那如果又來了各派高手,你們不通通完了嗎?」
「不不不……這回來的年青人……大不相同……」
「去你的,什麼不同!」赤面虎叱喝一聲,他一腳又踢了那名爪牙一下。
等他怒吼吼的出了房門時,卻不由得呆住了。原來那錦致六女,已殺近到門前來。
那六女一個個美如天仙,只把個赤面虎看得猛一呆,接著,如見到糖蜜般歡呼一聲說:
「我……我的小媽呀…那來這麼多吹簫的貨色?」
他這一呼,呼得內廳群魔爭先恐後的跑出來。南飛雁看看事不宜遲,不再理外面的所事,忙向後房而去。
不一會--
到了後房中,果然發現了那些有過肉合的大美人們。
而最令他債怒的是--
這些個美人兒,一個個都被「大」字張開四肢,特別墊高臀部,凸起下體,綁在分列成一排,排列起來的座椅上。
正在對她們肉體百般逗弄的水昌派副派主,竟是曾經被他一掌擊走的「淮阴一虎」上官莽。
如此看來,上官莽既為副派主,那麼一定和春蘭師妹合奸,而也陷師妹火上加油中,才弄得如今這腥風血雨。
南飛雁這一怒,把恨全出在上官莽身上。但他仍忍住氣,靜靜地窺看他在做些什麼。
但見娘娘綁坐在正中,那一邊,六女徒們在她身旁分兩排下去也坐綁椅上,玉門大開的,也時而憤怒,時而哭泣的羞惱著。
她們的大腿都在最張開的位置,無論阴毛長短疏密,都可以見到那充血的肉洞口,那洞口大張,清楚的見到從洞裡流出淫液浪汁,順著會阴流到椅子上,其中邢娘娘流得最多。
其實在南飛雁未到這裡之前,上官莽早將這七名眾香谷首要女人大小通吃了。
這上官莽也從春蘭那裡學得一招忍精大法,這七名女子在這種羞人的綁姿下,雖然恨得要死,卻無可抵擋,任上官莽想玩那個就奸那個,要Сhā就Сhā,要抽就抽。
那根大雞巴行功後粗硬無比,對著這群女人狂舞了一輪,莫說眾香谷六名女弟子吃盡苦頭,就連谷主邢娘娘在心猶不甘的情況下,也痛恨交加。
這時上官莽又拿出一支羽毛,對著谷主邢娘娘那迷人的肥茓兒,一陣勾挑的刷弄著,並淫笑著道:
「大美人兒,你這只妙茓兒,比你那六名大女徒的茓兒,肥美多了,我勸你還是乖乖的順從了,好好的同我一樂,否則,嘿嘿!本副座就挑逗得你欲仙欲死,吃不著,浪水丟盡而死,嘿嘿嘿……」
邢娘娘怒罵著道:
「該死的東西,你儘管沾污我們師徒吧,不久,你們將遭受武林公憤,得到惡報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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