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了几天的交流沟通,我泪流满面的发现狱寺终于不臭女人死女人这样的叫我了。
至少叫我『喂』也比那种让人想掐死他的称呼好多了。
里包恩也很守信用的将叫阿纲起床的方法升级为无噪音化,不仅给我延长了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竟然还每天督促阿纲来叫我起床。我感动死了啊!!
不过,每天早上为毛我们都能在十字路口的位置“巧遇”狱寺呢……
“早上好十代目!早上好里包恩先生!”狱寺好精神!
“早上好狱寺君。”阿纲也同样精神的回答他。
里包恩点头示意。
然后,他扭过头满脸不情愿的对我说:“喂,早上好。”
怎么这句早上好听起来那么让人想打人呢。
虽说我对你不再叫我“死女人/臭女人”很满意,不过“喂”这样的称呼用在打招呼,尤其是用??这种口气的招呼上,很微秒的让人想磨牙咬人啊……
“我不叫喂。本来以为你在意大利接受了良好的礼仪教育,没想到只有这种程度啊……”我皮笑肉不笑的把大脸凑过去,“狱寺君,麻烦你好好的叫我的名字可以么?”
我的脸上弹出一堆十字路口,那些十字路口欢乐的和狱寺君打着招呼。
“秋……秋本同学早上好……”
我伸出手给忠犬君顺毛:“真是个好孩子~我允许你叫我久美子或者小久了~”
狱寺把脸转向一边满脸厌恶:“啧,谁惜憾啊!”
我则是相当不在意的耸耸肩:“嘛,总会有人惜憾的~”
狱寺被我的厚颜无齿弄到掩面,一路上都没怎么吵吵。
………………
今天的体育课要测验,据说我们那个为学生着想的体育老师热血的和数学欧吉桑换了课。而说服欧吉桑的理由据说是『为了让他们免受那火辣辣的太阳的摧残』之类balabalabala的话……顺便说一下,我们的体育课是上午的最后一节……
“叽可咻……我还想补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