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凌轩程不加牌应该是18点,正好可以赢季非。
“贪心有时候也是一种乐趣,何况输赢天定,不到最後翻牌谁知道谁输谁赢,”说到一半,又忽然微微皱眉,“何况这赌注太没意思,让人提不起兴致。”
“哦?”季非挑了挑眉毛,“凌先生是嫌赌注太小了?”
“当然不是。”凌轩程摇头,双手架在扶手上,“只是觉得不够刺激。”
“打扰了。”
季非侧头一看,微微点头。
侍者走近两步,弯腰把手里托著的酒和杯子放到两人相邻的小圆桌上,然後拿起酒瓶在两个杯子里分别倒上三分之一,随後放下酒瓶,各夹了一小块冰放到酒杯里。
“请用。”侍者留下冰桶,鞠躬退了出去。
季非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杨文轶拿起酒瓶又加上三分之一。
“季先生行事还真是跟传闻中一样豪放。”
凌轩程拿起酒杯饮了一口便放下,几根额发散落下来。
“凌先生还要继续玩吗?”季非没有接口,直接岔开了话题。
“如果能有更刺激的赌注,还想再玩一玩。”凌轩程看了看手表,“现在不过十点不到,回去还太早了。”
“不如凌先生说说你想要的赌注吧。”
眼皮底下你能玩出什麽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