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知道原因。”季非把玩著手里洗得光亮的苹果,啃一口,十分清脆。
“如果我不说你打算怎麽办?”
凌轩程望了一眼放在床头的水果篮子,里面缺少的水果几乎都是季非吃掉的。
尽管他买来的时候说是病人应该多吃水果。
而且最近两天他的耐心似乎见长,天天来这边报道。
恐怕蓝旗那边的人问得不太顺利。
“你总不会想一直呆在医院吧?”又啃下一口。
“蓝旗的人没有告诉你吗?”
“人已经疯了。”季非爽快的回答著,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没用的东西,外强中干。”
“疯了?”凌轩程有些诧异的反问了一句,“怎麽疯的?”
“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想知道。”站起来,从床头抽走一张纸巾,擦擦流下来的苹果汁,“或许会给你的康复带来阴影。”
“说来听听吧,反正闲著没事。”凌轩程笑著拉了拉被子,“也好让我知道万一以後落在你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恐吓我的好机会,别错过。”
“我给他和狗都灌了药,然後交配了一阵子。”季非把苹果核扔进垃圾箱,“他醒来就疯了。”
“你怎麽知道他是真的疯了?”
“很简单,他醒来後我又把狗拉了过来,他抱著那条狗不放,甚至去舔狗的生植器,替他Kou交。”季非皱著眉头,做深沈状,“应该是真的疯了。”
“我想你应该不至於用这麽低级的方式对付我吧。”
“难说。”季非冲凌轩程微笑,“什麽方法最有效就用什麽办法。”
凌轩程摊了摊手,“你的狗太可怜了。”
季非笑,“大概吧,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原因,或许它不用再一次这麽可怜。”
“私事,不方便说。”凌轩程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只能可怜你的狗了。”
“我好歹也是冒著生命危险来救人,不管是私人名义还是帮会名义,你和蓝旗的恩怨已经把我牵连进来了。”
“是你自己要来的。”凌轩程看著季非,“我也没逼你。”
一时之间,刚才轻松的气氛一扫而空。
季非看著凌轩程,压下怒意,“你什麽意思。”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凌轩程依旧笑著,摸了摸额头上伤疤的位置,“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