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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阿花!放开那男人!

( “老婆,你有什么吩咐?”凌睿舔弄着唐诗诗的一只耳朵,声音低沉的问,一副惟命是从,很好说话的样子。ww

“你~”唐诗诗咬咬牙,难耐的动了动身子,体内的那把火烧的她口­干­舌燥,她微张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无措的看着凌睿,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看到唐诗诗那懵懂的惹人怜爱的小模样,凌睿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给吃到肚子里去,他压抑住自己身上躁动的热情,从唐诗诗已经红了的左耳,一路湿吻,在她的右耳边轻轻地吹着气,如愿的感觉到唐诗诗的身子轻轻的抖了一下,凌睿­奸­笑,果然,小野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她的耳珠。

“叫我老公,或是叫我睿!”燥热的气息,喷拂在唐诗诗的耳边,凌睿低醇的声音诱导着说。

“嗯~”唐诗诗身体轻轻的颤栗起来,她忽的咬住­唇­,不让自己那些令人羞窘的细碎的声音发出来。

可是凌睿却偏偏不如唐诗诗所愿,他坏心的在两个人紧贴的地方,用力的蹭了蹭,感觉到唐诗诗的某处已经一片湿润,凌睿的喉结急剧的滚动了两下,脸上因为隐忍,肌­肉­绷得紧紧的。

“唔,睿!不要!”唐诗诗小脸一片酡红,她忽然用自己的双臂死死的环着凌睿的­精­腰,企图压住他,不让他随意的乱动,声音尖锐而急促的喊。

凌睿的身子倏地停下,他暗暗的舒了口气,故意用胳膊支着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更用力的压着唐诗诗的,面带不解的问:“老婆,怎么了?”

唐诗诗羞恼的想要撞墙的心都有了!

现在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家伙百分百是故意的!

故意将自己撩拨的动了情!故意的让自己进退两难!故意的消磨她的意志力,让她如此的空虚难耐!

而后他却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主动开口求他!求他——要自己!

他怎么可以,怎可以这么——坏!

凌睿像是看破了唐诗诗的心思,也不再伪装那副不解风情的样子,他邪魅的一勾嘴角,恶意的动了动身子,在唐诗诗的樱­唇­上一啄,随即就离开,居高临下的看着唐诗诗,诱哄着说:“老婆,说你要我。”

唐诗诗忽然勾起身子,用力的在凌睿胸前那粒小小的红­色­凸起上咬了一下,将自己差点溢出来的口申口今给逼退。

“嘶——”凌睿冷不丁被突袭,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吸了一口气,腰上一用力,立刻盈满了唐诗诗的身子。

“唔……”唐诗诗松开小嘴,小脸一皱,突然的饱胀感让她空虚的身子一下子充实了起来,她抬眼挑衅般的看着凌睿。

凌睿喉咙一紧,埋头在唐诗诗胸前惩罚般的吮咬,身子也疯狂的动了起来,狂野的直到唐诗诗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

“呜呜……臭凌睿!唔……坏凌睿!呜呜……混蛋!混蛋!就知道,唔……欺负我!呜呜……”唐诗诗带着哭腔,含泪控诉着,原本紧紧抱住凌睿腰的胳膊松开了,抡起小拳头发泄般的捶打着凌睿的后背。

“嗯~唐诗诗,你才是混蛋!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多么想就这样,嗯~死在你身上!”凌睿一边动一边粗声恶气的控诉,头一摆,有大颗的汗珠滚落了下来。

“你……你轻点!啊~!”唐诗诗气息随着凌睿的动作而跌宕起伏。

这个男人体力好的惊人,每次都像是要将自己刺穿一样,发了狠的要自己,害的她只得像是只考拉一样紧紧的抱着他,攀附着他,生怕一松手就被他将身体给撞飞出去。

“想让我温柔点?说点好听的!”凌睿速度不减,力度不减,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草原上纵横驰骋。

“老公~”唐诗诗润润­唇­,娇喘着喊了一声,声音一直媚到了骨子里。

“好乖!”凌睿俯身在唐诗诗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动作却是丝毫不减。

“凌睿!你说,说了要轻点的!”一会后,唐诗诗终于受不了的指控。

“老婆,下一次!下一次,我,嗯~就轻点!”凌睿继续用力的驰骋。

“骗子!唔~”唐诗诗含泪指控,却被凌睿给封住了小嘴,两个人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一同攀上了顶峰,唐诗诗已经累得动也不想动,蜷缩在凌睿的怀里,昏昏欲睡。

好累!她动了动发酸的指头,真后悔嫁给这个家伙了,简直就是只喂不饱的禽兽!

ji情方歇,凌睿看着如同猫儿般柔顺听话的唐诗诗,小眉头轻轻的皱着,呼吸还有些急促,懒洋洋的动都不想动的小模样儿,心里已经柔成了水。

凌睿伸手将唐诗诗额前的碎发拂开,却被唐诗诗拍掉!

“起开!说话不算数的家伙!”唐诗诗嘟着小嘴咕哝着,一脸的愤慨。

“生气了?这不怪我,只能怪你太诱人了!”凌睿喉咙里发出一阵愉悦的轻笑。

“强词夺理!都说了让你轻点!轻点!哪有你这么野蛮的,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弄得人家痛死了!”唐诗诗越说越气愤,抬手在凌睿的胸前拧了一把,可是她现在根本浑身都酸软无力的,那力道连挠痒痒都不如。

“老婆,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八辈子才遇到你这么一个心爱的女人,所以,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将你扑到,做到死!”凌睿脸上的笑意更浓,原本就俊美的不像话的一张脸上,现在头发湿湿的,乱乱的,显得特别的邪肆不羁。

唐诗诗冷哼一声说:“油嘴滑舌!”心里却是跟吃了蜜一样甜。

“是不是油嘴滑舌,你以后会慢慢的知道,现在先去洗个澡!”凌睿说着坐起来,伸手去拉唐诗诗。

“不要,我好累,再休息一会。”唐诗诗现在根本没力气,胳膊是软的,腰是软的,腿也是软的,她怕自己一站起来,就会摔倒地上去。

“没出息!才一次你就累成这样!我说了今天要做一整天的!”凌睿温柔的将唐诗诗给抱起来,说:“走吧,老公我给你服务一回!”

“不要啊!大侠,饶命!一整天,会死人的!”唐诗诗挣扎着拒绝,她不想洗澡,只想躺在床上,动也不要动。

凌睿忍不住大声的笑起来,说:“放心,下一次我会轻点,老公我怎么舍得让你死!疼你还来不及呢!”

“不要!信你的话才有鬼!你只会让我生不如死!你是坏人!”唐诗诗幽怨的指控着凌睿,那神情,说不出的委屈,可怜兮兮的。

“生不如死?有那么可怕?看来我一会一定要好好表现下,不然,你要是有了心理障碍就不好了!”凌睿说着,将唐诗诗放进正放着温水的浴缸里。

“唔~好舒服!”一泡进温水里,唐诗诗忍不住舒服的叹息出声。

凌睿看着唐诗诗半眯着眼,如同一只小猫般趴在浴缸边缘,一脸餍足的小模样,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说:“老婆,我给你按摩按摩。”

“嗯。好。” ...

(唐诗诗点点头,放松了身子。

凌睿的大手在唐诗诗的身上几处­茓­位由轻到重,又由重到轻的来回按摩了起来。

“嗯~老公,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好舒服!”对于按摩,唐诗诗也曾经是去专门的学过,凌睿的手法,虽然不是很纯熟,但是­茓­位踩得都很准,绝对不是一窍不通的样子。

“老公好不好?”

“好!”唐诗诗不假思索的回答。

凌睿轻笑,这个没立场的女人!刚刚还哭着喊着骂自己混蛋,不守信用,骗子,这会不过是给她按摩一下,就成了好人了,这也太容易收买了!

“老公这么好,那一会有没有奖赏啊?”凌睿问,眸子中闪过一丝狡黠。

“有。”唐诗诗果断的回答,眼睛已经舒服的全部合上,一边享受着凌睿贴心的服务,一边想,大不了一会自己也给他按摩一下好了。

凌睿的眼中闪过一簇簇的火花,他在唐诗诗后背上忙碌的大手,慢慢的往前游弋,一下子包裹住那两处浑圆。

“啊!讨厌!­色­狼!”正在享受的唐诗诗突然遭到调戏,倏地一下睁开眼想要跳起来,哪里知道,凌睿的身子却从后面更快速的贴上来,将她从后面压在了浴池边上。

“老婆,你刚刚说过要给奖赏的。”凌睿舔着唐诗诗的耳垂说。

敏感点一遭受到攻击,唐诗诗原本僵硬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说的奖赏不是这个!”唐诗诗急急地分辨。

“可我只要这个!”凌睿不由分说的就挤了进去。

“嗯~你——你轻点!”局势已经不可挽回,唐诗诗只希望凌睿不要像刚刚那么疯狂。

“嗯,我会的!你配合一点,好好享受!”凌睿怜爱的从后面抱着唐诗诗娇小的身子说。

唐诗诗红着脸,主动将身子抬高了一点,窝进凌睿的怀里。

这边唐诗诗与凌睿恩爱缠绵,柔情蜜意,难分难舍,凌家大宅里却是一片乌云罩顶,乌烟瘴气。

凌老太爷的书房里,耿长生笔直的站在凌老太爷的面前,低着头,一副如同犯了大错的样子。

凌老太爷将拐棍撞得地板砰砰响,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喘着粗气,问:“电话还是打不通?”

“是的,老爷子,少爷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耿长生额头上冷汗直冒,老爷子可是有年岁没发今天这样大的火了。

“再给我去打!我就不信,这小子敢一直关机!”凌老太爷气的一挥手,将书房里摆着的一个古董花瓶给扫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是!”耿长生领命往外走,使了个眼­色­,让佣人进来将地面收拾­干­净。

“等等!让人去找,一定要将人给我找出来!”凌老太爷又吩咐道。

“是!”耿长生答应,出了书房,才敢放松的舒了口气。

在楼下的林美娟听到书房里的动静,心里漫过一丝得意,没想到这个凌睿还真敢,竟然背着大家,先斩后奏的今天早上去将结婚证给领了,哈!这下可好,捅了老爷子的马蜂窝了,这以后,可有的受的了!

哼!这小姑子一家,向来得老爷子庇护与青睐,如今得意忘形的过了头,她倒是要看看,凌睿娶了那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做老婆,惹恼了老爷子,以后小姑子这一家子,还怎么敢在这个家里耀武扬威!

这凌家,早就该换换天地了!

林美娟正在美着呢,眼睛瞟到凌老太爷从书房里走出来,她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为难的看着凌老太爷,忐忑的试探着问:“爸,我要不要打电话给白家的女娃说下,不然一会,人家该动身了。”

凌老太爷目光锐利的看了林美娟一眼。

林美娟只觉得头顶上像是悬了块巨大的石头,随时都会掉下来,将自己压死,她连忙心虚害怕的低下头。

这老太爷,人老了,心却越来越­精­了,跟成了­精­的狐狸似的,像是一眼就能将人的心思给看穿了一样,总是让她觉得无所遁形。

“为什么不让她来?难道我老爷子就不能找个看着顺眼的晚辈一起吃个饭?你吩咐下去,让家里的人都给我仔细着点,别怠慢了客人!”

“是。”林美娟连忙答应,心里却在腹诽:人家白家的女娃是冲着凌睿来的,谁有兴趣跟你这么个老家伙一起吃饭?

不过这也就是林美娟在心里想想罢了,脸上却是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老太爷今天心情极差,她还是躲远点吧,不然什么时候成了炮灰都不知道!

耿长生又给凌睿打了无数的电话,但是结果无一例外的都是关机,派出去的人也有好一会了,但是都没有传回来找到的消息。

凌老太爷的脸­色­又黑了一层,跟锅底灰一样,他沉默了半晌,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吩咐耿长生说:“给我拨君家老头的电话!”

耿长生脸上一愣,但是很快的恢复正常,将君家老太爷的电话给找出来,拨上去,然后将听筒双手递给凌老太爷。

唉!看来老爷子今天真的是被少爷给逼急了,这君家老太爷,自从少爷出生后,姓了凌,老爷子就再也没主动联系过,别说打电话了,就是出去吃饭坐在一张桌上,也连话都不说的。

老爷子一向爱面子,如今为了少爷连这张老脸都拉下来了。

电话接通了,君老太爷正在院子里给阿花喂食,他身边的警卫员接的电话。

“喂,你好,这里是君家大院,你找哪位?”警卫员小李礼貌的询问。

“让君老头听电话!”凌老太爷怒气冲冲的说。

“请问你是哪位?”一听对面的人口气生硬,口音陌生,明显是带了怒气,警卫员委婉的问。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让君老头接电话!”凌老太爷不耐烦的说。

“对不起,请你通报下姓名,我好跟首长汇报。”小李脸上一贯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心想这是哪里冒出来这么个不讲道理的老头。

“让君老头接电话!”那边凌老太爷也拧巴上了,声音拔了一个高,几乎要暴跳如雷。

那边喂完狗的君老爷子看着小李捧着个电话,一脸难为情,好奇的问:“怎么回事?谁的电话?”

小李握着听筒,为难的说:“不知道是谁,要找首长您,问了好几遍,都不肯通报下姓名。”

“找我的?”君老爷子有些好奇的问。

“嗯,听不出对方的口音,火气挺大的。”小李如实说,平常,他也经常帮着首长接电话,那几位与首长交好的,经常联系的长辈,他也都是熟悉的。

“给我,我倒是要看看,哪里蹦出来这么个老怪物!”君老爷子说着,从小李的手中拿过电话。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干­什么藏头缩尾的连个名字都不敢报出来?”

凌老太爷听到那边君老爷子接起电话,就一连串的发问,噎得他面红耳赤,差点 ...

(将手里的话筒给摔在地上!

“是我!”半晌后,凌老太爷才瓮声瓮气的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神经病,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君老爷子怒骂了一声,就要挂电话。

“等等!”凌老太爷在那边大喊,说:“臭老头子,我就不信你没听出我是谁来?”

被拆穿了,君老爷子也不气恼,其实他确实是早就听出了对面的人是谁,只不过鉴于对方的坏脾气和多年来的怨气,他想着故意整整这个老东西罢了!

“哎呦!怎么是你?你先等等,我出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君老爷子故意­阴­阳怪气的损着对面的凌老爷子说。

“你个老东西!我没时间跟你磕牙!”凌老太爷怒骂道。

“说你神经病你还不服气,没时间跟我磕牙,我要挂电话你还不让?说我老,你比我还大好几岁呢,你个老不死的!”君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说起话来仍然声如洪钟,震得那边凌老太爷耳朵嗡嗡直响。

“你个老东西,既然你不想关心睿小子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咱俩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就当自己拨错号码了,我先挂了!”凌老太爷一听君老爷子骂他神经病,气的差点暴走,不过为了那件大事,他还是忍了下来,控制住要摔电话的冲动,装腔作势的与君老爷子周旋。

“什么?你说睿小子结婚了?”君老爷子果然上钩了,忘记了跟凌老太爷斗气,欢喜的说。

“哼!原来你都不知道?看来,在睿小子心里,我终归还是比你重要的。”凌老太爷时刻不忘记抓住机会打击君老爷子。

“好小子!这速度够快啊!嘴巴也够严实,不愧是尖刀部队里面出来的!”君老爷子笑骂了一句,一颗心还沉浸在凌睿结婚的喜讯中,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也完全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哼!你先别高兴的太早!等你知道那臭小子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你就笑不出来了!”凌老太爷适时地泼了一盆凉水出来。

“切!只要是那个小子相中的,肯定错不了,这点我老头子还是有信心的,吆呵!你这个老东西今天给我打电话来,不会是你又想做毁人姻缘的缺德事了吧?”君老爷子说话毫不留情,将当年凌老太爷极力阻止凌悦跟君泽宇婚事的就旧账还给翻了出来。

“错不了?你知道那小子娶的是谁?你也不想想,他要是娶的是个家世清白的姑娘,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的,不敢吱声就先去将证给领了?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凌老太爷一听君老爷子翻旧账,自然气得不轻,她好好一个女儿,嫁给君泽宇那个二婚的男人,要不是看在这些年君泽宇那小子对自己女儿还算说得过去的份上,出了那件事的时候,他早就让他们两个离婚了!

“我老糊涂了?你倒是说说,这睿小子娶了个什么媳­妇­?”君老爷子一听凌老太爷这样说,心里也觉得有些不踏实起来,这凌老太爷虽然早些年经了商,但也不是个浑身铜臭的老顽固,应该不会在意对方的家世门第什么的,他说睿小子媳­妇­家世不清白,这可倒是要引起重视了。

“哼!前阶段我那个曾孙女订婚的对象你知道吧,睿小子娶得就是那个陆涛的前妻!”凌老太爷说的咬牙切齿的,一提起这茬,他就觉得胸口有一口闷气,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说来说去,你这是嫌弃人家女娃是个二婚?”君老爷子虽然心里听到凌老太爷这样说,也觉得不痛快,但是为了表现的比凌老太爷通情达理,故意用了不屑的口气。

“二婚的女人!还跟权家的那个老三不清不楚的,离婚一个月就勾搭上睿小子,让睿小子跟得了失心疯一样,不管不顾的就去领了证,这个女人跟陆涛结婚三年,肚皮连点动静都没有,睿小子这次真是发了昏了,这是要我老凌家绝后啊这是!”凌老太爷不知道怎么的,越说越气,到最后竟然生出悲来,险些落泪!

“你是说她作风有问题?还不能生育?”君老爷子也急眼了!“睿小子怎么能看上这样的女人?”

“所以我说他发了昏了!”凌老太爷叹一口气说。

“睿小子不是这么拎不清的孩子!”君老爷子还有点犹疑,想想平时睿小子的做派,那­精­明劲,不会连个女人都看不清。

“你懂什么!再­精­明的男人,也未必勘破的了情关,听说那女娃长的一脸狐媚像,保不齐,睿小子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被她给迷惑住了。”凌老爷子在那边长吁短叹的说。

“哈哈!凌老头,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哈哈!”君老爷子一听凌老太爷这样说,忍不住笑话起凌老爷子来。

“去去去!我跟你说正事呢,别东扯西扯的,你倒是给我说说,睿小子这事,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时糊涂,毁在个女人手里吧?”凌老太爷又气又臊的老脸通红,闷声问着。

“这事儿凌悦两口子也不知道?”君老爷子好奇的问。

“这两个估计是因为当年的事,一直对我有偏见,助纣为虐都来不及,哪里还还知道劝着点睿小子!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给这一家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听君老爷子提起凌悦跟君泽宇来,凌老太爷就开始大发牢­骚­。

当然,这最终的错处,都推到了唐诗诗一个人的身上。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君老爷子表情也开始凝重了起来。他并不看重门第,只要是个守本分,知进退的女娃,他都能接受,但是一听说对方不清不白的,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的,还不能生育,君老爷子就立刻与凌老太爷联成了一气,在他们这个年纪,名啊利啊的什么都不看重了,最看重的就是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子孙满堂!

家世不清白的女人不能娶!不能生娃的女人更是不能娶!

“那个民政局的小王,不就是你以前手下的兵?你要是发话了,我就不信,这么点事还办不成?”凌老太爷将自己一早的打算说给君老爷子听。

“这个事交给我,只是睿小子那边,怎么办?”君老爷子一口应承下来,结婚证的事情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是没有了结婚证,一张结婚证,就能阻止两个人在一起了?

尤其是睿小子可不是好打发的,他能拦得了一时,又拦不了一世,治标不治本!

这事,还得从根源上解决。

“你就负责结婚证的事情好了,我已经给睿小子物­色­好了中意的人选,就是白家的那个女娃,我就不信了,那女娃要学历有学历,要样貌有样貌,睿小子会分不出鱼目跟珍珠来?”一听到君老爷子愿意出手,凌老爷子胸有成竹的将自己的打算给说了出来,语气也轻松了起来。

“我先跟你说好了,我是因为那个女娃本身有问题,不想睿小子犯错误,才Сhā手的,但是,睿小子要是不满意白家的女娃,你要是牛不喝水强按头的搞什么一言堂,到时候硬要勉强睿小子娶个不喜欢的,我可不答应!”君老爷子连忙申明自己的离场,倒不是他非要打击凌老太爷,而是他有种预感,这睿小子肯定看不 ...

(上白家的女娃,而且,他心底里也不希望睿小子娶白家的女娃。

君家凌家在b市都是显赫的家庭,这白家也是惶不多让,睿小子年纪轻轻已经是战功显赫,肯定也少不了被人嫉妒,这要是君家再跟白家成了姻亲,对他们来说,都未必是好事啊!

只是这些话,他不能跟凌老爷子挑明了说,毕竟他们所处的地位不同。

“这事,我心里有数,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睿小子看上白家那女娃最好,看不上也罢,还不都是为了能有个人转移那臭小子的注意力,别让他被那个女人给迷惑了,能早点清醒过来!”凌老爷子也知道白家的女娃胜算不大,不过,眼下只能找这么个人出来。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君老爷子说,还好凌老头在这样的原则­性­问题上不犯糊涂,不然,这以后睿小子的婚事,还真就是个问题了。

“哼!你还真当我是个什么道理都不讲的老顽固!”凌老太爷不屑的说。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君老爷子爽朗一笑说。

“行了,没时间跟你这老家伙闲磕牙,赶紧办正事吧。”凌老太爷说完就兀自挂断了电话。

“切!这个老东西!还是这么没礼貌!”君老爷子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笑骂了一句。

然后,君老爷子又找出老花镜带上,给民政局那边拨了一个电话,将自己的意思给传达了一下,事情很快就办妥了,他放下电话,沉思了一会,又给凌睿打了个电话,对方提示关机,君老爷子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心里想着,这凌老头的话果然没错,那女娃就是个狐狸­精­转世,将睿小子给迷得神志不清了都!

身为一名少将,一名尖刀部队的参谋长,除出特殊任务,不得与外界联系外,其他任何时候,包括休假,都不得关机,要随时待命,这小子倒好,真是被个女人弄的昏了头了,大白天的竟然关着机,用脚趾头想想也不是在­干­正经事!

君老爷子越想越气,又给儿子君泽宇打了个电话,让他跟凌悦快点回来。

君泽宇接完电话,对着身边的凌悦说:“老婆,走吧,我们先去迎接大院里的第一波暴风雨!”

凌悦笑嘻嘻的挽着君泽宇的胳膊,说:“老公,你说这次是不是比我们当年的那次还要猛烈?”

“目前来说,是这个样的!”君泽宇沉思了一会,说。

凌悦呵呵笑着,做出了一个毫不畏惧的女战士的姿态,说:“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君泽宇看着身边乐观的老婆,宠溺的笑笑。他这个宝贝,都老大不小的,做了婆婆了,还这么爱闹!

君泽宇跟凌悦回到大院的时候,君暖心跟君慕北两个人也在了,君暖心是跟权少白吵了一架,气的从酒吧直接回家了的,而君慕北,今天压根就没出去。

刚刚他从君老爷子接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听出了点风声,当然不会错过好戏了,没想到啊,老爷子这些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个狠得,这招釜底抽薪用的,真是绝了,他现在非常期待,凌睿那个小子听到消息后,会是一副什么样­精­彩的表情!

于是,君慕北拿了个马扎,坐在门口逗弄阿花,耳朵竖的老高,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万一一会形势不妙,他也算占据了最佳逃跑的地势。

“爷爷,你这是听谁说的这些乱七八糟不靠谱的话?”不等君老爷子对君泽宇和凌悦发完教子不严,助纣为孽的火气,一旁的君暖心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君老爷子的话。

“不管你的事,你跑出来瞎搀和什么?”君老爷子威严不减,对着君暖心呵斥。

“爷爷,你还别说,这还真关我的事儿!”君暖心刚刚原本就在酒吧被权少白那个混蛋气的不轻,现在又听到自个爷爷说唐诗诗曾经还勾搭过权少白的话,顿时火气更大了!

君泽宇跟凌悦面面相觑,最后聪明的选择了沉默,既然有出头鸟,他们就先观望观望再说。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爷爷说的哪里不对?”君老爷子对着君暖心一指,心里对唐诗诗的不满更大了,这个狐狸­精­简直是男女通吃啊,将自己原本这么乖巧的孙女都给迷惑了!

“除了你说唐诗诗是二婚的那条,其余的都不对!凭什么说人家唐诗诗勾搭权少白啊?就权少白也配!权少白死乞白赖的想要以身相许报答人家唐诗诗的救命之恩,硬要赖上人家,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全成了相反的了?怪不得人家唐诗诗都说,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手贱,一时不忍心,救了权少白那混蛋,我看也是,救人都救出不对来了,权少白那混蛋还不如那时候就死了­干­净,省的活着浪费空气,还让人唐诗诗无辜受累,被泼一身脏水!”

君暖心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君慕北在门外偷着乐,权少白这家伙今天这是把自个妹妹给惹狠了,听听这话,怎么听都怎么有种恨不得将权少白给斩立决的狠劲!

“你说那个狐狸——那个女娃救了权少白的命?”君老爷子不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君暖心问。

“可不是怎么的,偏偏权少白那混蛋还恩将仇报,人家不肯做她女朋友,他还将人家弟弟的腿给打折了!”君暖心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反正是怎么抹黑权少白怎么来!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君老爷子问。

“她弟弟的腿现在还是折的呢!爷爷,你不知道吧,别看唐诗诗这个弟弟跟她没血缘关系,当时为了救他的弟弟,唐诗诗脚上还受着伤呢,一个人跑到擂台上,一脚就将那个外国拳王给踢飞了,半天才爬起来!她可厉害着呢!不但功夫好,人品也好,还做的一手好菜!比我三婶家的那些个厨子,做的好吃多了!我最爱……”君暖心眉飞­色­舞地说着,没发现自己已经严重跑题,露出了把柄。

君慕北在门口冷不丁的大喊了一声:“阿花!放开那男人!”

屋子里的人被君慕北这一嗓子吓了一大跳,等闹明白了才知道,是阿花的那个“男朋友”又来了,君慕北不知道,所以才大惊小怪的吼了一嗓子。

君暖心被君慕北这么一吼,意识到自己失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幸亏有二哥在,好险!

原本被叫回来问话的君泽宇跟凌悦,倒成了陪衬了,他们两个相视一眼,但笑不语。

怪不得他们的儿子敢一声不响的就先去将证给领了,原来,早就在家里拉了同盟了。

“哼!就算这个唐诗诗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是她不能生孩子,一样不能进我们的家门!”君老爷子没想到自己找儿子儿媳­妇­回来问话,暖心这个丫头会这么激动,他心里对唐诗诗的态度有了些新的认识,既然凌老爷子一口咬定她是个狐媚­性­子,暖心丫头也一口咬定唐诗诗是清白的,那么这件事情就暂且不讨论,他有眼睛,等以后有机会自己亲自观察。

但是,这个唐诗诗不能生育,想要嫁进来,他是怎么样也不能点头同意的!

他三个孙 ...

(子,虽然都年岁相当,但是也都老大不小的了,却都不急着结婚,好不容易有个娶了媳­妇­了,却娶回个不能生育的,那他的宝贝小金孙,什么时候能抱上!

不结婚,总算还有个盼头,不能生育,这辈子都没戏!

不行!就冲着这个,他也坚决不能同意这门婚事!

“爷爷,你听谁说的唐诗诗不能生育?”对于这个,君暖心也没有底气,毕竟她不知道内幕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别以为我老了,就成老糊涂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在家等死!我还没抱上金孙呢,没那么容易合上眼!”君老爷子硬气的说。

“爸,你这是扯到哪里去了,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凌悦实在忍不住了,开口抱怨了一句。

“你还好意思说!睿小子糊涂,你们也跟着犯浑!那女娃再好,不能生孩子,娶回来做什么?”一听凌悦开口,君老爷子立刻调转炮头,轰了过来。

“爷爷,娶媳­妇­就为了生孩子?”君暖心不赞同的接口。“再说了,唐诗诗身体健健康康的,才二十五岁,你怎么就知道她不能生孩子?”

“你懂什么!结婚三年,都没下出个蛋来,不是不能生是什么?”君老爷子对着君暖心瞪眼!

“这生孩子又不是光女人的事,兴许是陆涛不行呢!”君暖心撇撇嘴说。

“陆涛不行,那凌家那女娃肚子是咋回事?难道不是陆涛的孩子?!”君老爷子气的一拍桌子,怎么孙子孙女,儿子儿媳­妇­的都跟吃了迷药一样的,非要跟他对着­干­!

“爷爷,你还真是说对了,凌家那女娃肚子里的孩子,还真跟陆涛没什么关系!”

就在君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拍桌子的时候,门口轻飘飘的飘进来一句话,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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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除了陆涛,还有谁?

( “你,你说什么?!”君老爷子不敢置信的问,他没听错吧?凌家的那个丫头竟然……竟然……

君老爷子一脸严肃的审视的看着君慕北,然后他发现从对方的眼睛里没有看出一丝丝一点点玩笑的成分。

“二哥,你说的是真的?”君暖心一听凌素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陆涛的,脸上一会青一会白的,声音都有些发飘,不是陆涛的,那么就是他的——他竟然……

君暖心的心,瞬间冷了。

不说君老爷子跟君暖心,就连君泽宇与凌悦,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都惊愕的一时难以接受,尤其是凌悦神­色­严肃的看着君慕北说:“慕北,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凌素素一直喜欢长辈们面前撒娇卖乖的,虽然也经常耍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但是这在凌悦的眼中都是无伤大雅的,她在外面却是一直维持着一副大家闺秀的形象,知书达理,恪守本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不是陆涛的!

除了陆涛,还有谁?

凌悦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双手绞得死紧的君暖心,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哦,那就当我乱说!——你们刚刚什么也没听到!一切都是幻觉!”君慕北侧身看了一眼客厅里神­色­各异的四个人,目光落在君老爷子那张发黑的脸上,随即撤开。

其实,这件事情,还是前阵子君慕北为了权少白调查凌素素无意中知道的,他原本不打算说出来的,不过是看老爷子这么肯定的一口咬定唐诗诗不能生孩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说出来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唐诗诗是不是真的不能生孩子,但是——这重要吗?

气氛一下安静了下来,君老爷子跟君暖心,各自沉思,面­色­难看。而君泽宇跟凌悦则是默默相视一眼,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阿花!你给我矜持点!别以为我看不到,你就可以在外面胡乱勾搭男人!到时候肚子大了,是谁的种都不知道!”君慕北突然将手边的一根木棍给丢了出去,那根木棍打在阿花的“男朋友”的背上,那只狗嗷的一声,跑远了。

“呜呜呜~”阿花不满的朝着君慕北低吼,眼中露出幽怨的光芒来。

什么嘛!人家自始至终就这一个男朋友,二少不要为了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就无赖我的青白好不好?

“叫什么叫!给我过来!”君慕北生气的朝阿花吼了一嗓子。

阿花不舍的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徘徊着的那只公狗,呜咽的一声,又害怕的看了看君慕北,最终一步一回头的,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到了君慕北的面前,头朝着门口的方向,趴下。

“阿花!你要明白,我不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你就不能跟他交往,即使你们两个都是纯种的拉布拉多犬,但是你是纯白的,他是纯黑的,我只喜欢白­色­,不喜欢黑­色­,所以,你们别想在一起,即使所有人都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只要我不同意,就做不得数!你要是生了孩子,那就是私生子!私生子你知道不知道?”君慕北继续义正言辞的给阿花上着思想政治课,声音清晰的传到了客厅里坐着的四个人的耳朵里。

阿花仍旧呜呜呜的低吼了几声,仿佛在抱怨君慕北的不通人情,­棒­打鸳鸯。它见君慕北还准备教训自己,耸搭了脑袋,最后将头也垂在地上,用自己的一只前爪搭在自己的脸上,盖住了眼。

君老爷子在听到君慕北说道“私生子”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青筋一跳,神­色­复杂的看向依然怒容满面瞅着阿花的君慕北,重重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君泽宇跟凌悦说:“你们两个先去忙吧。”然后背着手,到楼上去了。

君泽宇跟凌悦应了一声,看着君老爷子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你说爸这是什么意思?”凌悦不解的问君泽宇。老爷子发了一通火,最后就丢下这么一句话,将他们给打发了,那凌睿跟唐诗诗的事情,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啊?

“我也不知道。”君泽宇摇摇头,看着皱眉苦想的凌悦说。

君泽宇跟凌悦不知道君老爷子给民政局打电话的事情,当然会迷惑不解,为什么君老爷子听到君慕北说什么私生子的,脸­色­会那么难看?

“算了,别去想了,兴许等爸看到诗诗那孩子,一下子入了眼,就想通了呢!”君泽宇拍拍凌悦的肩膀,安慰她说。

“嗯。老公,你说诗诗会不会真的不能生育?”凌悦担忧的问,她今天算是听出来了,君家老爷子这边,最关心的就是这个,要是诗诗真的不能生育,恐怕很难过老爷子这关!

“要是她不能生育,肯定在结婚之前就会跟凌睿说的,儿子没告诉我们,一种可能是这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有些人凭空捏造,恶意中伤她的;另一种可能就是,儿子知道,但根本不在意这个。不过,我个人觉得是第一种。”君泽宇耐心分析着。

虽然只见了唐诗诗一面,但是君泽宇看得出来,他这个儿媳­妇­是个心怀坦荡的女子。

至于为什么结婚三年都没有怀孕,兴许是真的如同暖心丫头说的,是陆涛不行呢?

“我觉得也是!”凌悦对君泽宇的话深以为然。

这事还是别让睿小子跟诗诗知道为好,省的给他们太大压力,反而不好。

君暖心看着三叔三婶在这里有商有量的说着话,心里羡慕的紧,但是一想到刚刚君慕北说凌素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涛的那番话,她眼中的神­色­就无比黯淡。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简直就如同是晴天霹雳一样!

这些日子她虽然同权少白势同水火,经常吵闹,更甚者有的时候还拳脚相加,大打出手,但是她心里清楚,她跟权少白的关系比之以前好多了。

可是凌素素肚子里的孩子——君暖心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就好像是被一条冰凉的蛇给缠住了,越收越紧,她怎么样拼尽全力也摆脱不掉,渐渐的不能呼吸。

“暖心!”凌悦见君暖心的神­色­不对,一张小脸越来越苍白,担心的叫了她一声。

“啊!?”君暖心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神­色­有些仓惶的看了凌悦一眼,站起身说了一句:“三叔三婶,我还有事,先回房了!”就头也不回的匆匆跑掉了。

凌悦看着君暖心的背影,叹了口气。

一直在门口的君慕北,看着君暖心落寞的背影,拍了拍阿花的脑袋,站起身朝外走去。

“慕北,凌素素肚子里的孩子……”凌悦见君慕北要出去,连忙喊住他问。

“三婶,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刚刚什么都没听到!”君慕北说完,慢悠悠的离开了。

“这孩子!”凌悦嗔怨的嘟囔了一句。

“算了,慕北不愿意我们往外说,必然有他的用意,再说了,那一家子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Сhā手,省的惹一身­骚­。”君泽宇搂着凌悦的肩膀说。

“ ...

(我才懒得管他们那一家子呢,我只不过是替暖心丫头问问,孩子是不是权少白的。”凌悦就势将头靠在君泽宇肩头,心里觉得有些疲累,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君泽宇听凌悦这样说,了然的笑笑。

君老爷子在房间里,思前想后的半天,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刚刚君慕北的那句“私生子”简直是要将他逼进死角里,进退两难!

终于,他犹豫过后,下定决心般拿起了电话。

凌家的大宅里。

自从跟君老爷子通完电话,凌老爷子的心里踏实了很多,也不催促着耿长生一遍遍的给凌睿打电话了,派出去找凌睿的人也都给叫回来了,整个凌宅的­阴­霾气氛也散去不少。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白茉应邀到访。

耿长生来传话的时候,凌老太爷正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一双原本看似浑浊的老眼里,闪电般划过一丝亮­色­。

“跟她们说,我一会就下去!”凌老太爷说着,又闭上眼睛。

“是。”耿长生抬腿往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身看着凌老太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吧,跟我还藏着掖着的?”凌老太爷没睁开眼,轻叱一声。

“我没事了。”耿长生犹豫了半天,从凌老太爷的言行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的外露,他将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下去,最后如是说。

“怎么回事?”凌老太爷听了耿长生的话,诧异的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温温吞吞的耿长生。

“难道是白家的那个女娃有什么不妥?”

“不是。”耿长生连忙摇头说。

白家的那个女娃就是太好了,好的太完美了,完美的有点——假!

“哼!你不用想着替那小子说话,他随便找个女人就敢去民政局领证,都是被我们给惯出来的!我以前真是太放纵这小子了!”凌老太爷一眼就看穿了耿长生心中所想,上午的火气又被勾了起来。

耿长生没有再说话,推门出去了。

凌老太爷还是一脸的气愤难消,好一会,他才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从太师椅上起来。

耿长生下来传了话,就去忙去了,客厅里,林美娟跟黄晓娟都在,跟白茉坐在一起亲热的说着话。

“没想到几年不见,白茉出落的越发的美丽动人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了?”黄晓娟试探着问。

“阿姨~”白茉羞涩的叫了黄晓娟一声,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粉­色­,说:“这些年在国外,一直忙着学习,哪有时间考虑这些。”

“我看呀,不是没时间考虑,是追求的男孩子太多,你这丫头不知道选哪个是好吧?”林美娟打趣着看了白茉一眼,故作姿态的叹息说:“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能有这等好福气,将你娶回去做媳­妇­!”

“我看也是!”黄晓娟也附和着说。

“黄阿姨,林­奶­­奶­,你们别拿我寻开心了!再这样说,我下次可不来了!”白茉的脸已经绯红一片,娇羞不胜。

“好了,不说不说了,我还巴望着你这丫头能常来跟我这老太婆说说话,拉拉家常呢!这一下把你吓跑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林美娟笑着说,一张老脸上,褶皱抖动。

“快别这么说!林­奶­­奶­可是一点都不显老,我也喜欢跟林­奶­­奶­,黄阿姨这样的长辈聊天,能学到不少东西呢,这些可都是书本上学不到的。”白茉语气郑重,一脸真诚。

“你呀,别嫌弃我们唠叨就好。”林美娟很显然被白茉这几句话说得有些飘然,笑着感叹道。

“哪里能呢,我求之不得!”白茉也笑着说,然后她将目光看向黄晓娟,问:“素素呢?我一回来就听说她跟百达企业的陆董订婚了,还没恭喜她呢!”

黄晓娟一听白茉说起陆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叹了一口气说:“唉!最近这不是出了点事,小两口闹别扭呢!”

虽然不喜白茉问这样的事情,但是白茉的身份摆在这里,黄晓娟不喜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管白茉跟凌睿能不能成了好事,白家都是她不能得罪,反而要好好巴结的。

“那件事我听说了,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有人看着眼热了,这是嫉妒呢!这样的人,多了去了,阿姨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素素跟陆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白茉义愤填膺的说,表明立场,站在了黄晓娟的一边。

这几句话,说的黄晓娟心里非常受用,跟白茉的关系又热络了几分。

凌老爷子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女人坐在客厅里,说的十分投机,他远远的看着白茉在林美娟与黄晓娟的身边,仪态大方,说话彬彬有礼,态度既不倨傲,也不谄媚,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完全是一派大家闺秀的左派。

白茉不经意的抬眼看到凌老爷子下楼,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对着凌老爷子尊敬的喊了一声:“凌爷爷好!”然后向前走了几步,笑着说:“这么多年不见,凌爷爷的身子还是这么硬朗,我­奶­­奶­每次提起来可是羡慕的不得了呢!”

“一把老骨头了!有什么好羡慕的!倒是你这丫头,几年不见,出落的越发好了。”凌老太爷和蔼的笑笑,与上午绷着脸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凌爷爷快别笑话我了!”听凌老太爷夸赞自己,白茉害羞的说。

“听说你回国了,就技痒了,想着找你这丫头来走两盘,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这老头子不识趣?”凌老太爷走到专门放棋盘的那张桌子前坐下,对着白茉说。

“我也好长时间没摸过棋盘了,求之不得,凌爷爷可要让着我点,别让我输的太难看了!”白茉说着,落落大方的走到凌老太爷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你这丫头,又跟我谦虚了!”凌老太爷一抬手,抢先落下一子。

白茉下的一手好棋,参加过不少比赛,捧回过不少奖杯,这是整个b市上流社会的人几乎都知道的事,也是白家老太引以为傲的一点。

“在凌爷爷面前,我可不敢托大!”白茉说着,也利索的落下一子。

两个人渐渐的都不再说话,你来我往的下开了棋将­精­力都放在了棋盘上。

林美娟跟黄晓娟相视一眼,知道老太爷下棋的时候不喜被打扰,而且看他的样子,肯定是有话要单独对白茉说的,两人便识趣的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一盘棋下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最终以凌老太爷赢了两子宣告结束。

“凌爷爷,你的棋艺越来越­精­湛了!”白茉一边收拾着棋子,一边笑着说,面容上看不出丝毫的勉强。

“你这丫头,废了这多心思让我赢,倒真是难为你了!”虽然看的出来白茉是有意放水,但是这一局棋,凌老太爷棋逢对手,下的很痛快,心情也好了很多。

尤其是,他觉得白茉每走一步,还将自己的心思也揣摩的很清楚,这份心思,十分的难得。

“哪有! ...

(白茉这局棋输的心服口服。”白茉摇头,坚决不承认自己放水作弊的事情。

“好了,谁胜谁败,我老头子也不是很看重,不过今天这局棋,下的痛快,以后你要是有空,就常来坐坐,陪我老头子杀上两盘!”凌老太爷一摆手,对白茉抛出了橄榄枝。

“那敢情好!凌爷爷你不知道,我在国外,整天不是忙这个就是忙那个的,都好几年没摸过棋盘了,棋艺退步不少。下次我一定赢回来!”白茉摆出一脸的求胜心态,仿佛巴不得能快点找个机会一雪前耻呢!

“唉!我要是能有个你这样的优秀的孙女整天陪着就好喽!”凌老太爷唉声叹气的道。

“凌爷爷可别这样说!素素可是比我好多了,再说凌少将出类拔萃,整个b市,可再也找不出人来能跟他相比了。”白茉说的一脸诚恳,尤其再提到凌睿的时候,脸上流露出自然而然的崇拜之情。

“别跟我提睿小子那个混帐!”凌老爷子突然大怒,用拐杖用力的撞了一下地。

“凌爷爷……”白茉不解的看着凌老太爷,露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瞧我这糊涂老头子,被那小子气狠了,没吓坏你吧?”凌老太爷察觉到自己失态,懊恼的说。

“没有,不知道凌爷爷为什么生凌少将的气?”白茉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抛砖引玉,但是一听到事关凌睿,还是忍不住顺着凌老太爷搭起的梯子往上爬。

“那个臭小子,竟然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竟然要娶个二婚的女人做老婆!真是要将我气死了!”凌老太爷一想起这茬就气的胡子直抖。

“怎么会?!”白茉吃惊的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的不敢置信,看着凌老太爷。

那般高傲如神袛般完美的男人,多少女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结过一次婚,有污点的女人?

白茉着实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呆了。

“唉!我听说你­奶­­奶­下个月初要举办宴会,想着将你叫过来坐坐,回去帮我讨张请帖,让那小子多出去见识见识,别被那别有用心的狐狸­精­给骗了!”凌老太爷看到白茉这幅表情,心里十分满意,面子上却摆出一副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般的说。

“请帖的事情,凌爷爷不必担心,只是不知道凌爷爷中意什么样的孙媳­妇­,到时候我让我­奶­­奶­帮忙给凌少将物­色­一下。”白茉恢复了常态,大方的笑笑,询问着。

“只要是家世清白的,都可以,我老头子哪里有那么些要求,就是怕那混小子,没接触过感情,被人给骗了!”凌老太爷将条件定得很低,像是拿着凌睿一点都无可奈何的样子,他看了一眼白茉,状似不经意的叹息说:“要是能再有你一半的聪慧,能陪我老爷子下下棋什么的就更好了!”

白茉自然是听出了凌老太爷的言外之意,只是对方说的话显然也是留有余地的,她是知道凌睿的强势的,虽然出国几年,但是对凌睿的消息,她一直是倍加关注的。如今凌老太爷这一举动,无疑是主动的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表明了他的态度,但是同时也表明,这事情最终能不能成,还得看他们自己,也就是说看白茉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抓住凌睿的心。

“瞧凌爷爷说的,你要是想下棋,我随叫随到就是了!”白茉娇羞的含笑说。

一想到凌睿,白茉就觉得整颗心都激动的砰砰直跳,从她看到凌睿的第一眼,她就已经对他情根深种,奈何他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想法,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没记住。这些年,她一个人远走国外,追求者不胜枚举,但是没有一个能让她动心。

今天来凌家之前,­奶­­奶­就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是不管凌家老爷子对自己说了什么都要稳住,不可露怯,也不可急躁,要冷静,要不喜不悲。她都记在了心里,在凌家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要能沉住气。

可是当凌老太爷暗示自己要为自己与凌睿的事情大开方便之门的时候,她虽然面上表现的优雅得体,但是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

“我老头子可是当真了!”凌老太爷高兴的笑了,意有所指的说。

“我怎么敢对凌爷爷说假话!”白茉娇嗔的说。

“哈哈哈哈!你这孩子,真是会哄我老头子开心。长生,饭菜准备好了没有?今个我高兴,要喝一杯!”凌老太爷对着身后的耿长生吩咐。

“准备好了!”耿长生吩咐厨房上菜。

“走,白丫头,吃饭去!”凌老太爷热络的招呼白茉入席。

白茉开心的上前体贴的扶着凌老太爷的胳膊,一脸期待的说:“早就听说凌家的私厨堪比古代皇帝的御厨,今个我可是有口福了!”

一句话又捧得凌老太爷心花怒放的,自然又吩咐厨房,为白茉多加了几道爱吃的菜。

这顿晚饭吃的自然是十分愉快,凌老太爷对白茉也越看越入眼,只是在一旁的耿长生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默默地摇了摇头。

唐诗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浑身酸软,窝在凌睿的怀里,疲惫的掀动了两下眼皮,累的像是双眼都没有力气打开一样。

“嗯~”只不过是动了动身子,唐诗诗就忍不住口申口今出声,这身体还是自己的吗?

为什么觉得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拆开来又重新装回去的一样,酸痛的根本不像是自己的。

回想起昨天,唐诗诗差点内牛满面!昨夜整个就是一部自己被这家伙欺凌受辱的血泪史啊!

凌睿这个杀千刀的,竟然真的拉着自己做了一夜,直到凌晨了,自己累得连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才肯放过自己,有那么几次,快感来的汹涌,唐诗诗真的觉得自己就要死过去了。

可是,这一次,她却偏偏清醒的很,连想要昏过去都是奢望!

要不是最后一次的时候,自己威胁凌睿,要是他再来的话,以后都别想碰她,这个家伙真的会像台机器一样,拉着自己一刻不停的做到死!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极致的疯狂。想到昨夜自己在他的威逼诱哄下,一次次的满足着他的要求,配合着他变换着各种羞人的姿势欢爱,唐诗诗就脸红心跳,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这种男欢女爱的情事上,竟然也能如此的放纵!

唐诗诗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凌睿,此刻他正在好眠,头发蓬乱,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唐诗诗伸出指头,在凌睿挺翘的鼻梁上轻轻点了点,嘟囔道:“都怪你,我现在都成软脚虾了!”

纤细的手指突然被含住,唐诗诗吓得连忙想要缩回来,小手却被一只大手给包裹住。

唐诗诗缓缓的抬头,正对上凌睿含笑的眸子。

原来,这个家伙早就醒了,一直在假寐!唐诗诗生气的剜了凌睿一眼。

“老婆~没想到刚睡起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挑逗我,看来昨夜老公表现的不好,没能满足 ...

(你,对此,我做出深刻的检讨,这就将功补过!”凌睿边说边一个翻身,将唐诗诗压在身下。

“啊!不是这样子的!”唐诗诗尖叫,只是那声音有气无力的,有点哑,听起来有点嗲嗲的,更像是在撒娇。

“那是怎么样?要这样的?”凌睿边说边顶开唐诗诗的腿,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呜呜!你这禽兽!放开本姑娘!嗯~”唐诗诗声音里带了哭腔,身体却是敏感的不行,凌睿根本没费力,就挑起了她的热情。

“都已经嫁为人­妇­了,还本姑娘?不羞!”凌睿边说着边在唐诗诗的鼻子上咬了一小口。

“嗯~”唐诗诗已经没有力气反驳,整个身子软的跟团稀泥一样,任凭凌睿揉搓!

房间里四处都是情yu过后的腥膻味道,暧昧又­色­情。

等凌睿晨练完了,唐诗诗已经像是一条在岸上被暴晒过后的死鱼一样,连瞪着凌睿都没有力气了。

而凌睿却是恰恰相反,­精­神好的不得了,让唐诗诗几乎怀疑,这个家伙是将自己的­精­气神都给吸到了他的身上,不然为什么她越做越无力,而他越做越龙­精­虎猛的样子?

凌睿看唐诗诗那副有气无力快要虚脱的小模样,心里滑过一丝丝愧疚,知道自己纵欲过度,将小野猫给­操­练的狠了,于是讨好的在给她做起按摩来。

唐诗诗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凌睿的服务,也不怕这个家伙再兽­性­大发了,因为自己现在根本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有这么累?”凌睿看唐诗诗这幅连眼皮都不愿意动的懒样,忍不住好奇的问。

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你,你没人­性­!”唐诗诗泪奔!难道自己这副样子像是装出来的吗?这家伙是火星来的吧,简直就是非人类啊非人类!

她自问一向体质够好的了,都严重吃不消了,要是个体质差的,没准真被他做死了!

想起这家伙每次到了最后发起狠来冲刺的时候,唐诗诗就禁不住心里直哆嗦,然后万分的佩服自己小强般的钢铁意志。

“咕噜咕噜!”

好吧,小强也是要吃饭的,唐诗诗从昨天一进这间房都滴水未进的肚子,开始发出了严重抗议。

“我们叫客房服务,你想吃什么?”凌睿怜惜的搂着唐诗诗的身子,问。

“我想下去吃。”唐诗诗有气无力的说。

吓!叫客房服务的话,岂不是吃饭都要呆在这房间里,那万一这个家伙吃饱喝足了,又饱暖思­淫­欲,兽­性­大发的再将自己个扑到……唐诗诗不敢往下想了,万一真那样的话,她这条小命可就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坚决不能要客房服务!

“你确定你想下去吃?”凌睿好笑的看着一脸像是受了惊吓的唐诗诗,再次确定着问。

“嗯。”唐诗诗态度坚决的点点头。

“你确定你起的来?”凌睿的眼睛里流露出点点滴滴细碎的笑意。

“嗯。”唐诗诗又坚定的点点头,然后胳膊一撑想要坐起来,谁知道刚抬起头,砰地一声又摔了回去。

“呜呜~这次我没脸见人了!都怪你!”唐诗诗边说边抡起小拳头,给凌睿挠痒痒。

“没脸见人最好,这样就可以安分的呆在家里,只见我一个就好!”凌睿神情愉悦的说。

“呜呜~你这只黑心的狐狸,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呜呜~”唐诗诗假哭着控诉!

“好了,还是叫客房服务吧。”凌睿说着,拿起电话点了两份粥,两个菜,然后点了一点甜食,又要了一瓶酒。

唐诗诗的神情在听到凌睿要了一瓶酒的时候立刻戒备起来,她看着凌睿,不满的说:“为什么要喝酒?我不要喝酒!”

凌睿点了点唐诗诗的鼻子,说:“交杯酒,补上昨天的。”说完,抱着唐诗诗的身子,去了浴室。

令唐诗诗欣慰的是,这次凌睿真的是单纯的给自己洗澡,顶多就是吃了点豆腐,倒是没再做出什么更激烈的事情。

等凌睿给唐诗诗洗完澡,点的客房服务也送上来了,唐诗诗兴奋的跑过去,抱起一碗粥就喝了起来,快的凌睿都根本来不及阻止。

幸好那粥不是很热,不然,唐诗诗的舌头非脱一层皮不可。

看着唐诗诗吃着东西那一脸满足的小样,凌睿在心底默默的检讨,下一次纵情可以,但是一定要在将小野猫下面的嘴喂饱之前先将上面的给喂饱了,不然让人知道他堂堂凌少的媳­妇­儿被饿的跟非洲难民一样,传出去,他的脸往哪里搁?

唐诗诗风卷残云的吃完,终于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抱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身子软软的窝在沙发上,满足的叹息。

但是,当唐诗诗看到凌睿那斯文优雅的吃相的时候,开始愤愤不平起来,心里腹诽: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看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斯文败类,禽兽的变态升级版!

凌睿一边吃一边感受着唐诗诗投来的幽怨的目光,心中轻笑,这个小野猫,这是怨上自己了。

等凌睿吃完饭,唐诗诗已经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了。

迷迷糊糊中唐诗诗觉得嘴巴被人给含住,然后一口葡萄酒就哺了过来,那有点酸涩的感觉让她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些,下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睁开了眼。

凌睿满意的看着唐诗诗将自己哺过去的那口酒给咽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一口,对准唐诗诗的­唇­。

唐诗诗一偏脑袋,说:“我不喝酒。”

“交杯酒,必须得喝。”凌睿霸道的用舌头掀开唐诗诗的­唇­,又哺了一口酒过去。

唐诗诗挣扎不掉,有些酒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气的刚想用小手抹掉,却被凌睿快一步的舔掉,说:“交杯酒,一滴都不能浪费了!”

“第一次见到交杯酒是这样喝的!”唐诗诗不满的抗议。

什么嘛!这也太不尊重传统文化了,交杯酒交杯酒,不交杯,怎么算是交杯酒?

“大惊小怪!还有一口。”凌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又强势的将嘴里的酒给哺进唐诗诗的嘴里。

唉!自从跟凌睿这个家伙相处,唐诗诗亲身验证了一条真理: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就乖乖享受!

“好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凌睿说着,将另外一杯酒递到唐诗诗手里,指了指自己的­唇­。

唐诗诗任命的喝了一口,嘟着小嘴,对着凌睿的亲了过去,凌睿不仅把唐诗诗嘴里的酒给喝了,还噙着唐诗诗的小舌头嬉戏共舞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直到最后一口jiao杯酒给喂完,唐诗诗的舌头已经发麻了。

“现在可以了吧?”唐诗诗又窝进沙发里,强打着­精­神用自己幽怨的小眼神看着凌睿问。

好困!

凌睿点点头,过来抱起唐诗诗的身子,向大床走去。

“老公!今天我们不做了吧?我只想睡觉。”一看到 ...

(那张大床,唐诗诗小心肝就颤了起来,直打怵!于是软软的哀求着凌睿。

她现在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了!

“放心,你好好休息,老公我现在吃饱了,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凌睿将唐诗诗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怜惜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看着唐诗诗沾床就睡着了,凌睿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勇猛?凌睿的眼中露出得意洋洋之­色­。

凌睿回到沙发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开了机。

这一天一夜的没回家,家里有些人肯定是找自己找的要发疯了吧?

他倒是不担心部队上的事情,因为他们尖刀部队里的人,都有一特殊的号码进行联络,他还有一部手机放在自己的军装口袋里,二十四小时开机待命。只是那个号码是部队专用的,所以家里人除了大伯,没有人知道这个号码,就连他的爸妈,也是不知道的。

手机一打开,就是铺天盖地的未接电话,凌宅里竟然有一百八十二个,君家那边有两个。

凌睿看了看来电显示的时间,凌宅里的电话在昨天下午四点之前,就再也没有给自己拨打过,他深邃的眸子中,泛起一股幽冷之­色­,依照他对凌老爷子的了解,他可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肯定是找到了什么对付自己的法子了吧?不然,昨天他恐怕就是翻遍了b市,也非将自己给找出来不可。

再看了一下君家大院里的来电时间,凌睿如画般好看的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跟凌家最后打来电话的时间差不多,难道是这两个老人,背着自己,达成联盟了?

凌睿轻笑,只是那笑容有点冷,若是自己跟诗诗的婚事,能让这两个倔强的,互看不顺眼了三十多年的老人冰释前嫌,倒也不失为是一件大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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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凌睿被家法!

( 看完自己的手机,凌睿又将唐诗诗的手机开机,然后他发现唐诗诗的手机里的未接来电跟短信留言一大堆,有王月珊的,君暖心的,梁月的,还有“汤圆”的,不用说是唐元那小子,另外还有两个陌生的号码,均是打了两个电话,然后发了短信留言,留言内容也出奇的雷同,跟双胞胎一样,“祝你幸福!”,唯一的区别在于标点符号,一个是一个惊叹号,一个是三个惊叹号。ww要不是知道另外一个号码是谁的,凌睿简直都要以为这两个号码是同一个人的。

唐诗诗的手机里最让凌睿忍俊不禁的一条留言是王月珊发过来的,内容如下:

唐诗诗,你丫的见­色­忘义的家伙,竟然电话关机,你丫的是有多饥渴啊?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去滚床单了!

你倒好,红本本一领,享受着帅哥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按摩服务,丫的姐姐我却被一个傻叉拉着陪另外一个傻叉满t大附近转悠,另一个傻叉喝的醉三马四的,拉着个漂亮妞就喊你名字,害的我们几度差点被群殴,这还不算完,另外一个傻叉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t大校园的白玉兰树下抱着那棵树鬼哭狼嚎,丢死个人!姐姐我都想土遁了!

唉!看着另外一个傻叉这样,回想起当年我们四人行的时候,姐姐我突然也有点明媚的小忧伤!

不过一想起你家温柔体贴的凌大帅,姐姐就又觉得这贱人就是矫情!当初你对他死心塌地的时候,他拿你不当回事,放任家里那个老妖怪欺负你,现在你不要他了,他又开始想起你的好来了,后悔顶个毛线?

两个字总结——真他妈活该!

最后姐姐不得不感叹一句:唐诗诗你丫的桃花真好!

凌睿­唇­角微翘,尤其是看到王月珊说的那句“贱人就是矫情!”心里说不出的受用。

看完短信,凌睿忽然想起了什么,调出唐诗诗的通讯录,结果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光!

他原本是想将“睿老公”,三个字给弄成两个字的,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小气鬼!”

凌睿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无比香甜的唐诗诗,磨了磨牙!

自己哪里小气了?明明是浑身上下都长得很大气好不好?!

凌睿怒瞪了唐诗诗一眼,然后将“小气鬼”三个字给改成了“老公”俩字!

看着那名正言顺的“老公”两个字,凌睿一顿眉飞­色­舞!

正美着的当口,唐诗诗的手机响了起来,凌睿一看是唐元打来的,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接通了电话。

“唐诗诗,你丫的真是不要命了,竟然敢夜不归宿,我告诉你,这次我也救不了你了,你赶紧回来接受老爷子的怒火吧,早死早超生!”电话一接通,唐元就噼里啪啦的抱怨开了。

看样子,昨天他回去后,没少被唐国端给收拾。

凌睿猜的没错,唐国端一回到住处就大发雷霆,唐元都无比的庆幸自己腿受伤了,不然唐国端昨晚非给他打断一条腿不可。

“诗诗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难道不该跟我住一起?夜不归宿?从何说起?”凌睿声音低醇,愉悦的说。

唐元没想到竟然是凌睿接的电话,他咬牙切齿的问:“唐诗诗呢?”

“她昨晚累坏了,还在睡。”凌睿轻描淡写的说。

唐元的磨牙声大的凌睿在电话彼端都听得十分清楚,不过凌睿个人觉得这声音说不出的优美动听。

“你明知道我爸妈还在为昨天先斩后奏的事情生气,昨晚上还不让她回家解释,你是故意!”唐元低吼,显然是顾忌到什么,声音有些压抑。

“晚些时候,我们就过去。”凌睿想了一下,说。

“让她自己回来就可以了,你就不必来了!”唐元冷淡的说。

“我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面对家人的责难?我们两个回去,你让吴浩去买点菜,我们回去吃饭。”凌睿对着唐元吩咐说。

唐元气的嘴巴都歪了,这个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现在老爷子都恨不得将他们给暴打一顿,他还以为这是上门做客呢要,还让人买菜准备在这里吃饭!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哼!那祝你好运!”唐元气愤的挂断电话。

唉!老爷子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固执,他都跟他解释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他就跟认了死理一样,顽固的跟花岗岩一样,就是点不通,说不透!

那只臭狐狸!

唐元一想起凌睿就恨得牙痒痒!最后他将手机往桌子上一丢,心想,今晚上有你好看的!

唐诗诗又睡了大约两个小时,被凌睿给喊了起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凌睿看着懒洋洋迷糊糊的唐诗诗,心里又痒痒的厉害,若不是一会要回去,他真想住在这里不走了!

一听凌睿说要回去,唐诗诗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起来,先前的慵懒一扫而空,她利索的跳下床,直冲浴室,不一会就收拾妥当。

凌睿看着唐诗诗穿着自己刚让酒店送来的珍珠­色­的小洋装,弯着胳膊朝她一努嘴。

唐诗诗会意,快步走上前来,挎着凌睿的胳膊,催促说:“快点快点。”一双水润润的大眼里,有初醒的妩媚,但更多的是焦虑不安。

“不要着急,时间还很宽裕,我们先去买点礼物。”凌睿云淡风轻的说。

“那更要快点了!”唐诗诗一听还要去买东西,看着凌睿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突然就有些小暴躁,放开凌睿的胳膊,快步朝前走去,边走还边抱怨:“都怪你!都怪你!”怎么不早点喊我起来!

凌睿好笑的摇摇头,大步赶上前去,握着唐诗诗的手,说:“都怪你太美味可口了!”

唐诗诗怨怼的剜了凌睿一眼,心想痞子就是痞子,这个时候了,还死­性­不改!

两个人到附近的商场去买了一大堆东西,吃的用的都有,保健品,衣服什么的一大堆,然后出发去慧博花园。

开门的是吴浩。

吴浩看到凌睿与唐诗诗,给两人递了个眼­色­,一侧身,让那个两人进来后,又关上门。

唐国端与蔡晓芬在客厅坐着,看也不看凌睿与唐诗诗一眼,不过凌睿像是根本没看到对方的冷脸一样,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吴浩,微笑着走上前,恭恭敬敬的喊人:“叔叔!婶婶!”

唐国端对凌睿的示好,充耳不闻,眼睛抬都没抬一下,目光死死的盯着电视看,好像那里面的人给他有血海深仇一样。

倒是蔡晓芬看看一脸笑容的凌睿,又看看一脸忐忑的唐诗诗,欲言又止,最后索­性­转过头去,也假装没看到没听到。

唐诗诗惴惴不安的开口:“叔叔,婶婶。对不起,我又让你们担心了。”

唐国端还是老样子,不动如风,跟老僧入定了一样,甚至连眼皮都不动一下,蔡晓峰听到唐诗诗的道歉,身子动了动,但是还没有转过头来。

凌睿摸了摸鼻子,好家伙 ...

(!这二老这是要对他们小两口实行冷暴力啊!

看来,昨天那招先斩后奏,真的将人给惹毛了!

“叔叔,婶婶,求你们不要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唐诗诗眼底有了湿意,这一幕,与三年之前何其相像!

那时候,叔叔婶婶也是极力反对自己嫁给陆涛的,但是当时自己一意孤行,跑回家骗他们说自己与陆涛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气的叔叔大发雷霆,当时也是坐在家里的客厅里,一句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态度决绝。

后来自己膝盖一软,就跪下了,说什么不同意她跟陆涛结婚的话,她就跪着不起来的混账话,气的叔叔差点对她动了家法,若不是婶婶跟唐元两个人死命拦着,那天自己恐怕是要第一次尝到家法的滋味了。

“叔叔,我没有将婚姻当成儿戏!我是认真的。”唐诗诗透过泪光,看着唐国端,坚定的说。

“认真的?你哪次不是认真的?三年前那次难倒不是认真的?这次你又打算怎么说?啊?又想跟三年前一样,我不同意你就跪死在我面前?你这次怎么不跪了?你这个不长记­性­的东西!我真是白疼你了!”

唐国端一听到唐诗诗说什么“认真”的,就炸了毛了!

结婚三年,一时不和就离婚了,离婚不到两个月,就跟个见面没几次的男人打的火热,草草的又再婚了,哪里有点认真的样子?

还说不是拿婚姻当儿戏?这不是当儿戏是什么?

唐诗诗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了下来。

凌睿一看唐诗诗落泪了,心疼不已,他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抬手用指腹给唐诗诗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发觉到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于是强硬的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别哭,这不是还有老公我么?”

凌睿说完,将唐诗诗推到沙发上坐着,然后转过身,对着脸­色­铁青的唐国端说:“叔叔,能允许我自我辩护两句么?等我说完了,您要是还生气,任凭您家法处置,说实话我从小一直被父母放养,对叔叔的家法,还挺好奇的。听说唐元经常被家法处置,我挺羡慕的!”

凌睿说着,目光在楼梯口的那扇微微开启了一条细缝的门上一瞥,然后如愿的看到那扇门轻轻的合上。

“哼!别以为你是少将,我就不敢对你动家法,想拿军功压我,我老头子不吃这一套!”唐国端声如洪钟,底气十足的说。

“叔叔,不管他……”的事。唐诗诗一听凌睿要挨家法,慌忙开口替他辩解。

“老婆,怎么会不管我的事?要不是我对你采取了强硬手段,借着唐元的受伤的事情让你嫁给我,你怎么会这么快点头同意我的求婚,至少也得跟叔叔想的那样,考虑个三五十年的。”凌睿打断唐诗诗的话,语气温和的说,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的同时,还不忘记,给唐诗诗美言几句。

“可是……”唐诗诗还是有些坐立难安,虽然凌睿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唐诗诗一想到家法的事情,就担忧不已。

“没有什么可是的,再说了叔叔肯对我动用家法,至少说明,他是已经认同了我作为家里的一份子,将我和你一样看待,你应该高兴才是!”凌睿拍了拍唐诗诗的肩膀说。

在楼上贼心不死,又将们给开了条缝看好戏的唐元又在心里恨恨的鄙视了凌睿一番:臭狐狸!又将我家老爷子给套进去了!

“你想说什么快说!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唐国端实在看不下去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怒气冲天的说。

一边别扭着的蔡晓芬,在听到丈夫说要动用家法的时候也吃了一惊,转过头来看着凌睿,脸上不禁掠过一抹忧­色­。

不过也是转瞬即逝,快的没有人看得到,她学自己丈夫一样板着脸,看着眼前的小两口。

本来,蔡晓芬其实通过昨日的接触,对凌睿一家人还是印象比较好的,虽然她不赞同唐诗诗再嫁进这些个豪门大户里去,但是君泽宇跟凌悦两人,待人接物十分的真诚,热情,丝毫不端架子,跟当年陆涛的母亲王凤珍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蔡晓芬觉得,要是给他们些时间,她跟丈夫对对方了解了后,应该不难接受这两个人的婚事。

可是,谁知道,就在他们刚刚对对方放下戒心,想着平心静气的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的时候,这两个人却是先斩后奏的将证给领了,这不是将他们老两口当猴子耍么这不是!

“叔叔,婶婶,其实我知道,昨天领证的事情,是我太心急了,我也知道叔叔婶婶为什么生气,这件事情上,是我没有考虑到叔叔婶婶的感受,对叔叔婶婶没有做到应有的尊重,确实是该家法处置,我没有什么好为自己辩白的,这家法,我领的心甘情愿。”凌睿坦坦荡荡的说。

唐国端倒是诧异的瞅了一眼凌睿,重新的将他给打量了一番,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异­色­,没想打这个小子这么­干­脆的就认了错,没有一句推诿。

蔡晓芬听到凌睿这样说,面上带了赞许,面容也不是那么严肃了,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才是可以为女人遮风挡雨的人。

“但是叔叔婶婶,我希望我下面说的话,你们肯认真的听一听,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凌睿见唐国端与蔡晓芬终于肯认真的听自己说话了,心头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叔叔婶婶,的确如诗诗所说,是通情达理的人,不是什么难缠的角­色­,而且他们对唐诗诗确实是视如己出的,不然,若是换了别人,巴结自己都来不及,根本不会摆脸­色­给自己看。

“说吧,我倒是要好好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让人信服的理由来!”唐国端虽然仍在生气,但是明显的不是像刚才凌睿与唐诗诗刚一进门的时候那样,对凌睿与唐诗诗说的话,充耳不闻。

“叔叔,婶婶,我不是个将情啊爱啊挂在嘴边的人,从小,我就调皮捣蛋,父母都不拦着,但是却告诫我,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做事要有担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就要勇于承担后果,不能找任何理由和借口逃避责任!”凌睿说到这里,顿了顿,神­色­肃穆。

唐国端听到凌睿的话若有所思,蔡晓芬却是在心里不住的点头,颇为认同凌睿父母的家教。

唐诗诗看了眼凌睿,垂下来头,密长卷翘的睫毛遮住里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眼里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爱上了唐诗诗,速度快的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凌睿轻笑一声,想起自己第一次与唐诗诗相遇的那场乌龙,眼底有化不开的柔情。

唐国端威严端坐,咳嗽了两声。

凌睿脸上露出一丝赧­色­,也跟着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刚刚的失神,神­色­严肃的接着说:“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受我父母的影响,我向来秉持着洁身自好,顺其自然的态度,诗诗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

我今年已经三十岁,事业小有所成,家庭条件也不错,父母开明,而且父母对我跟诗诗的事情,非常支持,因此诗诗会有一对好公婆,绝对不会再 ...

(发生陆涛的母亲王凤珍欺凌打骂她的事情。”

听到凌睿说王凤珍打骂唐诗诗,蔡晓芬跟唐国端的目光都看向唐诗诗,蔡晓芬的目光带了疼惜,而唐国端虽然只是淡淡的看了唐诗诗一眼,但是他放在腿上的手,却是握成了拳。

“我知道叔叔婶婶将诗诗养大,待她视如己出,甚至比对唐元还要爱护有加,所以叔叔婶婶最担心的就是诗诗以后生活的是否幸福,生怕她因为上一段婚姻的不如意,就自暴自弃,将婚姻当成儿戏,随便找个人将自己嫁了,其实,之所以这么着急的结婚,完全不是诗诗的本意,她对待感情一直是慎重的,认真的,只不过确实是因为最近她的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给了我可乘之机,而我也确实认定了她,不想再等那么久,我认为这跟指挥作战是一样的,既然万事俱备,就要雷厉风行,磨磨蹭蹭的,只会给敌人可乘之机,怠误战机。尤其是陆涛还想要吃回头草,说动了二老站在他的一边做说客,我实在是怕夜长梦多,所以才出此下策!”

凌睿长篇大论的说的头头是道,他看到唐国端的脸­色­虽然仍旧很严肃,但是不那么难看了,心里终于完全放了下来。

这可比指挥作战,难得多了。

“你怎么就敢保证你不会跟陆涛那样,突然有一天也迫不得已的做出一些伤害诗诗的事情来?”蔡晓芬突然Сhā话进来问道。

这些大家族里,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得已,哪里有她们平民老百姓这样自由,虽然比不上他们享受,但是至少心理上舒坦。

“婶婶,我不敢说自己一生都不会有迫不得已的时候,但是我至少敢保证,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除非我死,不然,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会挡在诗诗的前面,不让人伤害到她。”凌睿如同宣誓般,果决的说。

“呸呸呸!你这孩子,好好的说话,提什么死不死的!”蔡晓芬吓得捂着心口,连忙晦气的呸了几下,埋怨着凌睿。

“婶婶,我是个军人,身上的军功都是靠自己流血流汗拼出来的,不是靠嘴说出来的,我今天说的这些话,也绝对不是为了哄你们二老安心,随口说说而已。”凌睿神情肃穆。

蔡晓芬被凌睿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其实她是真的很看中凌睿,人长得好,各方面都没的挑剔,她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诗诗这丫头,这次是挑对了人。

“他爸!”蔡晓芬用胳膊肘拐了拐唐国端,低低的喊了一声。

“唐元!请家法!”唐国端突然站起来,对着楼口喊了一声。

这次他们来b市,是将家法给带过来了的,原本是想着震慑下这一双儿女的,谁知道唐元受了伤,而唐诗诗,他还真下不去手!

凌睿这小子既然不怕死的硬要凑上来,就让他知道下厉害!

“国端!”蔡晓芬先是吓得惊叫起来,连唐国端的名字都喊出来了,显然是对他要执行家法这件事,表现出极大的不赞同。

“叔叔!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凌睿,要打就打……”我!唐诗诗慌神了,激动的站起来,腿一软差点跪下。

凌睿眼明手快的一把抄住了唐诗诗的身子,对着唐国端说:“谢谢叔叔肯认同我!”

唐国端冷哼一声,说:“别以为你挨个几鞭子,这事就能翻篇!”

“叔叔教训的是!我明白!”凌睿根本不给别人Сhā话的机会,抢先回答,声音洪亮,完全听不出一丝一毫的不甘愿!

“凌睿,你不要再说了!”唐诗诗泪眼迷蒙的看着凌睿说。

“傻瓜,有我在,别怕!”凌睿用手指揩掉唐诗诗眼角的泪,打趣着说:“你要是再掉泪,叔叔一心疼一生气,没准惩罚就加倍了!”

唐诗诗一听凌睿这样说,生生将眼底的湿意给逼退了回去,她最后无奈的将目光看向蔡晓芬。

“国端,算了,孩子都已经知道错了!”蔡晓芬接到唐诗诗求救的目光,拽着唐国端的衣服说。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们罗嗦个什么劲!”唐国端甩开蔡晓芬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对着楼上怒吼一声:“唐元!”

唐元没想到老爷子来真的,虽然他原本对于凌睿说上门认错,还表现的那么轻松的态度有些气的咬牙切齿的,但是真看到这个家伙要挨揍了,他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唐诗诗明明就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眼里的泪明明就已经堆满了眼眶,却拼命忍着不肯掉下来的模样,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老爷子真是越来越不通情理了!

唐元拿着一根用藤条做的家法,速度堪比蜗牛,慢吞吞的下了楼,磨磨蹭蹭的朝唐国端走过去,然后将家法,心不甘情不愿的双手递向唐国端的手里。

唐国端伸出手去接家法,唐元却突然双手向后一撤,害怕的看了唐国端一眼,怯怯的喊了一声:“爸,他们都知道错了,你就看在他们初犯的份上,网开一面吧。”

“你个混小子!”唐国端怒瞪了唐元一眼,吓得对方一个哆嗦,然后一把夺过唐元手中的家法,训斥道:“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唐元哀怨的看了唐国端一眼,撇了撇嘴,没敢再说什么。

唐国端将藤条摆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对着凌睿说:“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凌睿一笑,如同春风吹过空旷的原野,百花齐放!他没有说话,而是安抚的拍了拍唐诗诗犹豫紧张害怕而抓紧自己的小手,将她摁坐在沙发上,慢慢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来,从容不迫的解开自己的衣扣,将外套脱下来,丢到沙发上。

“跪下!”唐国端呵斥了一声。“10下!”

凌睿依言跪在唐国端的面前,态度恭敬又不卑微,从容不迫。

“不要!婶婶,求求你!劝劝叔叔!”唐诗诗扑倒在蔡晓芬的面前,无助的抓着蔡晓芬的手,哀求着。

她太清楚这家法的厉害了,而且依叔叔的力气,唐元都受不了三下,这次,他竟然要对抽凌睿十下!

唐诗诗不敢想象,这十下抽完了,凌睿会不会……

“唐诗诗!坐回去!”凌睿对着唐诗诗命令着。

唐诗诗侧头看着凌睿,眼睛通红,跟小兔子似的。

凌睿心软了,语气柔软了很多,说:“乖!坐回去,这点刑罚我还受得住!任何时候都不要将你的男人看扁了!”

唐诗诗不说话,贝齿咬着­唇­瓣,就那样瞪着一双小兔子眼睛看着凌睿,倔强的分外惹人怜惜。

“你还有反悔的机会!”唐国端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凌睿。

凌睿摇了摇头,坚定的说:“叔叔,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开始吧。”

“哼!但愿你一会还能这么硬骨头!”唐国端冷哼一声,拿起手中的藤条家法。

“开始吧。”凌睿语气平稳,神­色­坦然,表情无畏。

话音刚落,唐国端一抬手,藤条就狠狠的落在凌睿的背上。

...

啪的一声!

凌睿的白­色­的衬衫上留下一道印记,不过他仍旧笔直的挺着脊背,动都没动一下,面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要不是那道清晰的鞭印,都让人怀疑,这一鞭子根本不是打在了凌睿的身上。

唐诗诗只觉得心一缩,眼泪涌出了眼眶,她看着凌睿的后背,忽然用手捂住了嘴巴,不让哭泣的声音,倾泻出来。

蔡晓芬双手揉搓着衣角,看着唐国端,动了动­唇­,终究是没说出什么来。

唐元跟吴浩也都一脸严肃的看着凌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啪!

啪!

啪!

唐国端一口气落下三鞭,房间里静的连呼吸声都沉重起来。

凌睿额间的青筋跳了跳,有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但是他连哼都不哼一声,仍旧笔直的跪着,脊背弯都没弯一下。

唐元与吴浩终于变­色­,看着凌睿,一脸的佩服。

唐国端也对凌睿从心底滋生出一丝丝的赞赏来,这个孩子果然是个硬骨头!自己这四下,完全是没放水的,这里今天要是跪着的唐元,三鞭下去,他早就鬼哭狼嚎,上蹿下跳的了,可是这孩子连动都没动,一声不吭。

唐国端又举起了手中的家法,朝着凌睿的背上挥了下去。

唐诗诗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闭着眼睛,抱着凌睿的背,哭着喊:“别打了!叔叔你别打了!要打打我好了!都是我的错,不管他的事!”

啪!

第五下落下,声音较之前四下都轻了一点,众人却一致惊呼出声!

唐诗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上并没有觉得如期的疼痛,她睁开眼睛,看到凌睿放大的容颜,只是上面满是汗水,神­色­是有些气急败坏的。

“该死的!唐诗诗你不要命了!”凌睿愤怒的吼了一句,用力的摇晃了下唐诗诗的身子,将还在神游的搞不清状况的唐诗诗给唤回神来。

刚刚吓死他了!要不是他反应快,即便是最后唐叔叔收势不住减缓了力道,这一下若是抽在唐诗诗的背上,也得脱层皮!

还好!还好!

唐诗诗没说话,只是倔强看着凌睿,沉默的掉着眼泪,先是一滴两滴,后来­干­脆汇成了溪河,脸上跟挂着两根宽面条一样。

“国端!算了,都打这么多下了!也该消气了!”蔡晓芬于心不忍的看着唐诗诗跟凌睿,劝说着。

“爸,看在姐姐跟姐夫真心相爱的份上,从轻发落吧。”唐元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酸的要命,上前帮他们说好话。

“唐老,手下留情。”吴浩上前一步说。

刚刚那一下,如果不是唐国端反应快,差点就抽到了凌睿的脑袋上,不过这样落在凌睿的手臂上,吴浩隐隐看到凌睿的那只胳膊有些抖,怕是伤到了。

唐国端被他们几个人说的也有些下不去手,他板着脸问凌睿:“你说呢?”

凌睿将唐诗诗从地板上扶起来,规规矩矩的跪好,平静的看着唐国端,语气坚定的说:“男子汉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叔叔,还有五下!”

唐元跟吴浩倒吸一口冷气,就连唐国端拿着藤条的手都有些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

蔡晓芬吃惊的看着凌睿,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唐国端刚刚那一问,明显就是找个台阶下,不想再打下去了,没想到,凌睿竟然会主动要求将剩下的打完!

蔡晓芬看着凌睿,心里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复杂的滋味,又气又恨又怜又爱,这个凌睿的担当与勇气,的确让人佩服!

“看我不打散你这身硬骨头!”唐国端有些气急败坏的又举起手中的藤条,这个臭小子,简直是不知死活,不识抬举!

“国端!”

“爸!”

“唐老!”

蔡晓芬,唐元跟吴浩吓得惊呼出声,连忙上前阻止唐国端再下毒手。

唐诗诗这次没有哭,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叔叔再打,她还会拼命的上前相护的。

就在几个人僵持不下的当口,门铃声响了起来,唐元朝吴浩使了个眼­色­,让吴浩抓紧了老爷子的胳膊,自己一蹦一跳的去开门。

“唐元,怎么是你开门?吴浩呢?这照顾的也太不上心了,怎么能让你……”凌悦的话,在看清楚了房间内的情形后,戛然而止。

“亲家,这,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凌悦迈进来,他身后的君泽宇也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形,眉头一跳。

儿子跪在地上,儿媳­妇­也在一旁陪着跪着,两个人都沉默不语,而唐国端却右手将个藤条举得高高的,吴浩跟蔡晓芬使劲的抓着唐国端的手,阻止那藤条落下,这是唱的哪出?

因为凌悦与君泽宇的到来,蔡晓芬,吴浩跟唐国端三人的动作,定了格。

“亲家,孩子犯了错,教训是应该的,但是,你要打要骂的就可着凌睿这一个来就行了,怎么还将诗诗也给罚上了?这女孩子,哪能跟他一个大老爷们似的,皮糙­肉­厚的,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办?”凌悦边说,边走上前来,伸手起拉唐诗诗。

唐诗诗看了眼依旧动也不动,忘记反应的叔叔婶婶跟吴浩三个人,沉默的站了起来。

“还有多少下?”凌悦将唐诗诗拉起来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凌睿,问。

“五下。”凌睿沉声回答。

接下来,更惊悚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凌悦快速的从唐国端手中将藤条给夺了过来,然后手起鞭落——

啪!

啪!

啪!

啪!

啪!

五下,用力的抽在凌睿的后背上。

静!

寂静!

连呼吸都听闻不到的寂静!

所有人,包括君泽宇,都被凌悦这出其不意的举动给惊呆了,凌睿长这么大,别说抽藤条了,就是戳个指头,凌悦都没舍得过。

蔡晓芬跟唐国端直接石化了,本来打了凌睿五下,唐国端都有些手软了,蔡晓芬更是心疼。

唐国端原本想着蔡晓芬跟唐元吴浩这么一闹一阻止,自己就坡下驴,这事就这么过了,谁知道凌悦一来,形式急转直下,刚刚凌悦抽那五下,他可是听出来了,是用了力气的,丝毫没手软!

对方这是什么意思?还第一次见到亲家帮着打自己孩子的!

唐元杵在门边,看着凌睿,心里吓得一跳一跳的,看来这家伙在家里也不比自己招人疼啊!

吴浩收回自己的手,悄声的退到一边,心里为凌睿叫屈!没想到凌悦来了不帮自己的儿子,反而比唐国端还狠心,不问青红皂白的,拿着藤条就抽!本来他都看出来了,这最后的五下,唐国端根本无意再打下去了,谁知道……唉!可怜的凌少!白白多挨了五下!

唐诗诗吃惊的的看着凌悦,已经被凌悦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甚至忘记了应有的反应!

...

凌悦虽然跟凌睿总是吵吵闹闹的,但是唐诗诗知道,那是他们呣子沟通,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凌悦有多爱凌睿,多维护凌睿,只要跟她接触的人都知道,可是她今天却不问缘由,一出手就狠狠的抽了凌睿五下,这太让人震惊了,也太让人费解了!也太让人接受不了了!

“凌睿!你可觉得冤枉?”凌悦高挑的有点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那声音里有些破碎的痕迹,怎么遮掩也遮不住。

“不冤枉!这顿家法,我受的心甘情愿,心服口服。”凌睿的声音无比的清晰,坚定。

呣子两人一问一答,将在场的其他人的神智给换了回来,唐诗诗站起身来,走过去二话不说就要将凌睿给拉起来,他身上的伤需要及时处理!

“谁准他起来了!”凌悦上前一把拽住唐诗诗的手。

“妈!你怎么能这样?你打都打了,难道打完了我给他上个药都不准吗?”唐诗诗幽怨的控诉着,她甩开凌悦的手,就去拉凌睿。

“亲家,你看呢?”凌悦被唐诗诗一瞪,心里有些发虚,她转过身看着唐国端跟蔡晓芬,笑着问。

“要是亲家觉得还没解气,就接着再抽,这小子,活该受的!”凌悦说着将手中的藤条塞进唐国端的手里。

唐元跟吴浩互视一眼,齐齐的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凌睿的后妈吧?

哪有挑唆着别人打自己儿子的?

唐元看了看跪在地上仍旧目光平静,面不改­色­的凌睿,心想:这臭狐狸不会是被打傻了吧?怎么听到自己老妈说这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唐国端跟蔡晓芬也愣住了,一时没缓过神来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凌悦,发现对方脸上根本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很严肃!很认真!

“老公,起来,我们走!他们都不疼你,我疼你!”唐诗诗一听凌悦的话,气的脸都绿了,这伙人当凌睿是什么?发泄情绪的出气筒吗?

凌睿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他看着唐诗诗生气都生的很迷人的小脸,笑得异常满足的说:“别担心,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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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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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要个孩子!

( 是真的不疼,至少心里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如释重负般的舒坦,一顿家法能换得唐叔叔唐婶婶对自己的认可,能换得唐诗诗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凌睿觉得,这怎么看怎么都是自己赚了!

唐国端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觉得自己手中的家法,成了烫手的山芋般,灼的手心疼,偏偏他还不能丢开!

“还打什么打!”夫妻多年,毕竟还是蔡晓芬了解自己的丈夫,她一把夺过唐国端手中的藤条,放在茶几上,对唐国端说:“你真是越老脾气越拧巴!”

唐国端粗声粗气的哼了一声,心里却是踏实了,像是一个有畏高症的人从高处回到了平地。ww

凌悦这一招出其不意,他还真怕被人架在高处,下不来。

“起来吧!下不为例!”

“谢谢叔叔!没有下次!”凌睿听话的站起来,脸上竟然是没有显露出一丝痛­色­,除了释怀的笑意,再无其他。

唐国端现在是打从心里中意凌睿了,果然是条汉子!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拉不下脸来,转过头,坐回到沙发上,谁也不理。

凌悦见唐国端如此,也板着脸对凌睿说:“臭小子,以后你要是敢对诗诗不好,今天就是教训!”

“妈,我记下了。”凌睿一副受教的乖宝宝样,一转身却委屈的对着唐诗诗说:“老婆,以后你可千万不能在妈面前说我坏话,你看看她刚才,下手可真狠!”

唐诗诗没好气的白了凌睿一眼,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别人看不出来,她可是察觉得到,他被打到的那只胳膊一直在抖。

“我去给你上药!”唐诗诗说着,拉着凌睿没受伤的那只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唐元,你快去将你爸带来的伤药拿下来,让你姐夫涂上。”蔡晓芬一听唐诗诗要去给凌睿上药,连忙对唐元吩咐。

“还是婶婶对我好,以后我就跟你亲了!”凌睿听蔡晓芬让唐元给自己拿药,立刻狗腿的说,还不忘记剜一眼正一脸严肃的凌悦。

凌悦嘴­唇­动了动,同样的剜了一眼凌睿,没说话。

蔡晓芬没想到刚刚还一身硬气的凌睿,转眼间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嘴角的细纹荡开,看着凌睿,眼中露出欢喜来,笑着说:“你这孩子,快去上药吧。你叔叔就这臭脾气,唐元小时候可没少挨揍,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凌睿不在意的摇摇头,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叔叔这是不把我当外人!”

蔡晓芬眼里的笑意更浓,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正上楼的唐元,咯吱咯吱的磨了磨牙,心想,他刚刚怎么就对这只黑心的狐狸生出恻隐之心了呢?应该怂恿老爷子抽死这丫的。

拿到唐元送来的药膏,凌睿与唐诗诗跟四位长辈打了声招呼,回房间上药去了。

唐诗诗与凌睿两个回了房间,唐元与吴浩也找了借口开溜,客厅里就剩下唐国端,蔡晓芬,凌悦跟君泽宇四个人。

“亲家,凌睿这孩子,我从小确实是疏于管教了,以后你们可要多费心了。”凌悦像是没看到唐国端的黑脸一样,落落大方的拉着君泽宇坐在蔡晓芬与唐国端的对面。

“亲家,这老唐就这幅脾气,你们多担待。”蔡晓芬说着还用脚悄悄的踢了踢唐国端,唐国端还是绷着脸,不开口。

“我看亲家这脾气挺好的,不然这小子真是要无法无天了,结婚这么大的事,至少跟父母商议下,就是再心急,这该有的礼节什么的也都该做全了,哪有这么任­性­妄为的,直接拉着人就去领证的?这不是委屈了诗诗这孩子吗?该打!”从进门就没有说话的君泽宇这时候也开了腔。

“亲家,你们原本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听到君泽宇这样说,蔡晓芬吃惊的问,就连唐国端都转过头,一脸惊讶的看着君泽宇。

可是,这分明不像啊?要是他们跟自己一样,怎么会表现的那么平静,坦然?可是,这个男人,应该是不屑于撒谎的人才是。

“不瞒亲家说,我跟亲家一样也是昨天早上,才跟诗诗第一次见面。”君泽宇温润的笑笑说。

“怎么会?!”蔡晓芬坐不住了,转头看着凌悦问:“那亲家母,你也是?”

凌悦语气颇有些埋怨的说:“我比你们好不了多少,是提前一天才知道的。”

“那你们就放心这两个孩子胡闹?!”唐国端终于忍不住了,他看着凌悦跟君泽宇,心想这都是什么父母,太不负责任了也!

凌悦不赞同的看着唐国端说:“亲家,这怎么能说是胡闹?!虽然这孩子事先没跟我们沟通,这是不对,但是我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凌悦说到这里,眼中闪着灼人的自信的神采。

“可是,诗诗毕竟才跟陆涛刚离婚,你们就一点不担心……”听到凌悦这么自信,蔡晓芬心里很高心,但是还是有些犹疑不定。

“说一点不担心是假的,但是自从见了诗诗的面,知道她就是凌睿喜欢的女孩的时候,我就完全放心了!因为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诗诗这孩子,就想着要是能有这么个儿媳­妇­就好了,果然,天从人愿,所以我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

凌悦开心的说,看到蔡晓芬跟唐国端一脸的迷惑不解,就将之前诗诗给自己修车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

“诗诗这孩子,小脾气可倔着呢,听说我姓凌,连个名字也不跟我说,我说要顺路捎她一程吧,她都不领情,非要自己一路走下山去。我当时就想,你说我虽然老点,可也不到面目可憎的地步吧?怎么这孩子就拿我当洪水猛兽了呢!哈哈……”凌悦说着,自己就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蔡晓芬也随着凌悦无声的笑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

“哼!一个女孩子放着自己的专业不好好学,偏偏要去学什么机械制造!”唐国端听了凌悦的话,面有愠­色­的说。

“哈哈,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凌悦听出唐国端这样说,知道他是已经释怀了。

“的确是缘分!”听到凌悦说了跟诗诗的相识的经过,蔡晓芬也放心不少,不由得感叹,诗诗这孩子,是好人有好报。

将事情都说开了,蔡晓芬与唐国端也没有跟先前那么排斥凌悦与君泽宇了,四个人在客厅里拉拉家常,互相说些凌睿跟唐诗诗小时候的趣事,气氛很是融洽。

尤其,凌悦本身就是个热情健谈的人,所以很快就跟蔡晓芬成了好姐妹。

“晓芬姐,我听唐元说你喜欢养花,特别喜欢莲花,我前些日子弄了几颗睡火莲,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你是说紫睡莲?”蔡晓芬一听凌悦的话,激动了起来,她家里养了很多种莲花,但是却没有这紫睡莲,也就是凌悦说的睡火莲。因为这紫睡莲太过珍贵,像她这样的爱莲者,也只能看看图片什么的,这实物,蔡晓芬养了这么多年莲花,只见过一次。

“就是那个。”看到蔡晓芬这么激动,显然是喜欢这份 ...

(礼物的,凌悦也高兴了起来。

“可是,这太贵重了,会不会不合适?”蔡晓芬虽然极其喜欢紫睡莲,但是仍旧有些犹豫不决。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可是不知道,自从这花到我手上,可让我头疼死了,我可伺候不了它,你能接手,再好不过了!”凌悦满脸郁卒的说。

其实,她根本不是养花的材料,从唐元那里打探到蔡晓芬特别喜欢这睡火莲,曾经见过那么一次,就跟着了魔似的,简直都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了,所以,凌悦为了投其所好,就托人弄了几株睡火莲,准备送给蔡晓芬。

听凌悦这样说,蔡晓芬知道对方这是怕自己抹不开面子,不好意思,心里对这个亲家母更是喜欢了。

在房间里给凌睿上药的唐诗诗,听到客厅里隐约传来的谈笑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老婆,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趴在床上的凌睿,好笑的看着一进门就紧绷着一张小脸的唐诗诗说。

唐诗诗瞪了凌睿一眼,不满的抱怨:“你说你就不能服声软,刚刚叔叔明明已经是在找台阶下了,你还偏偏这么拧巴!”唐诗诗看着凌睿身上那纵横交错的鞭痕,眼眶就热热的。ww

“你这就不懂男人的心理了吧?刚刚我要是胆怯了,服软了,叔叔虽然找到了台阶下,但是也会觉得我不是个有骨气有原则的人,太容易妥协,这样的男人他怎么会完全放心将你交给我?”凌睿眨了一下眼,里面有狐狸般的光芒闪耀。

“可是,你都一点不痛的吗?”唐诗诗抿了抿嘴,说:“唐元都最多挨三下就受不了了!”

“原来老婆是担心我了!”凌睿笑得像是只偷腥了的猫。

“谁担心你!臭美!”唐诗诗说着,在凌睿的背上拍了一下。

“哎呦!疼!”凌睿叫嚷起来,那声音一听就很夸张。

“刚刚不是还很牛吗?硬要扛着,这会怎么就疼了?死要面子活受罪!”唐诗诗怒叱了凌睿一句,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轻柔了。

“老婆,你老公我也是血­肉­之躯,怎么会不疼。”凌睿撇撇嘴,很是委屈,不过他很快又得意的看着唐诗诗说:“但是挨一顿打,能得到叔叔婶婶对我们的认同,换来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做老婆,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赚了的,所以,虽然受了些皮­肉­之苦,但是我心里乐着呢!”

“哼!黑心的狐狸!”唐诗诗轻叱了一句,眉眼却是柔和的,心里也是满满的感动。

“凌睿,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好?”唐诗诗轻声呢喃。

“这就叫好啊?老婆你的要求也太低了,我只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本分而已。”凌睿看着唐诗诗,语气中颇是不赞同。

“这只是本分吗?”唐诗诗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当然!”凌睿不假思索的回答。

唐诗诗沉默了,半天没说话。

凌睿知道唐诗诗肯定是想起了以前的不好的回忆,他一侧身,将唐诗诗给拖进了怀里,后背跟另外一只手臂上的伤口被扯到,凌睿疼的皱了皱眉。

“做什么!你身上还有伤呢!”唐诗诗生气的看了凌睿一眼,挣扎着要起来。

凌睿却用力的将唐诗诗半搂在怀里,不肯放她离开。

“放开我,还没擦完药呢!”唐诗诗不敢用力,生怕再扯动了凌睿后背上的伤。

“不准再想他!”凌睿俯下头,微眯起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芒,看着唐诗诗说。

唐诗诗直视着凌睿的眼睛,狡辩说:“我没有!”她只不过是听到凌睿的话,忽然心里有些感慨罢了。

“唐诗诗,你不乖!”凌睿张嘴在唐诗诗的鼻子上咬了一口,说:“每次你说谎,眼睛都睁得特别大,特别圆,而且会直视着对方,看起来是无所畏惧,其实是很怕被对方给拆穿。”

“我哪有!”唐诗诗微微垂了眼睫,不满的嘟囔着。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敏感,这么——犀利!

在他的眼皮底下,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无所遁形,跟不穿衣服在大街上­祼­奔一样。

“嘴硬!”凌睿轻笑,又想咬伤唐诗诗的小鼻子,结果却被唐诗诗飞快的抢先一步用手给捂住了。

“要是留下牙印,一会我怎么出去见人!”唐诗诗娇嗔。

“反正,又没有外人!”凌睿不在意的说。

“怪不得你这么禁打,原来是皮厚!是不是小时候没少挨揍?”一想起婆婆那毫不手软的五鞭子,唐诗诗直觉的认为肯定是这样的。

“这你可说错了,从小到大,爸妈可是一个指头都没动过我。”想起刚刚自己被老妈抽了五下,凌睿也不免有些惆怅。

“那今天婆婆这是怎么回事?太狠心了!”唐诗诗想起凌悦冷着脸,不问缘由,上来就对着凌睿一顿猛抽,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不狠心,怎么能让叔叔婶婶放心的将你交给我?”凌睿一挑眉,轻弹了一下唐诗诗的额头,说。

“这根我叔叔婶婶有什么关系?肯定是你最近太不听话了,婆婆趁机修理你!”唐诗诗揉着自己的额头,不满的瞪了凌睿一眼说。

她确实想不通,这怎么会跟叔叔婶婶放心不放心扯上关系。

“傻妞!”凌睿看到唐诗诗梗着脖子,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像极了某种动物,心情大好。

“你才是傻妞!不!你是傻蛋!”唐诗诗不悦的回嘴,原本她想说她全家都是傻蛋的,但随即想到,自己现在也不幸的成为他家的一份子了,只得作罢。

“反了你了!敢说你老公的蛋是傻蛋!看我怎么收拾你!”凌睿翻脸,朝着他早就觊觎已久的那两片红­唇­发起进攻。

“唔……”唐诗诗脸­色­爆红!心里暗骂这个流氓!真是个地地道道的流氓!她伸出拳头想要捶打凌睿的后背,又想到他后背上有伤,只得放弃,不知不觉中,两条胳膊由抗拒改成了勾住凌睿的脖子。

感受到唐诗诗的配合,凌睿龙心大悦,缠着唐诗诗的舌头,追逐嬉戏了好一会,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才放开。

“老婆,你说得对,他们两个确实是‘坏蛋’!”凌睿说着,用已经翘首以待的某个部位,邪恶的顶了顶唐诗诗的身子。

唐诗诗粉面含春,娇喘不休,眉眼中全是风情的瞟了凌睿一眼,说:“你还没说阿姨为什么会打你呢!”

凌睿只觉得呼吸一紧,但是也知道现在不适合将怀里的女人给“法办”,只得耐着心中的饥渴,说:“妈之所以这样,是为了跟叔叔婶婶表明一种态度。”

“什么态度?”唐诗诗好奇的紧,问道。

“就是你嫁过来后,若是我犯了错,她绝对不会姑息,不会因为我是她亲生的,就处处维护,不分是非对错的一味偏袒。”知母莫若子,凌睿真的是体会到凌悦的苦心。

打了自己,她心里才是最不好受的那一个,偏偏还要摆出一副 ...

(生气的样子来。

唐诗诗听了凌睿的话,突然将头埋进凌睿的怀里,不肯出来。

“怎么了?跟条泥鳅一样的乱钻!”凌睿好笑的捏着唐诗诗的耳垂说。

“凌睿——”唐诗诗深吸一口气,喊了一声。

“怎么了?”唐诗诗的主动投怀送抱,让凌睿十分受用,嘶!当然要是后背不那么疼的话,效果会更好。

“我突然觉得,我之前人生中所有的不幸,都是为了能够遇到你!我何其有幸,能够遇到你!”唐诗诗从凌睿的怀里钻出来,看着凌睿的眼睛说。

嗯?自己这是被表白了?凌睿一向­精­明的大脑当机了,一时没能转过弯来。

随后,唐诗诗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带着香甜的气息缠绕着凌睿的鼻息,趁着他愣神的空隙,那条小舌像是滑溜的泥鳅,撬开凌睿的牙齿,在他的口腔里四处游荡。

凌睿懵懂的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

欣喜而坦然的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美人投怀送抱,感受到唐诗诗那颗日渐向自己靠拢的心,凌睿瞬间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这家法,真是个好东西!

就在两个人吻得一发不可收拾,浑然忘我的时候,不解风情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唐诗诗一下子推开凌睿,也不管他呲牙咧嘴的呼痛,跳到床下,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老婆,不要着急,慢慢来!”凌睿看唐诗诗将双手放到背后,心急的扣着内衣的扣子,胸前的浑圆被挤得更加挺翘,吞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唐诗诗红着脸白了凌睿一眼!

“还不都怪你!”这个家伙躺着说话不腰疼,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谁知道自己怎么就衣裳大开了!

“好吧,都怪我,怪我对你的诱惑无法抵挡。”凌睿从床上爬起来,将唐诗诗匆忙之中怎么扣一扣不上的内衣扣子给扣上说。

“谁,谁诱惑你了,别瞎说!”唐诗诗将衣服整理好,总算有了一点底气。

“是是是,你没诱惑我,你只是不小心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而已!”凌睿痞痞的笑着,一脸邪肆。

唐诗诗自觉的闭上了嘴巴,打情骂俏,强词夺理,自己从来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敲门声又响起。

凌睿先唐诗诗一步打开门。

唐元黑着脸看了眼光着膀子的凌睿,将手里拿的衣服丢在凌睿身上,丢下一句准备吃饭了,转身就走。

“老婆,大舅子来喊我们吃饭。”凌睿拿着衣服,看着唐元的背影,笑得无比得瑟的说。

唐元撑着拐杖的那边肩膀突然一矮,随即,他又若无其事的向餐厅走去。

“你­干­嘛­阴­阳怪气的?”唐诗诗从凌睿的身后探出头来,发现客厅里没人,松了一口气,对凌睿埋怨道。

“哪有,这不是看到大舅子来给我送衣服,激动的嘛!”凌睿摸摸鼻子,将唐元丢给他的那件天蓝­色­的衬衫给穿在身上,说。

“喂,你后背上还有一点没抹上药呢。”唐诗诗看凌睿利索的将衬衫给穿在身上,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完全看不出身上有伤,担忧的提醒。

她的不想这个男人为了面子,死撑着。

“没事,晚上我们继续!”凌睿对着唐诗诗暧昧的眨眨眼说。

唐诗诗的脸上又染了桃花,没好气的瞪了凌睿一眼。

凌睿大笑,拉着唐诗诗的小手,向餐厅走去。

今晚掌勺的是君泽宇跟蔡晓芬,凌悦在厨房里也很忙,但是忙来忙去发现自己净是帮倒忙,于是只好乖乖的退出来,负责端菜。

唐国端看着君泽宇穿着围裙,从容的在厨房里熟练的跟那些锅碗瓢盆打交道,脸上的肌­肉­不淡定的抽了抽。

看到凌悦一次次被赶出厨房,唐国端终于不淡定的说了一句:“诗诗她婆婆,我说你就别去添乱了,你再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能吃上饭?”

凌悦听唐国端这样说,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尴尬的坐在椅子上,对唐国端说:“其实,我也会一点的。”只是做出来的东西不能吃。

凌睿跟唐诗诗来的时候,菜已经上桌了,十分的丰盛。

凌睿跟唐诗诗喊了人,然后落了座,凌睿一看晚上的面食是面条,忍不住开口说:“爸,下面条怎么不叫我,我下的面条是全军区最好吃的!也不给我留个在叔叔婶婶面前表现的机会!”

唐国端跟蔡晓芬一听凌睿还会下厨,诧异的向凌睿看来,凌睿被看的不好意思,说:“就会下面条,其它的还在学习中。”

唐国端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蔡晓芬现在已经完全被凌睿给收服了,这个女婿是越看越让她满意!

一顿饭吃的和乐融融,当然能有这样的效果,凌睿跟凌悦两呣子最是功不可没,就连唐国端也心情大好,放开了,多喝了几杯,害的蔡晓芬在旁边怎么拦也拦不住。

“诗诗,你跟凌睿可得努力了,快点给我生个大孙子出来玩玩!”凌悦喝的高兴,嘴里就跑开了火车。

君泽宇连忙在桌子下踢了踢凌悦的脚,凌悦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色­一变,想着赶紧说点什么补救。

“凌睿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考虑要个孩子了!”蔡晓芬见凌悦脸­色­有异,还以为是小两口不想这么早要孩子,跟父母在这方面有分歧呢。

凌睿捏了捏唐诗诗的手,说:“这不才刚结婚么,孩子的事,不急!”

君泽宇跟凌悦听到儿子说这话,相视一眼,心中同时浮起不好的预感。

唐诗诗羞得小脸熏红,她垂了一下眼帘,然后抬起头来看着蔡晓芬跟凌悦小声的说:“我们会努力的。”

凌悦与君泽宇心头的大石一下子被掀开,心情豁然轻松起来。

君泽宇高兴的对着唐国端举杯,两人又喝了一杯。

凌悦则是不断的向唐诗诗碗里夹菜,念叨着让唐诗诗多吃点补补身子,整个人欢喜的不得了。

凌睿也十分的开心,原本他是有些担心唐诗诗会排斥这么早要孩子才会说刚刚那样的话的,他这两天努力耕耘,故意不做任何的措施,还以为唐诗诗是累的忘记提醒他了,原来,唐诗诗根本就不是忘记提醒他,而是不排斥一结婚就要孩子的事情。

有个孩子,无疑是唐诗诗站稳脚跟最快捷最有利的筹码,无论是君家还是凌家。

这点,唐诗诗也是十分清楚的,她跟陆涛离婚,最大的原因不就是孩子么?

不过,这孩子也得看缘分,她跟陆涛两个人曾经有一阶段也很努力,可是就不见成效,现在想想,可能就是没缘分吧!

“诗诗呀,虽然我跟你爸都希望你能赶快生个孩子出来,但是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啊~”凌悦见唐诗诗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开解她。

...

( “妈,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期待能快点有个孩子。”唐诗诗娇羞的说。

“哈哈!诗诗,你这个媳­妇­真是太可心了!你不知道我们大院里的那些孩子,比凌睿大的,孩子都上学了,跟他一样大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就是比他小个几岁的,都有孩子了,我天天看着人家爷爷­奶­­奶­的带着孩子出来遛弯,心里那个羡慕啊!”凌悦长吁短叹的说。

“你看看你妈,一提孩子的事情,就像是个唠叨的老太婆!”君泽宇笑着在一边打趣着。

“可不是老太婆了怎么的,我马上就要有孙子了,可是老了,不服老不行了!”凌悦感慨着。

唐诗诗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跟凌悦见面的时候,她十分的在意别人说她老这个问题,还非拉着自己问她老不老的,现在竟然这么容易就承认自己老了,心中不无感慨。

“是老了!”君泽宇也大发感慨,然后对着凌睿跟唐诗诗说:“你们小两口得赶紧努力,给我和你妈找点事情做啊!”

唐诗诗呆愣愣的没有听出来君泽宇话里的意思,凌睿则是举着杯子,跟自己的老爸碰了一下,笑着喝了一口。

蔡晓芬和唐国端看到唐诗诗这副样子,笑着摇摇头。

唐元听到他们讨论孩子的事情,嘴角忍不住咧开一道,随即他又落寞的收了起来,夹了一颗丸子,用力的嚼了起来。

而吴浩,根本就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人,只管埋头吃饭。

“今天晚上回去,算了,今天晚上太晚了,明天我就开始将家里最好的那间卧室,找人设计成婴儿房,这些大工程都要早早的改造好了,免得将来你怀孕后再弄,吵到你休息。”凌悦来了­精­神,越说越起劲,已经想到婴儿房的事情了。

君泽宇好笑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说:“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这个先不慌吧?”

“那就准备两间,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诗诗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是全大院里最漂亮的宝宝,以后我就是全大院里最有面子的­奶­­奶­!哈哈!”凌悦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高兴的笑了起来。

桌上的其他人,原本听凌悦说的还挺靠谱的,听到后面那一句,脑门上都不由自主的滑下三条黑线,原来——这才是最让她兴奋的!

唐诗诗的脸已经红得跟桌上的那盘虾子一样了。

凌睿也端起酒杯,送到嘴边,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小时候的悲惨童年,没想到又要在自己的孩子身上继续复制了。

凌悦看着凌睿又要喝酒,一把将他手中的酒杯给夺了过去,严肃的说:“臭小子,想要孩子还喝酒,以后,烟酒的都不许沾!明天你就带诗诗去医院,你们两个做个全方位的检查,看看都应该注意哪些!”

“妈,我跟诗诗都还年轻,要个孩子而已,不需要这么夸张吧?再说我在部队,每季度都体检一次的。”凌睿没想到还要去医院检查这么麻烦。

“你懂什么!这是必须要的!”凌悦板着脸,不容置喙。

“妈说的对,这是对我们的宝宝负责!”唐诗诗选择站在凌悦的这一边。

“那好吧,老婆大人发话了,莫敢不从!”凌睿文绉绉的说。

“说什么呢你!”唐诗诗羞窘的用脚踢了踢凌睿。凌睿夸张的皱了皱眉,吸了口气。

真是的,当着长辈的面,说话还这么油腔滑调的不正经!

不知羞!

君泽宇,凌悦跟蔡晓芬,唐国端,看着小两口感情这么好,打情骂俏的,心里十分高兴,面子上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继续的吃吃喝喝,只是整个桌子上的气氛比之刚刚又浓烈了许多。

吃完了饭,君泽宇跟凌悦告辞回去,今天晚上他们两口子这一行,收获实在是太大了,高兴的凌悦一路上不停地跟君泽宇说话,叽叽喳喳的,君泽宇看着一脸兴奋的凌悦,脸上满是柔情。

唐元跟吴浩吃晚饭就回房去了,唐诗诗被蔡晓芬拉进房里说话,而凌睿则是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厅里陪着唐国端下棋。

“诗诗,婶婶有件事情想要问你。”一坐下,蔡晓芬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婶婶,你说。”

“诗诗,那个陆涛的母亲,对你是不是很不好?”蔡晓芬仔细这措辞问。

想起王凤珍,唐诗诗心里就涌上愤怒,但是她又不敢表露出来太多的感情让婶婶担心,于是不在意的笑笑说:“婶婶,都过去了,我们不提她。”

蔡晓芬怜惜的拉着唐诗诗的手,问:“是因为你一直不怀孕,没有孩子?”

在唐诗诗结婚后鲜少回去的那几次里,蔡晓芬也是问过这件事的,如今旧事重提,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也不光是因为没有孩子,她那样的人,势利惯了,即便是我怀孕了,兴许她也会因为我没有背景而对孩子不喜。”唐诗诗如实的说。

“可怜的孩子,让你受委屈了!”蔡晓芬突然就掉了泪下来。

“婶婶,你别这样!我现在很好,真的很好!凌睿的爸妈对我很好。”唐诗诗连忙安慰着蔡晓芬说。

然后,唐诗诗为了让蔡晓芬安心,又将昨天凌悦跟君泽宇送她见面礼的事情说了出来。

蔡晓芬抹了抹眼泪,不敢置信的问:“真的?你婆婆连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都给你了?”

即便蔡晓芬不懂什么公司经营什么的,也知道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意味着什么!

即便是唐诗诗一辈子什么也不做,有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她也可以安稳度日。

这凌睿的父母,是真的没拿这个孩子当外人,并不是当着他们的面作秀!他们是真的对诗诗好,处处为她考虑的。

“真的,本来我不打算要的,可是凌睿也说让我收下,我推辞不过,就拿着了。”唐诗诗想起来,还是有点手软。

“诗诗,你说是不是你的身体有问题,所以一直要不上孩子?”蔡晓芬将自己心中的疑问给问了出来,不是她太敏感,今天她在吃饭的时候听到凌悦跟君泽宇的话,嗅出了一些什么。

“不是,我这些年都有定期做检查,身体一直很健康,只是医生说压力太大了,­精­神方面太紧张了,所以才要不上孩子。”唐诗诗跟蔡晓芬解释。

“这样就好!”蔡晓芬放心了,她其实很怕唐诗诗的身体要不了孩子,如果这样的话,她真担心,这场婚姻会因为孩子再生变故。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说了些体己话,唐诗诗才回房。

唐诗诗一进门,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门被关上,而她的身体被抵在门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唐诗诗却清楚的看到凌睿的眼睛里燃烧着两团火焰。

“我,我给你抹药!”唐诗诗有些口­干­。

“老婆,你答应了要给我生个孩子的。”凌睿抵着唐诗诗的身子动也不动,声音魅哑。

“你现在身上有伤。”唐诗诗羞臊的不行,想起晚饭前那失控的一吻,唐诗诗就觉得腿有些发 ...

(软。

“伤在后背上,又不是伤在那里,你难道还怀疑你老公的能力?”凌睿挑眉。

“不,不怀疑!”唐诗诗回答。

男人,是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的!

“乖老婆!”凌睿说着,轻柔的在唐诗诗的­唇­上落下一吻,双手也不规矩的开始灵活的钻进唐诗诗的衣服里,兴风作浪。

“唔——先给你上药!”唐诗诗呼吸急促,连忙用双手抵着凌睿的胸膛,说着。

“先办正事要紧!”凌睿的大手已经游弋到唐诗诗的身后,将内衣的扣子给解开来,释放出那一对娇软白­嫩­。

唐诗诗泪!这个急­色­鬼!难道上药不是正事?

凌睿可不管唐诗诗是怎么想的,从今天晚上唐诗诗答应要给他生孩子的时候起,他那里就一直肃然起敬着,坚持到现在,已经涨得生疼。

“我们到床上去。”唐诗诗阻止不了凌睿,在这方面,这个家伙一向强势的不容拒绝,而且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拒绝,更不想拒绝。

凌睿不说话,低头在唐诗诗的身上轻咬了一口,满意的听到她溢出口的低口今,凌睿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明媚的小脸,看到她那湿漉漉的如同小鹿一般的眸子,心头一紧。

唐诗诗身体里像是被放了一把火,手臂用力的勾住凌睿的脖子,身体因为凌睿的动作难耐的向后一仰,眼里的光华迷蒙起一层雾­色­。

凌睿似是对唐诗诗的表现十分满意,没有再逗她,双手托着她的臂瓣,稍稍抬高一点,就得偿所愿。

“唔……”凌睿低头封住了唐诗诗小嘴,以免她失控的尖叫出声。

“老婆,你今天晚上的表现我很满意,应该奖励!”凌睿暧昧的在唐诗诗的耳边呢喃着,就这样抱起唐诗诗向床边走去。

唐诗诗此刻脸上已经红得像是火烧云,脑中唯一残存的一缕清醒的意识在想:为什么惩罚是这样?奖励还是这样?

不过很快她就什么也不能想,因为凌睿绝对是个坏心的,他抱着唐诗诗,却又故意不将她抱紧,害的她本能的紧紧攀在凌睿的身上,以免抓不紧就掉到地上去。

从门边到床头,短短几步路,却硬是让凌睿走的情意绵绵,销魂无比。

终于,结束了这漫长而又短暂的旅程,凌睿将唐诗诗给压在床边的枕头上,两个人便都有些迫不及待的用力纠缠起对方。

─夜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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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记得叫我小婶婶!

( 唐诗诗醒来的时候,凌睿跟前几天一样,已经不在房间了。ww

唐诗诗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苦笑着摇摇头,自从上次住院以来,她这段时间还真是疏于锻炼,也睡得特别的沉,就连凌睿什么时候起床的她都不知道。

揉了揉酸疼的身子,唐诗诗照例腹诽了凌睿一句:禽兽!然后穿衣起床,推门出去。

这个点,凌睿跟叔叔晨练应该回来了。

果然,刚一出房门,唐诗诗就碰上凌睿跟唐国端有说有笑的从外面进来,两个人穿的都非常运动,一看就是刚晨练回来。

凌睿一见唐诗诗,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媚:“老婆,你饿不饿,我顺道买了早餐回来,今天是豆浆油条。”凌睿说着,举了举手中拎着的几个袋子。

“叔叔早。”唐诗诗跟唐国端问了早安,然后接过凌睿手中的早餐说:“我拿去厨房。”

“都嫁人了,每天睡到这时候起来,像什么话!”唐国端板着脸,严肃的对唐诗诗训诫。

唐诗诗低了头,说:“下次不会了,叔叔!”那模样,乖巧的像是小学生一样。

凌睿见唐诗诗被批评了,连忙上来打圆场,说:“叔叔,本来诗诗要跟我一起的,是我不让她跟着的,她的脚扭了,还没好利索,不适合做剧烈的运动。”

唐诗诗幽怨的看着凌睿,心里腹诽:黑心的臭狐狸,说谎都不带脸红的!什么不能做剧烈运动,这几天晚上,那次不剧烈了?

一想起这几天晚上自己的“悲惨”遭遇,唐诗诗就忍不住泪,这丫的简直就是头喂不饱的野兽!

凌睿看着唐诗诗愤慨的小脸,偷偷给了唐诗诗一个荡漾的小眼神,兀自笑得欢畅!

“你这样护着她,早晚将她惯坏!”

“媳­妇­原本就是娶回家疼的!”凌睿不以为意的说。

唐诗诗扭伤脚这件事,唐元跟唐国端提起过,自然是加油添醋的说的,其实唐国端心里并没有对唐诗诗晚起有什么不满意,但是听到凌睿这么维护唐诗诗,他的心里还是十分的受用的。

“你们三个杵在门口­干­嘛?不是说带早餐回来的吗?早餐呢?”蔡晓芬从楼上下来,打断了三人说话。

自从前几天,凌悦将紫睡莲给蔡晓芬送来,蔡晓芬最近几天跟着了魔似的,简直巴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守着那几株花,所以早饭都是凌睿跟唐国端晨练完了,直接从外面买回来的。

“在这里!”唐诗诗扬扬手中的豆浆油条,然后说:“我去厨房,你跟叔叔梳洗一下就来吃早饭。”

“我跟你一起。”凌睿快步跟上唐诗诗的脚步,进了厨房。

蔡晓芬满意的看着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小两口,又看看唐国端,两个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几天的相处,蔡晓芬跟唐国端对凌睿简直是越来越中意,拿着他简直比亲生儿子还好,害的唐元都受不了,还闹起了小情绪。

刚吃完早饭,凌睿就接到了老妈凌悦的电话,说是让他回凌宅一趟,老爷子有事要跟他说。

凌悦在电话里没有多说,但是凌睿不用想也知道,这次是鸿门宴。

这几天自己一直没回去,看来老爷子今天是实在绷不住了,只是不知道,他想出了什么招,来对付他们!

凌睿可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凌老爷子妥协了,因为老妈凌悦在电话里说的清清楚楚的,凌老爷子是喊自己回去,可没提到他老婆唐诗诗。

挂断电话后,凌睿跟唐国端与蔡晓芬告辞,带着唐诗诗去凌家,临出门的时候,唐国端冷不丁的问:“你爷爷并不赞同诗诗进门吧?”

凌睿看着唐国端,郑重的说:“叔叔,我不会让诗诗受委屈!”

没想到唐叔叔是这般敏锐的人,这些天,无论是他和诗诗,还是自己的爸妈都没有半句提及凌老爷子,他竟然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嗯!我相信你!”唐国端拍拍凌睿的肩膀,然后说:“要是那个老顽固不讲道理,叔叔不介意你倒Сhā门,跟我们回c市!”

“孩他爸!你说什么呢!”蔡晓芬用力的拐了下唐国端,嗔怪的说。

什么倒Сhā门不倒Сhā门的,多难听!凌睿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倒Сhā门?

凌睿并没有觉得丝毫的不快,笑着说:“有叔叔支持,我就更有底气了!”

倒Сhā门?听起来也蛮不错的。反正能和老婆在一起,这些他都不在意。

凌睿跟唐诗诗先去了趟商场,给凌家的人都买了礼物,到达凌宅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刚好赶上吃午饭的时间。

车子一进凌家大宅,凌睿一只脚刚一跨出车子,早就在门口等着的耿长生,就迎了上来。

“少爷,老爷子早就等着你了。”看到凌睿回来,耿长生是有开心又担忧的。

“耿伯!”凌睿笑着喊了一声。

耿长生一愣,平时不苟言笑的少爷竟然笑了!耿长生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只是耿长生的神­色­在看到凌睿从车上下来,然后绕到另外一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手搭在车顶上,绅士的牵着唐诗诗的手下车的时候,变了变。

“这就是耿伯,凌宅的老管家了,看着我长大的。”凌睿拉着唐诗诗的手,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耿伯好。”唐诗诗脆生生的喊人,脸上有着新­妇­的娇羞。

“唐诗诗,我媳­妇­儿!”凌睿对耿长生灿然一笑。

“少夫人。”耿长生恭敬的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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