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一幕舞台灯光一灭,我顾不得岳飞的反应,和高于等人立刻奔向舞台收苹果。
舞台上关掉了灯光,习惯强烈灯光的我们眼前等于是一片昏暗,只能凭记忆判断苹果的位置。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说不上来。
“哪里?还剩下几个?”我和高于同时小声问,声音似乎很近,而且是越来越近!
“喀”的一声!我的牙齿,似乎撞在了什么硬物上,嘴唇却……顿时眼冒金星。
“啊~~~”舞台上响起一声惨叫。
我摸摸牙齿,好,还在,我还指望它来攻克爹爹的农村黄瓜。
等等!那声惨叫好象不是我的!而且那感觉是……我向前一揽,竟活生生抱住一个人!摸摸脸,摸摸胸部,再摸摸下面的突出……这熟悉的手感……高于?
不知道舞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惨案,灯光不得不打亮,我骚扰高于的这一幕,竟活生生暴露在全校师生面前。
在台下一片叫好中,我打横抱起死沉的高于道:“Сhā花到此,请大家不要因为我们这对丽人而觉得下面的节目逊色哦!”然后一记飞眼,正好扫到台下第一排的金副教授,无暇思考他苍白的脸色和那莫名眼神的含义,我狼狈的奔下去。
“怎样?让我看看你的牙!”高于的牙也很重要,关系到以后能不能陪我吃爹爹的农村黄瓜!
“惨了……”门牙掉了一个碴,“走,去看牙医!”
我丢下一个烂摊子,才不管岳飞怎么整我,为了高于的牙,我必须走!
我们坐在出租车上,他望着窗外,一边捂着嘴,一边含糊的吐露他的不满。
“靠!初吻就这么没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跟老婆交代?”
“彼此彼此啦。”
“我的牙少了一块……”
“玉玺不也少了一块吗?别婆婆妈妈的。”我没好气。
“你干吗生气啊!牙坏了的人是我!”他也恼了。
“我没生气!”
“那你臭着一张脸!”
对啊,为什么我臭着一张脸?脑中一闪而过的是坐在台下那苍白的脸。
不……也许,我只是有点担心高于的牙。
到了老爸常带爹爹推荐的衙役诊所,死党也随后赶来了,小心观察高于的情况。真没良心,在我面前跟他亲亲我我的做给我看。
就在我和死党即将天雷勾动地火,殃及本来就够不幸的高于时,我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候诊室门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让死党再次振奋。她最近很哈我家爹爹。所以里面坐的是谁,自然不必说了。
“我不喜欢牙医!我不要看牙医!臭何黎,你敢绑架我!”爹爹的暴吼。
还好室内就爹爹和老爸,否则这样的爹爹可是扫尽我家颜面了。
“牙医总是把那棍子Сhā到我嘴里搅啊搅的,弄得满嘴的粘粘的液体也不许人家弄出来,恶心死了。”
“哦?你不是说你喜欢这个感觉吗?”老爸的冷笑。
爹爹理直气壮:“谁说的,我?是你逼我说喜欢的!”
爹爹,你在说什么,这不是大快敌人之心么……你瞧,死党已经脸色发紫了,要笑你就笑啊,鳖出病来!
你笑?我踩~~~~踩~~~~只恨没穿高跟鞋~~~~
“高于……我看,咱们换一家看吧。”踩累了,我冷汗的建议。
“因为啊……”死党大踩不死,故作神秘的冲我一笑,“这家很慢很慢,搞不好要整整一个晚上啊。”
我没空和这死小妮子浪费唇舌,搀着高于转身走出诊所。
哎?搀着?高于坏的不是牙么?
“高于,你的脚怎么了?”我惊讶。
“还说,不是你踩的吗?”他没好气,确切说是比方才更气了。
我再次惊讶:“啊?我刚刚踩的不是平凡?那你为什么不叫啊!”
他瞪我一眼:“因为平凡她堵着我的嘴啊!”
我瞄了一眼死党,尽管目的不同(她怕高于打扰我爹爸),但是,我们还是行动一致了。
死党果然是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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