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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法官爹爹,律师老爸bl > 21:37:38貌比潘安:

21:37:38貌比潘安:

“兄弟,你怎么跟我一样惨啊,不行,这忙我帮定了,你看我的。”

我们的出租车,朝着公车道飞速开进。

PS:今天终于爬上来了~~~系统总说我发呆,不让俺发~~~

“什么?外遇?给你戴绿帽子?”司机也大吃一惊。

“是啊,大哥,你也同样是男人,你能理解,我现在去捉­奸­的感受吗?”

“当然!我支持你!你看我的!”司机油门一踩,立刻提速。但是人有些多,老爸的车渐渐被七扭八拐的车辆遮掩住了。

“这可没招了……我不能走公车道啊,警察会罚款的。”司机抱歉道。

“我明白。”爹爹开始擦眼泪,不过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是­干­打雷不下雨。

“你说我跟她过了二十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多少女人勾引我,我都念着她,我从来都不敢多看一眼……她逛街,我都陪着,她化妆,我什么时候都等着。她图面膜,我半夜醒来吓一跳,不也什么都没说……”

“兄弟,你怎么跟我一样惨啊,不行,这忙我帮定了,你看我的。”

我们的出租车,朝着公车道飞速开进。

眼看着老爸的奔4在律师事务所门前停下,我立刻跳下车,刚要撵上去,爹爹却跟司机磨嘴皮。

“大哥,给我开张发票。”

司机不禁惊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要发票?”司机看样子也不想给。也是,人家为了帮你抓外遇都闯进公车道了,爹爹你就让人家多赚一笔还不行?

爹爹不肯退让,一脸正­色­道:“收钱不撕票是种可耻的行为。”

我倒,敢情我们参与的是绑架事件?

“啊,老爸你别关门啊!”我一声大嚷,立刻唤回了爹爹的注意力,他一溜烟的奔向正在关闭的事务所最外层的大门。

“何黎你别关门啊,你别关啦——啊呀——”

爹爹这招够狠,他竟然把手伸到了门缝里。

“啊~~~何黎~~~你的钢门啊~~~钢门把我夹住啦~~~好疼啊~~~~”

我狠狠的捂住爹爹的嘴,老爸则在同一时刻又打开了门。

一脸­阴­沉的男人死死的盯住爹爹,连身为第三者的我都感到毛骨悚然。也是,要是我被人半夜大喊“我被你的X门夹的好紧啊~~~”也铁定当场暴怒。

呵呵呵~~~老爸心疼了,我看见他眼神扫到爹爹的手指时立刻软化了。

“进来吧。”老爸颓丧走人。

于是爹爹带领我蹦蹦跳跳进入律师事务所。

“老爸,告诉我你一定要搬出来的理由。”我率先进入正题。

老爸敞开衣领,因为无奈而皱紧眉头,喉结上下窜动,叹了口气。

“同同,那,纸巾。”爹爹乖巧至极递过纸巾,我接过来擦擦鼻血。

老爸走过来,一边笑我一边将纸巾揉成小撮,轻轻塞到我鼻子里。又拿来冷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

“老爸,你接这个案子,是因为……”我配合老爸的治疗的同时不忘发起攻击。

“因为我也是律师。”老爸认真道,“在国外,律师在司法界是很有权力的。但是在国内,律师在社会上的地位却比法官和警察低很多。平时忍受着来自社会各方面的压力,唯一的傲人之处就是收入丰厚,生活条件好。但是修正容,”说到这里,老爸又皱起了眉头,“在拘留所的日子,是他平日里不屑的也是难以想象的痛苦,一落千丈的反差,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所以他逃了。”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你不同意他的行为,却理解他的心情,是吗?”

“是。如果我不帮他,也许他的家属花钱也会找什么律师帮他。如果没有知名的大律师帮他,那么人们会说,律师界是势力场,律师自己都不能自保。但是会有大律师来打这场官司吗——对立者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哪个大律师赔得起这败诉的名声和人脉。”

“但是,老爸,你是最赔不起的一个。”我厉声道。

是的,你是最赔不起的一个。也许你能赔得起你二十年的养育即将换来的收获,也许你能赔得起载载浮浮的事业,也许你能赔得起你用年华换来的财富,但是你赔不起,你百分百赔不起,爹爹。

他苦笑:“同同,有点后悔送你去学心理学了。”

爹爹Сhā嘴道:“我不管,何黎你要是不想我饿死就跟我回家。”

真敢说,明明二十年的饭菜在他嘴里都如同糟糠。

老爸却说:“我是一定不会回去的。”

他不允许自己毁了爹爹的事业。爹爹的事业说大不大,至少眼前这件事他Сhā不上手;可也说小不小,发展前途无量。

“那好。”爹爹转向我,“同同,明天咱们把行李搬来。”

啊?要搬就搬,为什么我也必须掺一脚?

无奈,我何时拗得过爹爹,只好答应。

当晚,我们就睡在了律师事务所。

一张双人床,老爸和我各把一头,爹爹睡在中间,摆个仿宋字体的“大”。

爹爹在律师事务所跟在家一样惬意,吃零食,看电视,锤抱枕。

老爸虽忙,活动范围却总是在事务所内,并且力求视线范围内有我家爹爹。

我异常清闲,上上网,发发短信。

说到上网,死党陷害我,擅自为我征集­性­伴侣的仇,终于让我报了。

起因是那天她收到个莫名的邮件,打开发现什么都没有,遂怀疑是隐藏的病毒,从此后神经兮兮,生怕她电脑里面的限制级图片消失。

有天不过是网速出奇的慢,她就开始怀疑病毒发作了,于是向我这个电脑天才求助。

我说你果然中了病毒了,这样吧,我给你发个小软件过去,你杀杀毒。

她打开我的软件,一试,当场死机,我这才大笑:“哈,我给你的才是病毒呢。”

本天才的病毒都奇怪无比,如果没记错,死党中的这个病毒,危害力极小,只会删除电脑里面所有的男­性­图片,当然对于死党来说就是说电脑里一张图片也不剩了。解除方程也很简单,就是在弹出的对话框中,在十五秒内写出五十种不同的动物名称。注,破解的机会只有一次。

但是很快,天才就自食其果了。没了死党在线,金副教授又在跟我闹冷战,我是无聊得要蒸发了。

爹爹似乎最近迷上了《成吉思汗》,每天抱着一包经过老爸严格筛选的零食,坐在电视机前做忠实观众。

“啊呀,这个老巫婆,竟然把自己儿媳­妇­给了别人!”爹爹大嚷。

“谁啊?”我随口应付。

“就是成吉思汗他妈。”

“成吉思汗他妈怎么了?”

“把成吉思汗的老婆给别人了。”爹爹的回答和我问的一样没有营养。

“成吉思汗的老婆是谁?”我依然心不在焉。

“……”爹爹皱起眉做思考状,片刻答道:

“成吉思后。”

PS:电脑终于修好了,就在我以为没有它也能活下去的时候~~~

国庆来点H,但大家表太期待,爹爹和老爸的H是绝对不可能。

有人说我“刚开始严肃就又这么宝”?好,我就给你严肃一个!怒了——燃烧吧,小宇宙!

身后门响,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回头冲老爸一笑就走出房间,去给他放洗澡水——他一定累了,昨天整夜都没有睡觉。要是我的话,早就长痘痘了,中年人真好。

有时觉得老爸的律师事务所设备真是齐全,浴室休息室咖啡厅什么都有,真是为属下着想的好老板。但是转念一想,这么狡猾的老爸肯定不是出于善心,他大概是想让员工多在律师事务所加班吧。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老爸正盘膝坐在地上看《成吉思汗》,爹爹脚夹着抱枕躺在老爸的膝盖上,而可怜的财藏则扑过来舔我。

我用搭在胳膊上的毛巾扫扫老爸的肩膀:“洗澡去吧。”

回头看看,爹爹也不见了身影。

“我也一起洗~~~~”爹爹紧紧粘在老爸的后背上。

我抓~~~一把拎住爹爹的衣领:“你不准去!”

爹爹闪烁着大眼睛:“我给何黎擦擦背。”

“用什么?”

“用……浴花。”爹爹讨好的笑。

我恐吓道:“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用猪毛刷子给老爸擦背,我禁你一个月足!”

“是~~~”爹爹欢快奔进浴室。

“真是的,猪毛刷子擦背不疼吗?疼就说啊,总让我扮黑脸。”我不爽的喃喃。

门铃响起,“Shit!”我还得坐电梯下楼开门,麻烦死了!

我把门死命一推:“谁啊?”

……

“是你?”我冷哼一声,“来­干­吗?”不是和我冷战吗?本大爷现在没工夫陪你。

“我……我认为那天你吼我……还是你不对。”

“是么?那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我把铁门关上,当的一声,门却没有合上——他把手夹在了里面。

“该死!”怎么你也学爹爹那招?我不得以把门打开,真想劈头盖脸骂死他。他却凝视着我不说话。

我端起他的手,关节上有道红印,已经慢慢肿起来了。

“我觉得那天就是你不对。”他撅嘴要哭。

我靠,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以为这招爹爹对我用了二十年,现在你再用还有效?

……

好啦好啦,那天是我不对。

“但是……”他突然抱住我,“我不要你不理我,不要你离开我……”

肋骨传来闷响,他好歹也是男人,搂得这么用力,一瞬间我以为我废了。

头发就在我耳后瘙痒,肩膀还时时传来抽泣。

“你等我一下。”我甩开他的怀抱,走到登记处拿起电话播了内线。

“哈罗,这里是老何家,你找何什么?”爹爹的大嗓门不仅从电话里传来,我在楼下也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同步直播。

“爹爹,我今晚要外宿,跟老爸吱一声。”

“吱。”电话那头道。

……

我满脸黑线放下电话,转身拉了金副教授就走,顺便锁上了大门。

“何谋……?”

“走,去你家……算了,还是去我家。”我不想身上沾染了暴发户的味道。

在出租车上,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一切都是多余,我现在只想做。

一把将金副教授甩在床上,看他眼底惊异一闪而过,我冷笑,可别小看了我的力气。

粗暴的撕开他的衬衫,“唰”的一声,扣子叮叮咚咚散落在地上。

我把身体压上他的胸膛,那里光滑的肌肤,却有着和女­性­完全不同的结实的弹­性­。我狠狠咬上他的|­乳­头,他尖叫了一声,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紧闭这双眼喃喃:“叫,叫我的名字……”

不爽似乎在一瞬间蒸发了,我看着身下这个可怜又可爱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出闹剧的主人公,在舞台上笑场了。

你抖什么?怕什么?

我知道,因为他可以清醒的感觉到我爱的不是他,我此时的妒火也不是为了他。

但是……

我知道我抱的是谁,你个小可怜,并不是哪个人的替身。

我莞尔,决定捉弄他:“哎呀,你提醒了我,金副教授,你叫什么?”

一直顶在我腹部的东西瞬间萎缩了。

真可怜,被我这个坏心眼的小孩打击到了?会不会从此不举了?

“叫什么?”我按上他的|­乳­头,捏揉,换来声惊呼。

他不禁弓起了腰迎向我:“我……啊……金麦浪……”

噗——

金副教授瞪我一眼。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笑的。”我实在忍不住捧腹,从他身上下来。

“你弹­性­绝佳到不是假的。”糟糕,眼泪都笑出来了。

金副教授真的急了,掀起床单就要起身。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我赶忙严肃,又把他压倒。

他几乎哭出来的眼睛里,倒影着我的笑脸。

那个美少年,原来是以这样温柔怜爱的目光,看着身下这个平凡的男人啊。

像得到了某件宝贝,把玩着,爱不释手,又怕揉碎了他。

“我抱你,因为我想抱的是你。”我说。

我知道现在的我是温柔的,因为他已经感动得哭了。

这个男人,从打认识我开始,就不断被我欺负着。但是只要给他一点点恩惠,他就会感恩戴德,犹如初春沐雨,绽放他最感激最动容的感情。

“傻子……”我的舌尖忍不住爱抚他­干­燥的双­唇­,­淫­糜的动作让他羞红了脸。

手不断下滑,直到摸到了双腿的交叉处,分开。

“不……别看……”他背过头,光滑的颈子上跳动着脉搏,似乎欢迎我的侵犯。

我轻轻咬过去,他惊呼,那不同于女人的低哑声音却唤起我的情yu。

我一路啃咬着,最终来到他始终不肯放松的地方,用双手慢慢分开——

跳动的男­性­,前端已经分泌了液体,一下,一下,抖动着。

“求你……不,别看……别……”

“为什么?”我用脸颊轻轻摩擦着他的男根,“你以为我会厌恶你么?厌恶一个有着同样构造的男人向我敞开双腿?”

他猛然睁开眼睛,惊恐的张着嘴,看来我说到了要害。给他哼笑一声。

“怎么会呢?这个,就是我的东西啊。”含住他的东西,略微咸涩的味道。因为是他的,所以不会厌恶,因为是他的,所以怜惜。

你是我的。

这里,那里,都是我的。

第二天,我起床时果然神清气爽,一大早给金副教授做了早餐就打车直奔律师事务所。一般情况下爹爹都会赖床到上班即将迟到时,而那时老爸早已经在律师事务所忙翻了,所以叫爹爹起床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起来啦。”我拍拍蒙着被子的头。

“恩~~~”他在里面扭扭。

“你春卷啊你。”我再拍拍。

爹爹突然冒头道:“我不是春卷,是毛毛虫。”

说完还自唱了首革命歌曲:“我是一只毛毛虫,咕蚯咕蚯。”

我一怒之下掀被子:“一大清早你装什么清纯?”

爹爹不满的起身,抻抻懒腰:“啊~~~”

“对了,”爹爹反击道,“你昨晚有没有用我给你准备的套套?”

“啊?”我一瞬间竟然无法消化,因为……我没看到啊。

“我在你包包塞的啊。”爹爹贼笑。

好啊,原来金副教授是你叫来的,早有预谋。

我怒。

“那些个套套很贵啊,有普通型的,花香型的,啊,还有仿黄瓜的呢。”

黄瓜???!!!

我暴怒。

爹爹无视我的脸­色­继续道:“本来我是想向老板要仿榴莲的啦,可是老板说——”

我把被子重新往他头上一蒙:“你睡觉去吧!”

PS:脸又过敏好多天,不得出门,不能走到机房上网,没有时间写文,每天蒙着纱布到处吓人……还好,我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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