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翌苦笑不已,这还真是个巧合这个下毒胁迫的计谋,原本是佟彭泽想的,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永昌帝派了萧淮宁出征平南,硬生生的背下了这个黑锅
卢信义突然了然似的道,“若非早先知道二爷中了毒,你们又怎么会以大夫的名义接近我们,二爷中毒之事,绝对与你们脱不了干系”
“卢大哥,实不相瞒,那日我们的确是刻意接近你与祝文达祝大哥”
那还要什么好说的“卢信义说着,便要再动手
安景翌赶紧道,“但是,之所以会以大夫的名义,是因为那日你们随身所带的行礼之中,大半都是药材,我们才会猜测或许是有人病了需要大夫,而我又恰巧略微懂点歧黄之术”
“那你们接近我们,潜进武夷山到底有何目的?”卢信义开口问道,他本不是个冲动的人,可是这次的确是他大意,才会带了来路不明的人进山,而且还让人接近了正在昏迷当中的二爷
“我们……”
安景翌刚开了口,拓跋亘却突然跃了起来,生生打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顺着拓跋亘的方向看过去,他居然直接从窗口跃进了安景翌住的那间房不一会儿,屋里便传来打斗声折功夫,两人便打了出来
只见一黑一灰两个人影,打得不可开交安景翌一时间心提到了嗓子眼去,第一反应便是转过头去看离他不远的大秦
只见大秦紧皱眉头,打量着正与拓跋亘打斗的萧淮宁,突然眼睛一眯,对半空中的拓跋亘吼道,“大爷,这个人就是宁王”
他话音刚落,自个儿便率先跃了出去,加入了战局而紧接着,卢信义也反应了过来,纵身跳了过去先前搬来有所濒的拓跋亘,则明显的下手更狠了起来,出招毫 ... [,]
(不含糊,全是冲着萧淮宁的命门而去
萧淮宁与拓跋亘对垒,本就稍显吃力,这会儿还直接加入了大秦和卢信义两个高手,立马便高下立见,颓势越发明显
安景翌见状,赶紧对正在缠斗的几人道,“几位大哥,宁王此来并无恶意,还忘你们能停下来,有事好商量”
大秦回道,“没什么好商量的,宁王的人马可还在青州城守着”
萧淮宁一边避让着几人的进攻,一边道,“我若真有心攻打武夷山,那军队人马现在便不是在青州城,而是与我一同来了武夷山”
“杀了你,他们刚好可以原路返回了”
拓跋亘几人似乎根本不想多谈,只回了那一句,便又是一阵猛攻这说话的功夫,萧淮宁胸口便险些被拓跋亘的掌风扫到
安景翌眼睛蓦地睁大,看到萧淮宁险险躲过,忙急着道,“可你们三个打一个,即便胜了,那也是胜之不武,说出去只怕污了武夷山的名声”
“武夷山的宗旨,便是杀尽朝廷走狗,与朝廷中人,无须讲究江湖道义”大秦说着,手里的剑一转,挽了个剑花,直直刺向萧淮宁的胸口
拓跋亘与大秦恰巧在另一边攻击,萧淮宁避无可避,只得头向后仰,一个下腰闪过这致命一击可是虽避过了要害,手臂却仍是被大秦手里的剑划了一刀,厚厚的棉衣被划破,立马便渗出了鲜红的血
安景翌被那鲜红的血晃花了眼,眼睛只看到萧淮宁受伤的手臂,那红色在眼前放大了来,晕开了一大片
他耳朵嗡嗡作响,脑子乱作一团,只听见自己哑着嗓子对缠斗中的几人吼道,“若你们杀了宁王,便休想得到解拓跋擎之毒的解药”
大秦怒道,“此事果然与你们有关”他话落,却不见椭,下手反而更狠更猛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们便先杀了宁王,再慢慢的向你要救药”卢信义沉声道
可是折的功夫,原本打作一团的四人便分开了来只见大秦的刀与卢信义的剑全被拓跋亘扫到了三尺开外的地方,而他二人,也猝不及防的被拓跋亘拉着拽开了战局
萧淮宁总算得以喘息,整个人一软,一条腿撑着,半跪在了地上
安景翌赶紧过去,蹲在他身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受伤的胳膊伤口处皮开肉绽,不断的渗着血,安景翌手伸过去,但是却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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