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折时间,卢信义便又把他拽了回去,拧着他胳膊的手一使力,就听见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他居然硬生生的卸了三心的一条胳膊
二两被吓了一跳,停止了挣扎,呆愣的看着三心
三心抱着胳膊,痛得冒了一脑袋的冷汗,不过他大概是怕安景翌的,硬生生的忍着没发出半点声音
卢信义沉着张脸对他道,“小子,我劝你老实点,我们对你们可没那么多耐心”他说完转向安景翌,手里拽着三心另一只胳膊,威胁十足的道,“你今日到底救不救二爷?”
安景翌看着三心咬着唇硬是不发出□声,稚嫩的脸上趟着疼出的冷汗,紧闭了下眼,睁开看向卢信义,淡淡道,“你放了他们,我救”
卢信义不信任的看着他,似乎在斟酌他话里的真假
安景翌道,“我们三人没一个会武,你即 ... [,]
(使放了他们,随时都能再捉过去”
卢信义见拓跋亘点了头,便放开了三心和二两三心托着被卸的胳膊,一个没站稳,差点倒了下去二两赶紧过去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安景翌见三心没多大事的样子,方才转回头,眼睛一一扫过屋里的其他人这会儿屋里的人也都在看着他,似乎就等着他说出解毒的方法
最后他目光汪在那三个大夫身上,“不知几位大夫可听过金针换血之术?”
“金针换血?”其中一个大夫惊诧道,不过看他脸上表情,应是以前听过的
“这位大夫知道?”安景翌看向那个大夫
那大夫点头,“在下姓林,家里三代都在青州城开医馆,金针换血之术倒是听过,只从未见人真的施行过”毕竟金针换血极为危险,采用这法子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安景翌道,“我并不会金针术,若我念茓位,林大夫施针,这样可行?”
那林大夫迟疑,若出了什么事,恐怕他也会迪责任
安景翌见状,便道,“林大夫不用的,不管出了何事,都与你无关”
这么多人看着,本就是来给拓跋擎看病的,他也没立场拒绝,那林大夫只得赶鸭子上架的点头心里只悔不当初,自个儿一时多嘴,却被拉了过去上了一条船
安景翌见施针的人找到了,这才把有关尸蛊与金针换血都事都详细说了一遍
最后他看向拓跋亘,“若当真采用金针换血,有可能救活拓拔大哥,但是也有极有可能尸蛊仍然在拓跋大哥体内,而换血的两人都有性命之虞”
卢信义第一个发出质疑,“若你到时故意出错,那岂不是同时害了大爷和二爷两人?”
安景翌看向他,“你们这会儿只能选择信我,我会尽全力,但结果如何,我也不能确定”
卢信义还要再说什么,却听拓跋亘沉声道,“就这方法,用我的血”
“大爷?”卢信义惊愕看向拓跋亘,“谁知道他会玩什么花样?”
拓跋亘淡淡道,“就这么办,如果我出了事,武夷山的一切交给你安排”他说完,便径直对安景翌道,“开始吧”
拓跋亘会做这个选择,是安景翌早先便预料到的,所以并不惊讶,只是迟疑道,“若出了意外,你也会有性命危险”
可拓跋亘却像没听到他那句话,只是道,“开始吧”
他那么坚持,安景翌只得硬着头皮上
让人拿了干净的瓷碗上来给拓跋亘放血,那个林大夫也从自个儿随身的药箱子里拿出一整套的细针,哆哆嗦嗦的把针摊开
安景翌见状,安慰他道,“林大夫你不必紧张,我会告诉你该扎什么茓位,你照着做便是,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林大夫点了点头,手却仍不由自主的抖,但是比先前倒是好点了
屋子里的人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盯着林大夫手上的针随着安景翌的口令不断的往拓跋擎身上扎着期间拓跋亘也不断的放血,没过一会儿便放了三碗,他脸上血色退去,靠在椅子上都坐不稳的样子
过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完了林大夫擦下头上的汗,长长的松了口气安景翌也差不多,浑身湿透了,背心这会儿才感觉到点汗湿的凉意
好在拓跋亘到底是有功夫底子的人,那林大夫也不愧是三代行医的,针灸之术出神入化,并没让他白放血这会儿虽然脸色苍白,看起来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但是到底没出什么大事
安景翌对拓跋亘道,“大爷,你先去歇会儿吧”一下子放了这么多血,一时半会儿是补不回来了
拓跋亘摇头,向来强悍的人难得一脸虚弱,气若游丝的问道,“二弟什么时候醒?”
安景翌放下来的心也不禁随着他这句话悬紧,“过一个时辰,若没再吐血,那便表示尸蛊被引出来了”
拓跋亘微弱的点头,脸色越发苍白,“我在这等着”
他那样子,看来见不到拓跋擎脱险,是不可能离开的了
安景翌看向床上躺着的拓跋擎,只能消这法子有效,拓跋擎真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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