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驷把马速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是狂奔,又不是慢步,使她不会有落马的危险。那马没挂鞍子,背上只铺着—块缎面的棉垫,光滑而又柔软。她双手紧紧抠住他腰间的皮带,胸脯紧贴着他的脊背,她真切地感觉到他的体温和他脊背上坚实的肌肉。他身上那种雄性的气息刺激着她的嗅觉。马背肥实温暖,富有弹性的脊背正在她胯下有节奏的耸动着,这些感觉持续不断地撩拨着—个成熟少女蕴藏丰富的性意识,使她瑃情荡漾,体内热血潺潺奔流。夜色茫茫,数步之外便不辨草木。一种历险的兴奋和偷闯乐园的*使她有些迷醉。她不知道,也不想问秦天驷要把她带到哪儿去,她只知道马儿越走离村子越远。而离村子越远,就离那个男人和女人们津津乐道而自己从未品尝过的幸福之果越近。
不觉便来到山里。
大洪山连绵的群峰在冷冷星光中穆立着。山道两旁草深林茂,山凹里雾气氤氲,于深邃的岑寂中,得得的马蹄声仿佛清脆的板鼓,秦天驷在一座山包前下了马,然后双手托住秀枝一只脚,说:“下来吧。”她攥着他的手,腿一偏,便落了地。山猫已跑得不见踪影,秦天驷轻轻拍了两掌,便听见远处响起一声口哨,那马便奋蹄循声而去。秦天驷挽着她的腰,把她领上一座山包,山包上有三间茅屋。秦天驷推开虚掩的门,探着洋火,点亮了挂在墙上的油灯。她见屋里有床有桌还有锅灶,像是一户人家,但却没人,她说:“这里好像有人住过。”
“这是我的眼线冯斜子的窝,我说我要来,他就滚到别处去了。”他说着关好门,向她步态优雅地走过来,在她面前站住,微笑着看她,他目光就像洋火一样探进她心房,点亮了她胸中的激|情之灯。她觉得仿佛有好些蚂蚱在体内活蹦乱跳。她经不住他的凝视,满面含羞地低下了头。他将她托起来,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从容地解她上衣的钮扣。
恐怕突然攫住了她,她握住他的手说:“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傻丫头,你说为了什么?”他温柔一笑,拨开她的手,接着进行寻欢前的准备工作。当她被脱去最后一件衣服时,她双手掩面,像置身在寒风中一样颤抖起来。
随后,她便看见了他的*,竟和她一样浑身白亮,不同的是他身上的肌肉块面分明,而她身上尽是圆畅柔美的曲线。她羞怯地说:“把灯吹了。”
“不,我喜欢亮着灯。”他说。
他的嘴开始烫熨她脸上的每一个部位,他的手在她两座丰满结实的|乳峰上下温柔地滑动,她觉得仿佛有一种致使她通体酥麻神智迷醉的液体正从他抚摸过的每一个毛孔注入她的体内。随后,他的手从她|乳峰滑下来,顺着*的腹部蜿蜒地滑下去、滑下去,在她最隐秘最敏感的地方停住。她觉得脑海中仿佛爆裂了一个盛满奇妙物质的瓶子,桔黄|色粉沫纷纷扬扬甜香四溢,遮住了恐惧和害羞两头精怪,彻底迷乱了她的神智。她一改僵挺的姿态,低吟了一声,鲤鱼打挺般一侧身,双手箍着他,把胸腹紧紧贴在他身上。于是,和风细雨般令人惬意的爱抚结束了,狂风暴雨骤然降临。
“秦爷,你轻点。”
“不要喊我秦爷,喊我哥。”
“哥,你轻点。”
哥不再吭声,他没听她的恳求。哥的暴烈的行动使她肌肉绷紧,浑身痉挛。从未领受过的砭肌蚀骨的痛苦与*震撼着她的身心,极富感染力的呻唤像出窝的鸽子般从她嘴里一串串飞出来,扇动着双翅,满屋盘桓……
当秦天驷骑马将她送回青杨涧时,已是深夜。她在一片狗吠声中推开虚掩的房门,见劳累一天的母亲正沉沉酣睡,一瞬间,她觉得家里乃至世界都变了模样,面对黑瘦憔悴的母亲,疚愧像一只令人厌恶的枯手,揉弄着她的胸膛,清泪刹时濡湿了她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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