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触感,让我松开手,猛地就看到一张铺着厚厚白粉的脸,以及一双比死水更阴冷的黑色眼睛,我倒抽了口凉气。
几乎是本能,挣扎着要推开他,尖叫:“放开我!放开!”
他却是没有理会我,直接提着□的我绕过屏风,将我丢到了床上。
摔在床上的时候,我瑟缩了一下,拉过被褥紧紧捂住自己的身子,仰头对上他还在落着粉末的脸。
我反射性地伸手去摸刚刚被他吻过的脖子,果然是一层厚厚的粉,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没有常识的,连睡觉要卸妆都不知道,那么多的粉,大概我的澡是白洗了。
猛拍自己脑袋,我秀逗了啊,这个时候,还在考虑这种无聊的问题。
我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容:“那个……其实……阁下,那里好了吗?”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好没好,你很快就知道了。”
“哈——”我抵着床,一点点向床角缩,“我最近不方便……”
他的外套已经退去,他半跪在床上,一点点欺向我,伸手一把拉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后续的动作:“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么不方便,可好,小琉璃?”
“嘶——”他真冷。
我可不要跟一个冷血动物做那种事,太恐怖了。
看着他拉着腰带,顺手将我的两只手绑到一起,我惊惧了:“你想干嘛?!”
“为了你,我可是特地去研究了春宫图,”那张涂着厚厚白粉的脸实在是看不出表情,但是,我能从那双如死水一样的黑色眼眸里感觉到危险,“既然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增加些额外的情趣也不错。”
“不要!”
我双脚使命地踢他:“你这个大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他用一只腿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我,绑住我手的腰带顺势绑到了床头:“你真不乖——而,一般对付不乖的犯人,首先就是要让她无法动弹。”
“你——”我想起之前自己的劣迹斑斑,一时无言以对。
他绑好我之后,没有立刻动作,反而是坐在床头,自怀里掏出一本书,仔细研究:“你说先用哪个姿势好呢?”
他伸手,撩开我盖在身上的被褥,盯着我不着寸缕的身体,毫不避讳地审视。
“唔——那个——不要这样看我——”我会觉得,自己像待宰的羔羊。
“你说不方便吗?”
我迅速并拢双腿:“色狼!看哪呢!”
“哇——该死的,不要碰我,摸哪呢,不准,不准,哇——”
我只觉小腹一胀,有什么东西流出身体。
他的表情猛地一顿,收回手,看着手指上沾染的鲜血,即使隔着厚厚的粉我也能感觉到他脸上的低气压。
碰到这种情况,还被一个男人……我无语凝咽。
无比尴尬地笑笑:“那个……阁下……”
他抽了抽嘴角,掏出丝巾擦去手上的血迹,起身穿了衣服离开。
为什么女尊里,女人还会来这个?神啊,救命啊——在古代,最怕的就是碰到这个了。
幸,还是不幸?
好吧,至少我躲过了他的侵,犯。
可是,他把□的我绑在这里,自己一个人离开是什么意思?
我想喊,又不敢喊。
这种情况,被人知道会很惨吧。
可是,上一辈子,我每次来例假都要痛死痛活的,现在虽然换了个身体……
“痛——”我蜷缩起身体,“混蛋,变态,王八蛋!”
门被推开,我能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
“不准看,闭上眼!”我怒不可遏,“拿衣服过来给本宫!”
皇后做到我这个份上也真够窝囊。
“殿下?”
听声音,竟是女子。
我愣了一下,那个男人,着实让我有些意外。
“嗯,过来吧。”
我真的很惨,刚刚献过血,然后又来例假,要死不活的,整个人就在床上虚脱一般无力。
看着小草那哭肿的双眼,我无数次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要死了。
不过,至少我又躲过了一次。
不幸中的万幸。
期间叶影既然来看我了,他全身包得严严实实,除了脸,这副摸样,还真的有些像僵尸。
“喂,你和小皇帝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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