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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29日香港机场

最终,在老高生硬的英语发音中,我听到了女军官委婉的声音:it-sok,youmayleāvehere.(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事后,我痛定思痛,坚决认为,是我们的英语口语救了我。这些穿制服的人一定认为,这么烂的口语,怎么可能做间谍呢?特别是老高的英语里还掺杂着山西口音。他是平遥人。

出来后,导游?上来,问我没事儿吧,我说这是什么地儿,为什么不让照相。导游说,美国大使馆。幸亏我当时并不知道,否则脑海中浮现出美军士兵虐待战俘的各种场景,没准真的畏罪潜逃了,说不定这会儿还在尼泊尔?林里避难。

再次途?事发现场,我跟抓我的士兵道了别。看不出他们是美国派来驻扎在当地的人,还是当地人给美国使馆打工,反正都是­肉­皮发黑,一口白牙。

翌日,同团的游伴来到,听说了此事。写《此间少年》的?南说,你回去应该写篇博客,名字就叫:我在美国大使馆遭遇女军官棱辱。老高补充说,有两个女军官,应该叫轮辱。并再次补充:两人长得还都不错。

(四)婚礼和漂流

第三天晚上,我们又住进第一天住的酒店。晚饭吃到了鱼,终于有点儿新鲜玩意儿了,所以多吃了三五两,结果撑着了。吃完和老高在酒店的院子里溜达,看见有卖避孕套的,我有一个哥们儿爱收集世界各地的避孕套,特意叮嘱我从尼泊尔给他捎回去一盒,可惜身上没带钱,又回房间拿。拿了钱,去柜台挑,老高一直跟着,卖东西的小伙子看我们两个大男人老在一块,以为是我俩用,还向我推荐一种器械,我没要。

买完避孕套,继续溜达。这个酒店是五星级的,常有当地有钱人在这儿举办婚礼,晚上就有一拨。

闲着没事儿­干­,我和老高混进婚礼会场,这是我有生以来参加的最壮观的一次婚礼。大堂里分成多个区域,新人区、家属区、舞台区、乐队区、摄影区、聊天区、吃东西区、休息区,大堂外面是一个露天的自助餐区,各个国家的菜都有,我在中国菜里看见了炸羊­肉­串和四喜丸子,可惜我和老高吃过饭了。

我参加过很多次中国的婚礼,知道滥竽充数很容易,你越高兴,人家越觉得你跟新郎新娘关系近,是在替他们高兴,就越不会怀疑你。我和老高在会场里转悠,服务员见我俩空着手,端来各种酒水问:mayihelpyousir?我们觉得这么大人了,蹭人家酒喝不太合适,就谢绝了。

人们在会场里交谈着,兴致高涨。之前我一直以为尼泊尔没有美女,现在我否认了这个说法,得看在哪,比如这种场合,就有很多美女,她们端着酒±在人群中穿梭,一个个笑逐颜开,香气袭人。她们的装扮应该算这个国家时尚的打扮了,都穿着高跟凉鞋,腿上穿类似秋裤一样的紧腿裤子,上面有小碎花,裤腿较长,在脚脖子附近嘟噜着,上身穿露后背和肩膀的带鳞片的亮光衣服,每个人只是秋裤和鳞片的颜­色­不同而已。

在中国参加婚礼,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随多少钱份子,在这我也想是不是该给新郎新娘送点儿什么,正好兜里有盒避孕套,用不用叮嘱他们少生孩子多种树?

从婚礼出来,我和老高回屋看电视,都听不懂,就找有女人的台看,哪台女人多看哪台,结果发现,电视直销广告里的女人最多,而这类广告,多以美白产品为主,老高说,因为这儿的人种黑。

晚上快睡的时候,同团的另几个人从上海过来了,他们带来国内股市暴跌和雪灾损失暴涨的消息,愁得我一宿没睡好。

第四天的行程主要以坐车和漂流为主。车程五个小时,坐到一半的时候,我们下了车,改漂流前进,车继续往前开,在漂流的终点等我们。向导坐在船尾指挥,让两个strongman坐前排,我在这个团里,个算高的,腰算粗的,当仁不让地坐在船头。

河水清透,向导说是从喜马?雅山流下来的。之前我一直担心掉河里,听向导这么一说,就放松了警惕,觉得掉下去正好可以用圣洁的河水洗涤一下污秽的思想。

河水较湍急,没漂一会儿,下半身就湿透了。换到后排,湿得更厉害,直从裤子上往下滴答汤儿,风一吹,全身冰凉,好在玩够了的时候,也到终点了。下船上车,换裤子,从里到外。继续坐车,开始睡觉,醒来的时候,已置身在一个村子里,路两旁都是野花和村民,村民好奇地看着我们,我们更好奇地看着他们。我们向他们挥手,他们也向我们挥手——仅限于小孩,我们向年轻女孩挥,胳膊都挥酸了,也无济于事,她们仍冷冰冰地看着我们,内心是否火热我不得而知。

车开进一个院子,说是奇旺国家?林公园,里面有各种野生动植物,明天骑大象参观,今天就没事儿了。晚饭前,工作人员放了一个野生动物的幻灯片,用英语讲解,我也听不懂,光看",放完的时候一起跟大家鼓了掌。

晚饭后,我们开始玩杀人。院子中央生了一堆火,我们围一圈,导游也在,不会玩,看我们玩。杀了两把,问导游看会了吗,导游说会了,让他一起玩,不玩,非?他玩,这才玩。玩一把,他就不玩了,不好再强求。事后,我觉得可能这个游戏有悖尼泊尔人民善良淳朴的民风,他们不会说假话,更不会算计人。

杀到木头烧完,各回各屋睡觉,对刚才误杀自己的人耿耿于怀。

(五)林公园和博卡

第五天,吃完早饭就坐上大象进入林公园。大象背上绑了一个木头架子,我们就坐在架子上,向导骑在大象的脑袋上,脚蹬着它的耳朵,蹬左耳,大象就往左边走,蹬右耳,大象就往右边走,如果大象站住不走了,他就俩耳朵一起蹬,如果大象还不走,他就不蹬了,一动不动地等待。我正纳闷他和大象在­干­什么,只听轰隆一声,大象?出一摊屎来,?完不擦ρi股,继续驮着我们走。走着走着,又不走了,我心说,大象的屎还真多,只听哗啦啦,大象又撒尿了,从上面往下看,能看见一条流水从大象腿中间蜿蜒而出,无­色­有味,大象没上火。

在?林里溜达了一圈,只看见了犀牛、鹿、孔雀和很多树,有点儿失望,觉得?林公园没北京动物园好。

骑完大象回来,又开始徒步。徒步也是这次尼泊尔行的一个重要环节,导游说,尼泊尔的徒步闻名遐迩。但是走了两个小时,我有点儿失望,这和在中国任何一个农村走路没什么两样,除了没看见"要想富,先修路"、"男女平等,只生一个好"这样的口号。其实这项运动更适合在中国开展,幅员辽阔,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随便徒,没必要跑这儿溜达。

徒完步,都饿了,午饭没少吃。吃完上车,去博卡?。路上玩杀人,时间过得快,傍晚时分到了博卡?,又开始吃晚饭,吃完晚饭,只有睡觉。

第二天五点起床看日出,起猛了,难受。到了山坡上喝了一±­奶­茶,缓过来点儿。等太阳出来,等啊等,等啊等,就是等不出来,导游有?验,说别等了,云层厚,把太阳挡住了。正要走,太阳从云里蹦出来了,赶紧拍照,照完上车,回酒店。到了酒店,又难受了,有点儿感冒,浑身没劲,板蓝根当早茶,喝下去没什么效果。

早饭完,在博卡?自由活动一天,中午不管饭。上午划船,我和两个上海小白领夫­妇­在一条船上,没劲儿,就他俩划,我躺在船斗里睡觉,摇摇晃晃,像躺在摇篮里。上岸后,找饭吃,我和老高因为早到两天,对尼泊尔饭菜已?厌倦,和他们分开去找中国餐馆。进了一家叫兰花的中国饭馆,我点了炸酱面,老高胃难受,要了热汤面。面上来了,想要醋,不知道怎么说,酸也不会用英语说,就比划,服务员用中文问是不是醋。醋来了,老高是山西人,尝了一口说,没我家的好。吃碗面,想来碗面汤,不会说,又比划,服务员理解不了,换种说法,煮面的水,也不会说,又想,放面条的水,还不会说,就指着碗,做出喝水的动作,服务员点头,从后厨拿了一个­干­净的空碗过来,继续给他解释,把面条和水扯上关系。最后不知道他怎么就明白了,从后厨端来一碗和面汤似像非像的东西,我喝之前看着他的表情,没有阻拦我的意思,这才喝,怕是别的什么水。

午饭完,集合,逛街。买了毯子、茶壶、茶叶、衣服、餐盘等各类特­色­商品,总结出一套和小贩讨价还价的?验:这个时候,一定要忘记他们温和善良的习­性­,只把他们当商人看待,如果价钱给少了,伤人家自尊了,就用日语说一句对不起。

一直逛到天黑,导游来接,满载而归。

(六)最后一天

次日,从博卡?返回加德满都,一路颠簸,有人晕车,吐。下午再次住进第一天的那家酒店,有人?肚子,有人发烧,议论馋家里饭了。导游人好,当晚带我们去吃中国菜,­干­煸扁豆、香菇油菜、宫爆­鸡­丁等,赏心悦目,特别是醋熘土豆丝,点了两盘。吃完病基本都好了。

约好第二天一早坐飞机看喜马?雅山,早早睡下。

到机场早了,又看了一回日出,才上飞机。窗外结了冰,担心看不清,一起飞,冰都吹化了,加德满都越来越小。雪山出现了,激灵一下子,真好看。都抢着拍。山又多又厚,看来葛优炸山的构想也就是说说。看见了珠穆朗玛峰,坐在高处,觉得爬上去并不困难,离得远,感觉不到那么多人要征服它的魅力所在。

下飞机,回酒店,退房。又看了几个庙,比较有特­色­的是爱神庙,真是特­色­,屋檐的柱子上刻着各种房事动作,一面三张,一共四面,有3ρ,还有人与兽,惟妙惟肖,憨态可掬,不知道这庙放中国是拆了还是给罩上。雕刻的木头已?裂开,?历了风雨,用绳子勒上,怕器官掉了。这个国家比较保守,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庙,物极必反?常有背书包的学生从此?过,不知道他们的校规里是否有这样一项:十八岁以前路过爱神庙不许抬头。

凡有人照这些图案,就有小贩过来推销春宫图,打开给你看,还指出其中­精­彩之处,怕你错过。

又看见苦行僧,有人要照相,导游问多少钱,他说一个人十美元,导游骂了他两句,就变成十卢比(一美元能换六十多卢比)。导游说,苦行僧一辈子不结婚,从小吃苦耐劳,一心修炼。问,那挣钱­干­吗用。导游说,吃饭。我们人多,一个一个照,扎眼,引来另一个苦行僧,让排队的人和他照,第一个苦行僧不­干­了,像哄苍蝇一样,挥手撵他走,他还真听话,老老实实地走了。

溜达了一圈,临走又看见照相的苦行僧,正和一个中年­妇­女分东西。我问导游,他们不是一辈子不结婚吗,那女的看着像他媳­妇­。导游说,苦行僧有假的,就为了和人照相挣钱,脱了道具服,什么都­干­。我想起了崔健的《假行僧》。

逛完庙,下午又是自由购物。想想还该给?买点儿东西,没买的买了。晚上吃了号称尼泊尔的特­色­菜,看了尼泊尔的歌舞,和导游告别,和加德满都告别,坐上回香港的飞机。飞机人少,又是一个人躺一排,降落前被空姐叫醒,已是北京时间六点多,天亮了。

转国航班机回北京,在飞机上看见《新京报》,汉字长得真好看。

出首都机场,北京时间十二点多,街上人烟稀少,都在家里准备过年。再有不到十二个小时,鼠年就来了,我带着一身尼泊尔的咖喱味儿,投入到首都的怀抱。

写这篇东西的时候,离开尼泊尔已?一个月了,我很怀念它。

补充:

三个多月后,尼泊尔变成了共和国,由尼共执政。我在报纸上看到"王旗黯然垂落,尼泊尔走向共和"这样的标题,还配了尼泊尔民众冲击王宫逼国王走人的照片,街头汇聚了很多人。我仔细辨认了一会儿,看看有没有我们的导游,不知道这个国家的易制,是否会改变他的命运,不知道广场上那些晒太阳的人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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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四分之一们,不带这样的

今天看了一本书,是几十个作家的合集,每人一到三篇文章,书的最后一页印了一段话,大意是:攒书的人已?尽了最大努力,但还是因为种种?因,没能联系上作者,请作者看到后,主动联系他们,以便获取稿费。

这种做法说好听了叫先斩后奏,说难听了就是耍流氓。

那些作者,除了死了的,和在国外的,以及忙于创作手机关机的,我不信联系不上。书中刊用的那些还活着的作者,我一个也不认识,但让我联系,我能在一天之内搞到他们的电话,更何况是出版社和图书公司,所以,说这种做法流氓,一点儿不为过。

我也曾被这样流氓过几次。

第一次是在我出书前,那时候一个编?也不认识,写完便用邮件发给我家订阅的某报纸的副刊,几天后文章见报,还印了我的名字。当时我的反应除了兴奋就是异常兴奋,毕竟是自己的文字第一次变成铅字,虽然只有寥寥千字,但在文学道路上终于迈出第一步。这个消息在我的亲友间流传开,他们都是看报纸的,没想到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写报纸的,各种激励我不断进取和告诫我戒骄戒躁的话语开始在我耳边荡漾,然后我又听到一种声音:报社给你多少稿费。我说没有。被告之:应该有才对。

这是我没有考虑过的问题,当时稿费意识尚不足以战胜发表文章的喜悦,我觉得报纸登我文章,圆了我的梦,满足了我的虚荣,没跟我要钱就不错了,我怎么好意思跟人家开这个口。

后来发文章的喜悦随时间褪去了,我觉得报社该给我这个钱。既然报纸不是免费让人阅读的,给报纸写字的人也应该劳有所获。但因为我还想在该报纸上发表更多文章,便没深究,同时还抱以幻想:可能是编?同志"日理万字"太忙,过段时间就寄了。可是若­干­年过去了,我等到了该报发行量和广告收入攀升的消息,却迟迟没有等到邮局的汇款单。这是一张根本不会寄来的汇款单,因为编?压根儿就不知道我的地址。令我费解的是,既然他能收到我的邮件,粘贴了我邮件里的内容,为什么就不能点击"回复",告诉我稿件已被刊用,再问问我稿费寄到哪儿呢。我知道一些报刊会在一定时期内统一邮寄稿费,发表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一个同学刚刚结婚,现在他儿子已?会写文章了,我常安慰自己:可能是该报一个世纪结一次稿费。

和很多别的第一次一样,我的第一次稿费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最近又出现了两次类似?历。

我在博客上写的东西,未授权,突然出现在另一家报纸上。可能编?以为我看不到,登就登了,殊不知,我家也订了这份报纸,我妈每天在家没事儿,就爱在报纸上找我的名字,发现"孙睿"两字后,便将报纸收好,待我回去阅读,连前女足队员孙睿有什么事儿,她都给我留着。就说我妈有点儿花眼,也不至于一版的文章都看不见——整版用了我的文章。

看到报纸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登录自己的博客,看看首页上的版权声明是否还在,怕被自己哪次误删掉。一看,声明还在,中文,简体,字迹清晰。是不是有什么漏洞,让编?钻了空子?我读了一遍,发现果然有歧义,声明是:未?哥们儿同意,不得转载。可能是编?认为哥们儿不是我,而是一个叫哥们儿的人,恰好编?也认识哥们儿,哥们儿同意了。还有可能是,我说的是不得转载,编?没转载,他­干­的事情是篡改,改得面目全非,我妈把报纸给我看的时候说:看看这个孙睿是不是你。报上登的文字只保留了文章梗概,删去了风格。我妈熟悉我的风格,所以怀疑报纸上那个孙睿不是我。

好在报纸上印了博客地址,我输入ie,发现正是自己的博客,这才确信是从我博客里摘的。

我等了一个多星期,报社那边毫无音信。我觉得不能再等了,说不定那边觉得我好欺负,开始计划从我博客扒第二篇稿子。我把电话打到报社,工作人员态度很好,说了很多您稿子写得真不错之类的好话,然后迅速帮我联系上做版编?。编?态度也很好,没等我提稿费的事儿,她就问了我的地址,说寄给我。对此可以有两种理解:一种是理亏、心虚,一种是人家一直想着这事儿,开门见山,不给作者难堪。

编辑还说没看见我在首页上的版权声明,这就令我气愤了,为什么你们复制的时候只能看到报纸上要登的文字,当接到我电话了,说才看到声明。你们要是早看到了,就不会接到我电话了,我也不愿意给你们打电话,转个电话好几分钟,我光听里面等候的音乐了,旋律一点儿不优美,音质也粗糙,还浪费我电话费。要是我不打这个电话,你们是不是永远不会看到呢?

我说用可以,得跟我说一声。编?说好的,以后用的话在我博客上留言。当时我都没意识到这种联系方式,既然她想到了,之前为什么不留呢?

其实我联系他们的主要目的还真不是稿费,当然,非要寄我也不能拒人千里之外,盛情难却,加之我也深知兜里钱,块块皆辛苦。我是觉得在使别人东西前,最好打声招呼,特别是不认识的,这是起码的尊重。况且我又不是投稿,万一是我给别的报纸写的专稿呢,你们用了,我反倒成了一稿多投,不讲信用。最不能让我接受的是,我觉得我的文章勉强还算凑合,被他们一改,连凑合都谈不上了,看了我都羞于出手,我希望他们要么?文转载,要么改完让我看看,过了我这关,再拿出去过读者那关。

还有一家报纸,也从我博客上扒了一篇文章。我家没订这份报纸,我开始还真不知道。后来一个朋友问我,你开博客了?我说你怎么知道,他说某天在某报上看到了我的文章。我登录该报纸网站一查,果然有。后面的解决过程基本同上一家报纸一样。

我想编?之所以会这么做,可能是认为写东西的人爱面子,不好意思张这个嘴,为一篇文章跟报社斤斤计较,至于吗,用你一篇文章跟割了你的­肉­似的。

我确实爱面子,我认为不告我一声就把我文章登了让我丢的面子比我打电话找报社计较这事儿丢的面子还大,所以我就要讨个说法,此时此刻,我就是秋菊。文章虽然不是我的骨­肉­,但是我的血汗,不能白流。再说了,写东西的人更要时刻用维权意识武装自己的头脑。

根据目前中国报刊从业人员的素质,我相信上述现象短时间内不会消失,为了能让他们的这一行为持续更长久,我可以提供一些建议:如果报刊再转载别人文章而不想给稿费,先去发行部看看作者家里是否订阅了他们的报刊,如果有,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人家,别等人家找上来再解释。如果不确定作者是否订阅了,尽量从外地作者的博客里摘稿子,这样被发现的几率小(我上面提到的三家报纸都是北京的)。如果再调查一下作者在当地是否有亲戚朋友,确信没有后,报纸的网站上也不要刊登该文章的电子版,那么基本可以保证万无一失,这时候再耍流氓,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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