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便利贴杀手连七七 > 今天完~

今天完~

[【七夜】:决裂(五)——死亡]

“唔。。。。。。。。。。”

我正迷迷糊糊地睡觉,突然一个人掐住我的下颚,逼迫我张嘴,内力一弹,一颗药丸在我尚未反应过来就直下咽喉。

我瞪大眼睛看向来人——菱月纱?信收到了?为什么这么晚来,还个我吃莫名奇妙的东西。未等我问出心中的疑问,菱月纱抓起床边的衣裳使劲抖了抖,原本藏在衣裳各处的药物纷纷坠地。

我脸­色­一变,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失去草药在身的我,和一般人无二,她为什么要除掉我的贴身物品。我斜眼看到正在地上滚动的迷魂散圆瓶,想弯腰去捡,菱月纱冷笑一声,一脚把瓶子踢出门外,顺手把衣服给我披上,封住我的|­茓­道,架我腾空而起。

身下掠过一片片巫陀莲池,我的心越发惶恐不安,张嘴想问菱月纱事情的始末,不料,竟吐不出一个字!哑药!回想起刚才莫名吞下的药丸,菱月纱她不想让我讲话。难道有什么秘密是我知道的又不能说的吗?

思考间,身子已被人抛到冰冷的地上。

嘶——嘶——悉悉簌簌的声音配合着空气里淡淡的腥臭味,还有略略熟悉的感觉,我联想到了一种生物——蛇。附近有蛇窟,在暗月宫内部只有一个地方有蛇,那就是刑堂用来逼供所圈养的蛇窟,里面专养一些毒­性­发作得慢却异常折磨人的毒蛇。人被扔下去通常一时死不了,却疼痛难忍。许多人被扔下去以后都后悔自己曾在人间走一遭。

自进入凉楼那一刻我就不属于暗月宫的侍者了,而是内眷。就算犯错也归凉楼的秋月监管,在那里顶多也就是喝个毒药安静的死去。

我不该被带来这令天下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暗月宫刑堂的!

几双脚在我面前走过,先成一排,而后分站在两边。我抬头一看,是四堂堂主。心里的某根弦像被人撩拨开来。

堂主在阶下站着,那么坐在阶之上的必定是他了。我该不该把怀孕的事告诉他呢。

一张纸片飘落到我的面前,头顶响起那把熟悉低沉的声音,却不再带有一丝感情。

“这是你的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思考孩子该不该告诉君自天的时候,有一场硬仗正在等着我。若不是发生重大的事,君自天绝对不可能半夜召集四堂堂主的。

我摸了摸肚子,深呼吸一口,调整了下情绪,规矩地跪好。伸手拣起那张纸条。

“我找到石狮了。

——七七”

正是我要写给菱月纱的纸片,只是开的头的称呼已被人剪掉。

我说不出话,只好点点头,我的字迹君自天熟悉之极,若是这张纸出了问题,那定是隐瞒不过去的。

“这封信是写给谁的?”

写给菱月纱的。刚要说才记起自己不能说话。心里一凉,菱月纱不想我供她出来,所以才给吃了哑药,这个套她早就做好了。她为什么要害我,我不懂。

我抬头搜索着菱月纱的身影,无果——大殿之上加上我只有六个人,菱月纱早在扔下我之后退了出去。

我只好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比画了一下,抓笔的姿势。

君自天一扬手将纸笔扔到我面前。

我蘸上墨,在上面写了菱月纱三个字。

未等君自天吩咐,刑堂堂主裂炎已过来拿过宣纸,呈了上去。君自天闪过一丝不悦,依旧注视着我。

待炎裂将纸呈放到桌上之后,君自天才随手抓起扫了一眼。

劲力一送,那张纸飘落到我面前。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不知道。”

这不是我写的,我忙抬头向君自天摇头。

君自天皱眉紧盯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若大的刑堂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听得一清而楚。

这时,菱月纱匆匆带着两个侍者,从外闯了进来。朝我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竟不顾行礼,径直走上台阶,在君自天耳边底声说了几句。

君自天神­色­一变,­阴­狠地扫向那两位侍者。

那两名侍者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道:“正如菱护卫所说。此人现正住在天都首富井少飞新买的豪宅里。”

“连七七,就凭擅自违背本座的命令这一条就该千刀万剐了。现在再加上和外人勾结刺探暗月宫的机密,更是罪加一等。”君自天的拳头狠狠向面前的木桌,轰——的一声,木桌立即裂成几块散落到阶下。

阶下的四名堂主立即俯身在地。

裂炎回头看了我一眼,在菱月纱的逼视下,稍一犹豫,向前跨出半步,朗声说道:“宫主,连七七虽然属于凉楼之人。但此事已涉及暗月宫的根基,理应严加审问才是。”

话音刚落,其他三堂堂主已怪异地看向裂炎。君自天向来独裁专横,容不得别人帮他拿主意,今天裂炎却一而再的自动主张。先是未等君自天吩咐便走来呈纸,而后又提议君自天严罚我。在君自天身边多年的他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尤其是在君自天盛怒之下。

君自天没有接过话茬,掌力一吸,将一块木快吸入掌中,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细碎的粉末漏出指缝,纷纷扬扬地撒向地面。

“来人,把连七七扔到蛇窟!”未等君自天吩咐,裂炎再三反常的抢先下命令道。

四个穿玄衣的邢堂侍者立即围过来,熟练地将我两手两脚抗起,向大殿偏左的大圈走去。

千万条各式的毒蛇,看到熟悉的情景,立即兴奋地聚集过来向我吐着长长的信子。

不,不要!我的孩子,等我生下孩子!裂炎他凭什么下令!君自天阻止他啊!我哀求地看着君自天,乞求他贵手一摇,阻止钳制我的人。只要他肯让我生下孩子,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他和另一个女人在行床第之欢,我在一旁斟茶倒水,或者给那个女人洗衣擦地都可以。只是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哪怕9个月后,让我去死。

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好吗?我苦苦地用眼神向他哀求着。

君自天拳头一松,菱月纱忙向裂炎递了个颜­色­。

裂炎向阶上跨上一步,竟抓住君自天的手,俯耳低声说了句什么。

君自天刚软下的眼神又刹那间坚毅起来,冷冷地看向我。

一丝绝望闪过,为了孩子,不能气妥。我继续哀求的看着他。

身子被巨力抛起,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

要被扔进蛇窟了,我把全身的真气集中护住肚子。

嘭的一下,我摔倒在蛇窟中央。ρi股疼得像要裂开两瓣。幸好,有真气护着,肚子里的胎儿没有受到损伤。

嘶——嘶——正在我暗幸间几十条毒蛇已经迅猛地涌了过来,饿红了眼,吐着信子,就要冲到我身上。

我忙默念心法,一个淡绿­色­的护身罩隐隐出现在我周遭。

成千上万的毒蛇只好停在罩外,盘成一圈一圈,打算和我耗下去。

我略略松了口气,暂时是安全了。我摸摸肚子,宝宝。我的宝宝。

咯咯!头顶响起一声冷笑,呼的一声。我的内力一下被人抽个­精­光。

我忙用手在空气中一挥,企图抓住那淡绿­色­的罩子,却扑了个空。失去阻碍的毒蛇立即爬到我身上,圈腿的圈腿,圈手的圈手,然后张开腥臭的大口狠狠的咬了下来。

不——不——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失去内力的我胡乱的挥动着手和脚,企图甩掉这些毒物,可是为什么,手越舞越慢,脚也是。挂在我身上的毒蛇越来越多。不,不要啊,长年与毒物为伍的我能撑得住一时,并不代表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可以啊。

刺眼的鲜血,蜿蜒地从我下­体­流出,不-——不!我的孩子。我慌张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轰,我脑中一片空白。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是谁?是谁抽掉了我的罩子。为什么要夺走我最后的东西。我恨恨地抬头寻找那个始作涌者。

君自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下­体­流出的血迹,手指深深的嵌入掌心。

是他,是他抽掉了我的罩子,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恨极地看着他,我那么苦苦地求他,他都不肯罢手。多给我连七七几个月的命当真这么难吗!阻了他的阳关道吗!为什么要把我最后的东西都要夺走。

他嚅动了一下嘴­唇­,想说些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我冷冷一笑,本已被毒哑的嗓子竟能嘶哑地,断断续续地却异常清晰地朝他说道:“君。。。。自。。。。天。。。。我。。。要你。。。记住。。。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君自天闻言向后,退了一步。惊慌失措地躲避我的眼神。也许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逃避别人的视线吧。

我会把这张脸死死地刻在心底,打上不可磨灭的印记。永远不要忘记。

孩子,娘来陪你了。

如果,人真的有来世。我一定会亲手为你报仇。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满足地闭上眼睛。

[【七夜】:离开]

朦胧中,有人在身边底喃。

“七七,我错了。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星星我连月亮一起摘给你。。。。。”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君自天?君自天的声音。好惹人厌,我不要听。我讨厌你。我捂起耳朵。可是不管用,声音依旧缭绕在耳边。不要,我不要听他说话。我讨厌他。为什么,我都死了他还不放过我。我捂着耳朵拼命摇头,像疯子一样。

亮光一闪,我睁开了双眼。

印入眼帘的是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惊喜和惶恐同时呈现在他的脸上。

“七七,原谅我这次。好吗?我真的不知道。。。。。”嘶哑疲倦地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我扭头看了一眼床边用来剪纱布的剪刀,对上君自天满怀希望的眼神,柔柔地说:“我会原谅你。。。。。。。。”

手猛地抓起剪刀狠狠刺进他的胸膛,冷笑地补上后半句:“可是我的孩子不会原谅你。”

暗红的鲜血沿着冰冷的刀尖缓缓流下。

“气消了吗?”君自天没有躲开,也没有拔出剪刀,反手想搂着我。

生气?可是用简简单单的闹情绪来掩盖吗?是痛一下事情就会回到原点吗?

我用力拔出剪刀,该死的,为什么不是一把剑!这么短只能伤到些皮­肉­!

我正准备再次举刀刺下去,两道黑影冲下来制住我的|­茓­道。

“放开她。”君自天一声暴喝。

暗影稍一犹豫,松开我的手夺过剪刀,退到一边,戒备地紧盯着我。

“哈哈,我都忘了,这是你的地盘。我想想宫规,企图行刺宫主的刑法是。。。。下油锅是吧。油锅呢?在哪啊?”我冷笑地随意瞟了四周一眼,寻找传说中能让人在滚烫的油里持续生命2时辰痛不欲生的的神奇锅子。

“七七,别这样。你明知道我不会。”

“不,你会!你杀人不眨眼,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救我做什么?折磨得我还不够吗!是要我活着,永远记住我没能力保护好自己孩子的孩子是不是!我到底哪里开罪你了。君自天!君自天!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死的也不是我!为什么偏偏要是我的孩子!”我发疯地推开君自天,要冲出门外。

君自天示意暗影拦住我,捂着胸口对我说:“七七,不要乱跑,冥珠还没完全消化。你要怎么样,和我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答应我?好啊!我要你死!我要你去换回我的孩子!你能做得到吗?”

“七七。。。。。。。”

“你做得到吗?做不到你就放开我!”

“你真的很想我死?”君自天自嘲地似问非问地说。

“对!对!很想!非常想!”我疯了一般大笑点头道。

死啊,死啊。快死啊!!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你还活在这世界上,为什么我还活在这世界上。为什么你双手占满无数人的鲜血还活得好好的,可是我的孩子什么也没做过,却死了,死了。

君自天看着我,想从我眼里找到一丝的留恋。可惜什么没有。

他仰天大笑一声下令道:“放她走!连七七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

我跌跌撞撞地在林里漫无目地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也许是在找个角落,安静地等死。

“谷主,附近有冥珠的气息。”

“去看看。”

“是。”

“就是这晕倒的女孩。”

“··#¥%……¥#%#%#%#%#·%)(—……%¥%#……¥#%%*%*¥#……*”(咒语)

“她体内有冥珠,但不是我族人。”

“那她体内的冥珠是别人给她续命的?”

“恩,­精­纯度还很高呢。先带她回去。查查她的身世。说不定为他续命的对我们有用处。冥珠有这种­精­纯度的族人不多呢。”

。。。。。。。。。

“小姑娘你醒了?”

“这是天堂还是地狱?”如果在天堂我一定能找到我的孩子,可是我杀过这么多人能上天堂吗?

“这哪里都不是,是人间。”

“我还活着?为什么?”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曾经怕死的我现在觉得死亡是件多美好的事。

“小姑娘,想报复吗?死——并不是报复一个人的最好方式?”

“你调查过我?想利用我?不要做梦了。”

“哈哈哈哈哈!磨难果然能使一个人成长。我是利用你,可是你也可以利用我。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关于你恨的人的资料。而且有一点,你怕是连自己也不知道吧。你的家族有血契。也就是说你还有一种能力是自己没有发现的,我可以帮你完全开发出来。”

“我已经累了。”

“不想为死的孩子报仇吗?你不怕你的孩子在九泉之下怪他的娘没有给他报仇吗?摧毁一个人的人生目标,要他人生的希望之光泯灭才是报复一个人的最好方式。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的你还怕死吗?”

说的没错,我不能就这死去。

“你的激将法奏效了。告诉我该怎么做?”

‘哈哈哈哈,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的。”

。。。。。。。。。。。。。。

江湖百晓通:

暗月宫宫主君自天莫名闭关两个月。宫内上上下下一片喜庆。

向来神秘无比的滴血谷谷主收一蒙面女子做义女,有些人说此女乃人间绝­色­,为防止祸害人间才蒙上了脸,也有些人说此女丑陋无比,羞于见人,才蒙上了脸。

。。。。。。。。。。。。

溪边。

“今天你看起来很忧郁?”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运转,前世是因,今世是果。没有人能改变。”

“哈哈,兄弟,我给你提个建议好不好。你说话别老那个,那个——太——太那个有内涵了。”

“记得伯母曾说过你应该有个哥哥?”

“是啊,可是很早就给人抱走了。”

“也许不久的将来你们就会见面了。”

”他长什么样子。我自己观察下。喂,喂别走啊。我买豪宅给你住耶,这点小事都不说。”

“你不是说要在城南开家店吗?我去帮你看风水。”

“哈哈,对哈。好兄弟,好兄弟。”

。。。。。。。。。。。。

“她现在很好。”

“谢谢,请动手吧。”

“用一半的生命来换取几乎百分0的成功率,值得吗。”

“值得,她一定很想报仇。我一定要帮到她。”

(上部完)

[复仇●舞中剑:重遇]

三年后。

万全药铺。

“三碗煲成一碗,早晚各一次。一周后再来复诊。”

“哦,谢谢舞姑娘了。”

“老人家慢走。”

呼~我伸了个懒腰,总算能轻松一下了。先把帐算一算,我低头拿出柜底的算盘摆到桌上。

“哇,我的天啊。哪来这么多人。”

“是不是官府啊。”

“不是。是江湖哪个派系的来寻仇拉。”

“哎,他们的衣服上都印这个圆月,天呀——暗月宫的人啊。快走,快走。”

“老李,今个儿别摆滩了,暗月宫的人来寻事了。快走吧。晚了吃不了兜着走。”

“。。。。。。。”

门外马蹄撵过,几声响亮­干­脆的皮鞭抽地后,喧哗散去。

我手一抖,更加熟练的拨弄着乌亮的黑珠,念念有词的对着帐本算起来。

冷风一掠,炉火一暗,门帘被人挑起。

我放下算盘,微笑地迎过去,看着来人脸­色­由白转黑,再从黑转白,柔声问道:“公子是来买药还是来问诊?”

他看着我沉默片刻后,扬手示意身后的人退出去,说:“你是故意的?”

“公子的话舞叶听不懂。”我摇头奇怪地看着他。

“舞叶?哈哈!你不叫连七七了?改名?装失忆?”他大笑地走到凳子旁坐下。

我脸­色­一沉,生气地指着门口;“看来公子既不是来买药也不是问诊的,而是来找茬的。抱歉!你找错地方了。请你出去。”

“出去?我来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他拿过茶几上的杯子在手心轻轻转了起来。

当然不是!我闪过一丝冷笑又迅速遮掩过去。无辜地问道:“公子可否把前因后果细细道来?”

“这个图案你可认得?一个月前你可曾医治过一个臂上印有这个图案的贱人?你可知道印上它代表我暗月宫对此人下的死令,天下人都不救他!否则即是和我暗月宫做对!”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印章放在桌上。

我走过去,仔细地看着这个四边刻着巫陀莲花,中间是个圈,上写着月字的印章,偏头努力地回想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是个挺俊俏的公子哥。那位公子身上的毒还真是奇特,费了我不少心思呢。”

“这么独特的毒需要这么久才回忆起来吗?”

“呵呵,我没注意他臂上的印记。怎么,他的毒又发作了吗?是不是吃竹笋了?”我把印章交还给君自天,担心地问道。

“你可知道印上这个印章代表我暗月宫对此人下的死令,天下人都不救他!否则即是和我暗月宫做对!”君自天接过印章问道。

“知道,你刚说过了。”

“你!那你还认为我是来请你跟他看病的?”

“呃。。。。。。。这么说来公子是来要我命的?”我捂嘴咯咯地笑道,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这朗朗乾坤,哪来的说杀就杀。

“你——真的失忆了?”君自天盯着我眉头一皱,似问似答地说道。

“公子怎么知道,我三年前一觉醒过来之后就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公子可是我的旧识?”我惊讶地说。

“我是你。。。。。。。”君自天吐出几个字后一顿,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起身,挑起门帘,走了出去。

我在后面大声说道:“公子,有空来坐坐。我很想回忆起以前的事呢!”

“宫主,火把准备好了。不抓回去审问一下吗?”

“滚。”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后,门外马蹄声渐去。

。。。。。。。

是夜。

“舞儿,他今天来了?”

“是的。不过他什么也没说也什么也没做。”

“哈哈,舞儿你太心急了。三年前,他舍得把冥珠给你续命那代表他心里有你。此生若你们不再相遇,那就此做罢。可要能重遇,他绝对不会就这样放手不管的。”

“希望如此,才不会辜负­干­爹三年来辛苦寻找印有死令的人。”

“唔,有解他亲自调制的毒药的能力又有敢于挑战他权威的胆量,他一定会亲自找上门,唯有他找你一切才能自然而然,不被人所怀疑。“

“­干­爹圣明!”

“哈哈,舞儿,记住,找到当年那个禁地的石狮。以后不能常来联系了。否则会引起他的怀疑。”

“是,­干­爹。”

人影一闪,几丝尘土扬起。

我一个人坐到石凳上,抬头看着月亮,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会上当么,计划会如预料中一样进行么。会不会失败?不,一定会成功的。我闭上眼睛祈祷道:孩子啊,你要保佑娘啊。

喵呜!猫儿似乎受了什么惊吓,忽然叫了起来。

“谁?”我大喝一声,迅速地飞到空中俯看四周。

静悄悄的。没有人——是我多心了吧。我摇了摇头,脚一点地。落了下来。

每更一念;

[复仇●舞中剑:刁难]

我心不在焉地拨打着算盘。

一周了,自那天后君自天再也没有出现过,难道­干­爹所料有误,筹备了三年的计划不能如期进行了吗。我心一紧,绝对不可以!我一定要剥夺了君自天的希望,再把尖刀狠狠的Сhā进他的心脏,看着鲜血一滴一滴的流光,听着他的心跳慢慢暂停,永远沉寂在黑暗中。想到这,我抑郁的心情一扫而光,心里一簇小小的兴奋火苗燃起。

也许,该回去告诉­干­爹计划有变。重新筹划才是。想到这,我把算盘塞进柜台。收拾停当,准备出发,只见门口走进一位拄着拐杖的中年男子歪歪斜斜地走了进来,嘴里嚷着:“舞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罢了,晚点回去好了。我拉开椅子请男子坐下,示意他把手放在枕头上。以前造下了不少孽,今后双手也不知道还要沾多少血腥。不管是自愿还是被逼。我终究是染上了。只能在别的地方好好补偿,以图洗刷这些罪孽。我深呼吸一口,屏除杂念,暂且忘记了对君自天的恨意。凝神按住男子的脉搏。

难道是刚才的心情仍在影响我?导致诊断不正确?面前的中年男子修为分明跨入了蓝­色­境界,小小的感冒哪用得着看大夫?何况从脉象来看这风寒应该是他昨天用热水和冷水交易洗澡故意染上的。我皱着眉头再三诊断,还是一样的结果。我瞟了一眼靠在桌子旁的拐杖,不再犹豫,起身抓了一服普通的伤寒药递给他,静静地等候他的下文。

就算我的心境再怎么受到­干­扰,也绝对不可能连他有脚伤都诊断不出来的。没有脚伤却拄着拐杖,我倒要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

果然,那男子并不急着拿药,跟我打起太极拳来:“哈哈,其实哈,我是第一次来天都这么繁华的地方,这么的人多,这么的热闹,难怪人说不来天都城,妄为明洲人。我今个儿一早,在西街的灯笼巷里看到个很别致的花灯,香蕉造型,倒Сhā到个鸟巢里。有点像。。。。。。哈哈,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来不认得路,在等我表弟来这接我呢。你看这鸟人现在还没来。”

“你若不识路,怎么又会去西街的灯笼巷?据我说知,那里是个小迷宫,我曾去那里多次都绕不出来,你这个初次来的外客倒是聪明。”我讽刺道。

“这个,这个,我转了很久,问了好多人呢。”他慌乱地胡扯了个借口。

我故意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过快到中午而已,灯笼街开铺还不到2个时辰,哪来转得很久?

“这个。。这个。。。。。”

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欣赏着他的窘态。

门外紫影一闪。

我勾起一抹冷笑,君自天——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掌心。

“我想我知道你的鸟人表弟是谁了。”我微笑的看着慢慢走近的君自天,特意把“鸟人”两个字加重。

中年男子看出我的异样,忙转头,冷汗直下,舌头打结假笑道,“这,这。。。。哈哈,舞大夫不但妙手回春,还料事如神仙啊。这位是我说的英明神武,高大威猛的表。。。表。。”

君自天不耐烦地一挑眉,中年男子立即慌里慌张的抓起桌上的药向我抱了一拳:“舞神医,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在门外,装病的拐杖也丢在地上,没来的及拿走。

君自天手中折扇一张,颇有文人之风地对我说:“谢谢舞神医医治我表哥,不知可否赏光一起吃顿便饭以表在下的谢意。”

我走过去扶起拐杖,望着远去的背影说道:“这病可不是我治的,我开给他的药他还没吃呢。他是看到他的鸟人表弟才来了­精­神,跑得比兔子还快。这世上能做药的鸟可就多了。使人看到就能百病全愈的人,叫鸟人也实不为过,你说是不是啊。鸟!人!表!弟!”

我回头直视君自天。看着他的脸­色­气得青白发黑。心情更加愉悦起来。嘴角不禁上扬。

一时间,屋里弥漫着重重的火药味。我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从柜子里拿出刚塞进去的算盘,熟捻地算起帐。

我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样,抬头对君自天说:“劳驾,你表哥的药帐还没结。不知道你这位鸟人表弟是不是帮忙结一下。”

君自天压着火气地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

我拿起银子转了一下,看到底部的一条裂缝。把银子扔还给君自天。

“这银子都快裂开了,以后向官府交税的时候又得重交火耗银子。这么亏本的生意我可不做。莫非你是深山老林来的鸟人不知道这的规矩?”

“你!。。。。。。。”君自天被我一气,拳头咯咯做响。

我忙装作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

轰~!君自天最终拳头一偏打到桌子上。可怜的桌子应声裂开几半。原来有人说赤膊劈柴就是这样。

我拿着算盘走过去。

“哎呀呀。这桌子可是梨花木做的。可值好几万两了,哎,还有这砖也被弄出两条缝了,要重砌。可是总不能就重铺这一块吧。最少要这一片,也就是。。。。我来算算。”

君自天的脸­色­越来越黑,我的算盘打得越来越响。

啪!君自天扔下一个金­色­的令牌,正面刻着一个天字,反面则是一朵巫陀莲花。

“想要多少钱就去拿!”说完抬脚要离开。

我捡起令牌,站起来,在手中把玩着:“怎么?这么快就把持不住?要暴露你暗月宫宫主身份?”

“你不是早知道了么?”君自天没有回头,背对着我答道。

我一时失语竟自爆破绽:“以前的事,我忘记了。怎么会早知道?”

“我说的是一周前?莫非舞大夫又再次失忆。”君自天回头,脸上闪过扳回一局的微笑。

“你!”我一时语塞,从柜子里拿出两锭银子在君自天面前晃了晃,“话不投机,看来这顿午饭还是本姑娘自己吃罢了。”

君自天见我真要走了,忙拉住我的手;“七七,别生气。是我的不是。”

我甩开他,说:“我不认识七七,我叫舞叶。”

“好,那请问舞小姐,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舞小姐共进午餐呢。”君自天满怀希望地看着我。

我直视他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毕竟我的目的不是简简单单地气他,而是进入暗月宫找到那座石狮,夺走他的一切,然后了结他。要他在痛苦中死去。

这个烂招各位亲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是我们的周晓冰支的拉

[复仇●舞中剑:毒誓]

茶楼。

我用筷子挑着几根青菜。

“不喜欢吃吗?要不要换一些。”君自天看着我碗里的米饭始终还是那么多,忙问。

“没什么。听说蝶轩新进了一批衣料,我有点想去看看。”

“那我陪你去。”君自天立即响应道。

“好啊,谢谢”我装作兴高彩烈的样子,随手给君自天夹了一筷子菜,顺便将指尖的药粉渗了进去。

君自天一怔,楞楞地看着碗里的菜。

“快吃呀。”我推了推他的胳膊。

“好。。。好啊。”君自天不自然地朝我笑了笑,把菜一点不剩地吞进了肚子了。

成了!我冲他甜甜一笑,又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

君自天有一刹那的失神,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计划总算踏出了第一步,君自天和预料的一样尝不出这种药粉的味道。这种药来之不易。是­干­爹召集了天下几十名练药家和我反复实验研究了三年练成的。

由于计划进行得顺利,我心情不禁大好起来。在蝶轩,也尽情的购物。

“君自天!这衣服好看吗?”

“紫­色­那件好看。”

“会吗?我觉得粉红­色­的好看。”

“紫­色­的好看!”

“粉红!”

“紫­色­!”

“不跟你说了,单­色­动物!老板帮我包起来!他付钱。”我很不客气地指向君自天。

“买紫­色­那件我才付钱。”

“喂!你。。。。”哼,不给就不给。我连七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连一串糖葫芦都买不起的穷鬼了,我是滴血谷的少谷主舞叶,钱在我眼里如尘土一般取之不尽。

我从腰间拿出一锭金子,在君自天面前晃了晃,财大气粗地扔在柜台上,随意地说;“不用找了。”

布庄掌柜眼睛闪出两道金光,咧嘴露出满嘴的黄牙,谦卑地接过伙计包好的衣服送到我手上,讨好地说:“小姐,欢迎常来。我们这经常有新货。款式绝对最近,布料绝对最艳。。。。。。。。瞧,小姐和少爷。男的俊女的俏,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听了不禁脸­色­一沉,不自在地接过衣服。

“怎么了?七——舞姑娘。”君自天手在空中似无意地比画了一个手势。

我知道,这个布庄老板怕是活不到明天了。呆在君自天身边有一段时间的我自然熟悉他对暗影下令的一切手势。但是我并没出声阻止,既然我已经失忆了,理所当然忘记了这些暗令,此时若揭穿君自天不怀疑我的目的才怪。

罢了,也是命!他命该如此。我摇了摇头,对君自天说,“走吧。”

君自天闪过一丝失望,从我手里接过衣服:“恩。”

快到药铺的时候我停下脚步,压下情绪,回头歪着脑袋,拽拽地对君自天说:“最近药铺有点忙,我又不喜欢请伙计,你——要不要来帮忙?”

君自天微笑地看着我,低头吻了我的额头:“如果你想我来,我一定来。一切都会顺你的意。”

“好啊!”我冲君自天甜甜一笑,拿过他手中衣服朝他摆摆手,走进药铺。

。。。。。。。

我对着镜子穿上新衣,今天一切都还算顺利,只要君自天肯长期服用散功粉,那么一年后的他就会和地上的乞丐没什么区别了,一样的任人蹂躏,一样的任人宰割。­干­爹说得对,对于君自天来说生命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尊严。

只是可惜了那布老板,本只想本本分分多赚几个小钱,却把­性­命赔了进去。

手中的剑弹出,又收回。

“娘,帮我报仇啊。”­奶­里­奶­气的声音倏然响起。

会的,一定会的。我手一扬,轰的一下,窗外的树被剑气劈成两半。

我跪在地上,默念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只要君自天一死,我连七七愿受世间的一切苦行,以千百倍的代价偿还今日所做下的孽!”

55555本来说今天三更的。结果两更我都有点受不了了。我三点多坐到现在也没憋出几个字。。。暴汗。。。。其实这一章我自己都不是很满意。。。。哎。。。。。。。。

[复仇●舞中剑:还珠]

整晚都睡不好。

第二天一早,我不安地穿好衣服,随手拿了个菜篮,装作赶集买菜的样子,“顺路”来到布庄。

好静。难道尸体还没给人发现?

哐啷!

“他妈的。昨天谁锁的门?也不Сhā好。告诉你们这的每一匹布都是你们几年饭钱!丢了你们可赔不起。”

这不是布庄老板的声音吗?一块重重的石头落地。

太好了,他没有死。难道说暗影忘了?没有来执行任务?还是君自天改变了主意,要用更残酷的手段对付他。想到这刚定下来的心又提到浪尖。

“哎。这不是昨天的那位姑娘吗。”布庄老板见到我惊喜的躬着身子跑过来。

“我今天是来买菜的。不买衣服了。”此刻,我在他眼里一定又变成了一锭金灿灿的金子。

“哈哈,不是呢。我这是给人传信的。今儿一早啊,我刚起来就看到桌上有一锭金——一个水杯压着封信,上面写了张便条说如果今儿一早我要见到昨天出手阔绰的姑娘就把这封信交给她。努,这是信。哎呦喂,我就知道这臭小子没关好门,不然怎么会半夜三更的有人进来放金——信。说也怪哈,他既然知道你早上会来,这么料事如神,怎么不亲自把信送给你呢。。。。。。”布庄老板絮叨地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谢谢,我先走了。”我拿过信打断他的话提脚要走。

来到巷尾,我打开信封。

纸从掌间飘落。

上面只有四个字——“如你所愿。”

苍劲有力的字体再熟悉不过,正是君自天亲笔所写。

。。。。。。。

我浑浑僵僵地回到药铺,只见一大群人围在门口。

出事了!我忙挤开人群冲进铺子。

药店的药材和椅子已经向往常一样一一摆开。君自天半跪在店中央正给一位乞丐施针。身边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衣衫烂褛的小女孩正紧张的巴望着。

呼~!呼~体内的那颗冥珠开始躁动的呼应起来。

冥气!君自天动用了冥气帮这乞丐治病!冥气和冥珠是异生族最后的防线,能延缓异生族人生命的流逝,对修补生命有显著的疗效。一些已经走上奈何桥的人无法再用药物医治,这时如果有冥气灌入则会多少几个月的生命。而冥气通常是由冥珠所造,随着岁月的流逝会逐渐消耗。君自天三年前救我的时候已经把自身的冥珠过渡到我体内,也就是说现在在他的体内已经没有能再造冥气的冥珠了。

这人又是谁能得到君自天的倾力医治呢?

“咳咳!”君自天吐出几口黑血,脸­色­发白如纸。掌心最后一推,地上的乞丐蓦然的睁开了双眼。

“谢谢哥哥!谢谢哥哥!谢谢哥哥!谢谢/。。。。。谢谢”身边的小女孩见地上的乞丐转醒过来立即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灰黑的石板地染上一抹刺红。

君自天勉强一笑,想伸手扶女孩起来却终究够不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