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微微吹动男人湿透的发束。
而女儿一动也不动,静静的躺在棉被里面。
“去拿我的枪!快去!”蒙特先生又惊又怒,大吼:“谁!你是谁!”
男人没有应答,维持着呆呆看月色的姿势。
“喂!”蒙特先生踏前一步。
男人手里拿了什么东西,纵身就往窗外一跳。
两夫妇赶忙冲到床边,掀开棉被一看。
衣不遮体的玛丽,四肢歪七扭八的僵瘫。
没有头。
大量的血水从断头汩汩涌出,湿了雪白的床。
—头去那啦!
“头!她的头被砍掉拉!”蒙特太太尖叫。
那一刻,半个镇子的灯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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