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可能。”风颖月转过身盯着老钟:“我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逃脱的,但是你现在一直都在找那些聘礼的下落。我说的对吗?”
“啊?怎么会是他?”众人不可思议的盯着老钟。
“就是他,他脸上的那块疤是假的。因为死囚在行刑之前,都会在脸上刺上刺青,这种刺青是用任何方式都洗不掉刮不掉的,因为刺青是刺到骨头上的。他的疤就是为了盖住那个刺青,对吗?”风颖月一直都盯着何忠。
“哈哈……你还真是个聪明人,你是怎么看出我就是何忠的?”何忠大笑,把脸上的假疤揭了下来。
“你错就错在给上官将军写了一封信。”
“噢?这信是他给我写的?”上官恒惊诧的瞠着风颖月,满心疑问:“你怎么知道是他写的?”
“因为他那支烟袋出卖了他。将军没闻出那信纸上有一股烟丝的味道吗?正跟他烟袋里的烟丝吻合。”风颖月指着何忠手中的烟袋。“常吸烟的人,在他身边的一切物品上都会留有相同的味道。”
“我怎么闻不出来?”
“爹,他呀,出了明的狗鼻子。”上官建廷调笑道。
“哼!就算我是何忠,也不代表人就是我杀的呀。”何忠不以为然的瞥了眼风颖月。
“凶手,当然不会是你。”
“啊?怎么?他也不是凶手?那真正的凶手是谁?”众人又一次惊讶的盯着风颖月。
“你虽然不是凶手,但是你知道凶手是谁,你也是凶手的帮凶。”风颖月语毕。
何忠惊讶的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成为了帮凶。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官恒被搞糊涂了。
“凶手把张大人的头卢藏在行馆,是有意来栽赃阿露、阿娜,他想把我们的视线转移到她们姐妹身上。可你却帮助凶手让我们特别注意她们,所以我说你是一个帮凶,还有你明知谁是凶手,可是你却把上官恒引来,就是想让凶手连他也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