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内堂鲍熙年喝着茶,笑道:“风公子真是个奇才,一看就知道死者是中毒而死,干了二十几年的杵作都断不出。”
“鲍大人过奖了,风颖月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风颖月淡淡一笑并未多说。
“对了,我还有一事不明,颖月你刚才不是说过,这斑蝥在极少用量的时候是入药救人的吗,为什么你还说她是被斑蝥毒死的呢?”建廷饶有兴趣的问到。
“对,斑蝥是可以入药,能治许多种顽疾。但是,死者得的是一种咯血症,现在来说这种病是一种不治之症,再好的药也只能持续她的生命,更何况治咯血病的药里,根本就没有斑蝥这味药。所以,张太一点一点的喂食这种药给她夫人,就是想慢慢的毒杀她,而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杵作自然也检验不出死因。”风颖月无奈轻叹。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共富贵可以,但谈到共患难时,又有几人能做到呢?夫妻,是要相互扶持,相互照顾的。可是,有时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如此的心狠手辣。未结婚之前,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说着白头携老,有富同享有难同当,可是真正遇到困难的时候,却退缩了,甚至还有的人更加狠毒的痛下杀手。又会有几人能够记得当初的承诺?
风颖月,他又能走多久多远呢?
“噢!怪不得当初你跟我说,查案不只要心细会推理,还一定要懂得药理和医理。现在我知道了,建廷对你真的很佩服。”建廷双手抱拳。
“少将军。”鲍熙年满脸堆笑小心问道:“不知少将军此次来本府有何吩咐?”
“噢!是这样的,我们想了解一下少女失踪,和剖腹偷婴案。还有二十年前的命案,鲍大人可否让我们查看一下过去的卷宗?”建廷一脸严肃道。
“啊?你们是要翻查那宗命案吗?可是……”鲍熙年的神情有些闪烁惊慌。
“怎么?鲍大人不会也认为是宛娘做的吧。”风颖月锐利的目光一眼就看穿他的想法。
“难道不是吗?她可是个疯妇,神出鬼没的,当然也什么都能做出来呀。”
“一个人,在没有足够证据判她有罪之前,她都是清白的,不管她是什么人,都有被公平审判的权利。”风颖月目光犀利的盯着鲍熙年。
“是,是,风公子说的有理。”鲍熙年苦笑道:“那就请几位随本官来。”
鲍熙年没有再多说什么,也许是他不敢再多说什么,他正准备带着几个人去府衙的架阁库。这时,一个衙差快速的小跑着进入内堂,脸上尽是汗水。
焦急道:“大人,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个将军,要见大人。”
“噢?快请。”
“是。”衙差行礼又跑了出去,片刻他走进来,带着一个不到四十的男子。那男子一进门就被上官建廷认了出来。
建廷诧异道:“杨叔叔,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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