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了?”
“诗歌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意境,短小而精悍,胜过裹脚布般的东西,又长又臭不是美,黄金比例惹人醉。”我吐了口口水,抹在头发上,好好整理了一下发型。
“你真是一个无耻的人。”小晔骂我。
“并不是每个人都懂得诗人的心的,阿满,对吧?”我说,“诗人写的不是诗歌,往往是寂寞。”
“你可以跳进洗脸盆里自杀了。”阿满满脸羞愧地说,仿佛认识我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一样。
我满怀怨恨地望着阿满,直到他羞涩地转过头去。
“为谁萧萧叶尽落,一夜秋风愁煞人。”忽然听见小晔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呢?”我问。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事情。”小晔平静地说。
语言的平静并不意味着内心世界的平静,语言又常常用来掩饰内心的世界的波澜起伏。这与虚伪无关,这是人类自卑的本性。
我看着阿满老老实实地洗完了锅碗瓢盆,又马不停蹄地擦桌子扫地,终于领悟到了一个男孩的成长历程。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一切都已经重新开始。”我安慰她。
“是的。我明白。”
我心里又暗自叹气,又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用来安慰的话,只得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啤酒,一口气喝了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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