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帮他。"斐决然忽然想到,也许他该去半路接他,这样,半年前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安静的坐着,佐治拉会去接他的。"奥维尔沉厚的声音适时的稳定下斐决然的情绪。
斐决然看着奥维尔,无力的把自己摔进一旁的沙发里。
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我让夏尔米搬来我这住了,你也搬过来吧,他需要个保镖。"奥维尔又低声说。
斐决然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
"今天的事还不用太担心,麻烦的是后面你尽量小心夏尔米四周,别出什么差错。"奥维尔低沉的声音听似慌而不乱,却隐隐的可以看出他的焦躁。
"夏尔米他......为什么非亲手杀了加农?"他想不出答案。
"因为他不想让你去!"奥维尔叹口气,其实说起来就是这么简单,斐决然惹出来的麻烦,理该由他自己去解决,但是夏尔米就是不想让他去。
死寂的沉默压着每个人,整个客厅只有时钟的滴答声逼得人发疯。
斐决然抱着头,不敢去想现在发生的事。
他伤害了夏尔米,不停的伤害他,伤害了无数次,夏尔米忍着一道道伤口是怎么过的?斐决然不敢想,一想起来他就想跪在夏尔米脚下忏悔,恨不能让夏尔米一鞭一鞭的抽回来。
夏尔米,求求你千万别出事,求求你回来听我的忏悔,求求你回来我身边......
但是不管斐决然怎么乞求,秒针依然不紧不慢的一格一格的跳动,每分每秒都那么难熬,仿如永远没有尽头。
夏尔米出事了吗?他的脚不方便,如果被发现了要怎么逃走?
那秒针就如伴着他的心越走越慢,越走越沉重,最后他觉得快止息时,那秒针仿佛也停止了走动。
"唉?钟怎么停了?管家,钟坏了!"费林疑惑的望望钟,然后扯开嗓子大叫。
原来真的停了,还以为是心理作用......斐决然长长的呼出口气,却惊觉自己一身冷汗湿了衬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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