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得这里,当然认得,平时的富家子弟经常会来到这里游玩狩猎,这里实际上是一片狩猎区
他抬头看了一眼依旧温和的阳光,然后向前走去
戏匠蹲在飞箭客砸出来的地洞前,看起来颇为茫然不解
“他居然逃出来了,简直不可理喻!”戏匠忽然暴跳如雷起来,围着地洞不住跳动
“稍安勿躁,戏匠,”用一件宽松的银袍裹住自己全身的银袍客笑道,“凡事变幻莫测,总会有意料不到的事情”
“可我不能容忍,我不能容忍,”戏匠依然气呼呼道,“这出戏本来能够完美落幕,谁知这家伙忽然莫名其妙的恢复力气把银结了一顿,又莫名其妙逃跑了!”
袋子人欺诈师狼兄弟等人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不要沮丧,他迟早还会落到我们手中,”银袍客依旧笑着安慰
“可是...可是...”戏匠气得直跳脚
“你们最好如此,十天期限,现在只有八天...不,七天了吧,”一群戴着黑心面具的人从旁边走廊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从服装看起来他们有男有女,但无一例外都穿着华贵服装
“放心,”银袍客转身朝他们施了一礼,“七天之内,飞箭客必会再次落网,他不过是被延缓了刑期而已”
“哼!”过来的人中一人一把扯下面具扔到地上,“本来今天就该得手了,就因为你们要玩什么游戏,害的我们还得多提心吊胆几天!”
“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该随便摘下面具,杜湾大人,”银袍客温和的笑道
“无所谓了,”杜湾费力的弯腰捡起面具,“我们之间一些人都认得彼此,没什么好再继续隐瞒的”
“记赚”他把面具戴回脸上,“我们不打算再受邀看什么戏剧了,下次直接带来他的首级”
“随你吩咐,杜湾大人,”银袍客笑道,这群戴着面具的人于是纷纷攘攘的离开了
“嘿,我们有麻烦了不是吗,”戏匠的脸开始滑稽的抽动,“他如果七天之内都不出现,我们该怎么办?”
银袍客闻言却笑得更随和了,“他如果不来,我们就去找他”
是的,他重新开始怀疑上了那个人
郭崩云听到脚步声后,头也不回的笑道,“你太慢了,管家”
他此刻正在牡丹庄园下面的地洞里,赤身**,只在下体裹了张布坐在一张削得平滑如镜的石床上,为自己处理外伤
“天...天...”管家颤颤巍巍的走过来,仿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身伤口和疲惫的人,“我的少爷,我不敢相信你还能回来”
“你这是诅咒?”郭崩云佯作一脸不悦道,“我不过是多在外面逗留了一会而已”
“何止一会,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回来,一回来还带着一身伤!”管家边埋怨边帮他处理伤口
“两天两夜?”郭崩云也吃了一惊,“我没想到...居然过了这么久,那么虹女呢?消没有人会因此产生怀疑”
“当然没有,我对外面说,你出去做生意了...去北方,亲自处理一笔大买卖,”管家挑眉道,“至于虹女,她前天早上就走了,你对她做的事可有些过分,她走的时候一点也没留恋”
郭崩云沉默一会,耸肩,“该走的人,总要走的,你可别指望我去想念一个jì女”
管家走到他背后,帮他涂抹背后的剿,“但是你最好也要椭,我不能再允许你继续下去了”
“恐怕我有一个更好的理由来反驳你,”郭崩云的语气忽然冷漠下来,“我记得,当时发生意外,我父母的尸体都尚未找到,对吧”
“是的,少爷”
“而现在我找到父亲的遗体了,”郭崩云冷冷道,“我在他们的迷宫走了一遭,那里有一片地方放着两排棺材,陆大侠和我父亲的都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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