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前面是两缕下滑及至膝盖如绸缎办丝滑的发丝,异样乖顺服帖至两边,随着脚步的移动,左右微微的摇摆。
那人,走近至那淡青色修真者身旁,低着头,脉脉的凝望着,袖中惨白的食指伸出来,似乎是要触摸那人沉睡的容颜,眼看着快要接近了,却是又缩回来,有些嘶哑的低笑。
“……梦若轻尘扰不休,它日若是你醒过来,怕是要给我一巴掌……不过,既是回来了,以后日子可谓是长着,能等你千年,不觉有它,那单单几许,我何不许你……”
他似自己斟酌着,竟是将那人放于石棺材之内,细细躺好,开始拨开那修真之人淡青色衣着……
先是缠绕三千发丝的玉簪,漆黑如墨的黑丝凌乱的铺散开来,宛如一件黑色的外套,在白色的石棺里格外的醒目。
外套被拨开,只剩下里面的白色亵衣,不过进过这人的解开,已经歪歪斜斜的散开,有些玉质的肤色暴露出来,看的出那人是个娇贵的主儿,衣服之类往日也不是自己弄得,不然脱个衣服怎这般难看。
它想起来了,这般做法在人间称之为猥琐……
貌似是的,好像是侵犯来者,被人称之为禽兽不如,它想看看这黑衣男子到低怎么个禽兽不如的法子,如是瞧瞧的使用法力,使自己看的清楚些。
就见那男子也躺进了石棺,欺压在那仅仅只剩下单薄睡衣的男子身上,有着苍白的唇靠近那人的眉心,朱砂一点,吻了下去。
手指留恋不止,一路摩挲着那人面部的轮廓……
觉得有些意思,原来猥琐竟是这般好玩来着,它也有些想尝尝是啥滋味,它看的出,那黑衣人似乎很满足,那副由内而外散发的自豪,欣慰,满足,就如同它每次获得了强大的里力量的自信,几乎是一模一样……
那黑衣袖中的手微微轻佻,食指捻着衣襟,拉开这层单薄的亵衣。
放在地下的荷叶绿衣被拉出来,覆盖那人之上。
下一刻,它的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也感受不到……
那个男人觉察到它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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