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只有男人可以无爱而欲,对于女人来说,没有爱的性无异于一场苦刑,而如今,在药物的作用下,我也做到了没有丝毫的爱意也一样酣畅淋漓,而且更加放/荡形骸,欲求无度。
抛去情爱不谈,单就性而言,他实在是个很好的床伴。肌肉线条流畅,身材比例完美,浑身没有一丝赘肉,光洁紧实、韧性十足的肌肤下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这一夜我们彻夜未眠,我不知向他要了多少次,每次他力竭地抽离我的身体,我都会用尽手段让他再次与我抵死纠缠……
直到晨曦初露,天色微明,屋外隐约有婉转的鸟啼声,我才渐渐清醒。我浑身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觉得身体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勉强支起身子,头昏眼花,摇摇欲坠。我低头一看,自己赤身祼/体,未着寸缕,也顾不得脸红,摇摇晃晃地走到外屋,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伸手摸摸头发,木簪早不知哪去了,地上看看也没有,没办法又回到里屋,在床榻上翻找,原来压在枕头底下了。好歹拢拢长发,将头发随便挽起。转身欲走之际,手腕被一只手抓住,“你这样就走了?”
怎么听着有股哀怨的味道。我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一/丝/不/挂,脸色苍白,披着如墨的长发,几缕发丝贴在额角,一副受了凌/虐的样子。男/色无边啊!若不是手脚瘫软,我差点又扑了过去。
我稳住心神,将淡漠的目光从他乌青的下眼圈,看到他身上点点桃花般绯红的吻痕,再到他身下无力的疲软,然后沿着原路又扫视回到他的脸上,满意地看到他苍白的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
我挨近他的脸,几乎是温柔地对他说:“王爷要是不想阳脱精尽而亡就放开我。”
他一震,脸上现出惊怒羞愤的神色,抓着我手腕的手一下子松开。
我看着他的眼睛,再好心地加了一句“以后别再干这下药的勾当,害人害己呢!”
说完,不再理会他作何反应,径直走出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