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磊千叮咛万嘱咐,他会一直守在屋外,只要得手,就立即出来。如果有危险,就以摔杯为警,他会冲进来救我。
刚才在耳房里,他郑重地对我说:“虽然蒙云龙屋外有层层亲兵把守,但烨磊自问可以救夫人逃出险境,翟管事也已做好准备,届时到大营的粮仓放火,声东击西,趁乱送我们二人出营。”他尤不放心道:“夫人千万不要以身犯险,如果不能顺利迷倒蒙云龙,一定摔杯通知烨磊。”
我告诉他我知晓轻重。没有告诉他的是,我在发髻里藏了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我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最脆弱,最不堪一击。
此刻,我看着桌上的酒壶,借机挣脱他, 举步走过去,抬手执起酒壶,倒了一杯,同时以身体挡住他的视线,迅速自袖笼中取出纸包,以指甲掐出个小洞,将些许白色粉末倒进杯中,这点儿足够迷倒他了。手持酒盏回身之际,另一只手已不着痕迹地将纸包放回袖中。 我将酒杯端到他面前,笑语道:“此处既有美酒,翩翩就借花献佛,为将军贺寿。”
他眯着眼睛看我,手一拂,“酒不醉人人自醉,本将军已然为翩翩姑娘倾倒,何须再饮酒。”
他的手扫过酒盏,将酒盏带翻,我大惊之下,手疾眼快地一把抄住,冷汗都冒了下来。这要是掉在地上,李烨磊就会杀进来了。
惊魂未定之际,眼睁睁瞅着掺了*的酒撒在了地上,此刻我唯一庆幸的是下的不是毒药,这酒要是冒起白烟来,我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蒙云龙已经欺身过来揽了我的纤腰,“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将军可不喜欢浪费时间。”
听他那意思是要跳过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这一章,直奔主题了。虽然我已经做好玉碎的准备,可还是本能地心生厌恶。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桌子,一柄酒壶,并几只酒盏,够我摔了,我知道只要我一伸手,李烨磊就能冲进来。
可是我不能。我不敢去想舍身饲虎的代价,更不敢去想此事若被莫漓知晓,是不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因为我已顾不得以后,只能顾着眼前,当务之急就是,我无论如何也要拿到那封书信。
我强自扭过头, 以手抵住他紧贴着我的胸膛,顺势一滑到了他的腰侧,心中焦急,那信到底藏在哪儿了呢?
耳听得他呼吸急促起来,俯在我耳边说:“怎么,翩翩比本将军还着急吗?”
他声音中已带了满是情/欲的暗哑,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索性双臂环绕将我抱在怀里,暧/昧的说道:“冷吗?一会儿本将军就能让你热起来!”说着打横将我抱起,大步向内里的睡房走去……
作者题外话:==
球赛中场休息,清清来二更,祝亲们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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