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望着丁少栾,刚刚还一脸杀伐之气的脸,对上她的目光,又流露出初见时的局促不安。
一身白衣,手中薄刃利剑衬得他一张苍白面庞越发阴柔。
他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半坐在地上的月如,眼光茫然,似是不知要说些什么,也忘记将她扶起。
月如却转身不再看他,扶着手中摇摇欲坠的魏莘,站起身来拍打一番:“带我们离开这里,他生病了。”嗓音低沉暗哑,嘴唇干燥开裂。
丁少栾这才回过神来,过来扶住二人,便向谷外走去。
“潋心,你还要回去魏家么?”走着走着,他忽然轻声低问。
月如没有回答,只是斜着眼睛看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从前也一直都是这般默契。你还记得么?”他却看懂月如的眼神,眼光柔柔地粘着月如,一路的局促似消减不少。
月如眼光一利,他又慌忙住口,连忙继续之前的话题:
“我自从魏家来,魏兄和沈师父都早已出去寻你,苏琦和青昭也不知去向。目前魏家只有魏夫人和沈姑娘,我想你并不一定会想现在回去。”
“他怎么办?”月如指指魏莘,一副冷淡表情,并未将内心的忧虑表现出来。他似乎发着高烧,急需大夫诊治,而只有回到魏家他才会得到及时救治。
“我将他送回魏家可好?”丁少栾有些怯怯地问道。
月如一想也好,最好不要让魏家那两个女人知道魏莘的失踪和自己有联系。而她不知为何,却也真的不想见到那两个人。
她点点头。
丁少栾立刻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