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并不是像他们所讲的那样,假如眼睛真的被封印,那就不再是暴走的问题了。
因为对于我来讲,封印就是暴走的催化剂。
我走后的机场上,那些人肉碎块和骨头很快拼成了一个个人形,就连死去的桑度和觉都活了过来。
到底还会发生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他们会再和脚跟进村的弟弟大战三百回合,也许他们会好好谈谈,坐下来聊一聊,也许
太多的也许了,我抬头看着碎裂的天空,我的手上全是血,全是我的眼泪。
我孤独的站在飞机场的大厅上,看着这些人,这些带着恐惧目光的人。
我大笑着,我又大哭着,我自问:“我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乱?为什么??”
一只手突然落在了我的肩上,我回头的时候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真的是你!你怎么了?我是柳媛啊!你不认得我了?”她说着,对我说着。
我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
柳媛我为什么会心疼,我为什么会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我手上的红色染上了她的脸颊。
然后我用我最后的一丝丝直觉,动用了我暴走后的最后一丝力量。
“刁蝉,你一定要活着!这是我欠你的!!”
我失去了意识,倒在了这个女人的怀里,这个名叫柳媛的女人
我遇到过一个女人,并且爱上了她,她的名字就叫柳媛。
可是在我车祸后,便再也不记得她的存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因为我遇见了“命运”。
我并不知道那个长发少女究竟是谁,可是我却相信这是一种预兆,一种如标记般的提示,再告诉我自己,她究竟是谁。
她,就是我要等的人,一个被我喜欢,被我暗恋了整整八年,或者更多的时间女人。
为什么,她孤独的时候我会落泪。
为什么,她伤心的时候我会悲伤。
为什么,她微笑的时候我会开心。
因为,我喜欢她。
因为,我爱她。
因为,是她。
或许,我真的上辈子欠她许多钱,所以这一辈子才会遭受到这么多的折磨。
或许,我真的上辈子被她爱多了,所以这一辈子才会要还给她那么多的爱。
或许,我真的上辈子就在等着她,所以这一辈子才会做和上辈子一样的事。
那就是是继续爱她。
不过,我更担心的则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身在棺材里的刁蝉,到底会不会再一次死掉,要知道棺材里是没有空气的。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好多话,一些听得清的,一些听不清的,还有一些是一个嘶哑声音的,还有一些是好听声音的。
我苦涩的自顾自笑着,好想又变得没心没肺起来。
也许是因为我接触到了死神,也许是因为我读懂了很多事。
反正,我不再是一个菜鸟,而且还有要活下去的目的,我一定要用我的眼睛看着她的幸福,决不能错过这一生。
别问我的语气好像是知道了自己上辈子是谁一样,其实我谁也不是,我只是自己。
我问的问题好傻,我还能是谁。
除了阿难,不会是其他人。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的不是柳媛,而是我母亲的脸。
她抱着我一直哭,说:“我不该让你去念大学的。”
等母亲平静下来又说我:“小王八犊子,谁让你自己出去走的,还好被人家柳媛遇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从母亲的话里我听得出来,我没事了。
至于我的眼睛,我不想再解释。
意思差不多可以理解为:我可以控制我的眼睛,还有我所看到的一切。
似乎生活又回到了正规,除了我多了一些超能力,除了我第一次和大家说的那句话。
“原本打算活到50岁就挂掉的我,遇到了悲剧性的一刻,就是我先死了。”
的确,我曾经死过,又活过。
人所经历的生死,不一定是肉体上精神上的,也可能是阶段性的。
就如同你记不起一些记忆,记不起一些事情,因为在你的生命里,曾经死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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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我的诊断是
“根据我多年的从医经验,你应该是中暑了!”
医生的回答很专业,可是他也没解释明白我眼睛里留下的血是从哪来的。
我后来告诉医生说:“那其实是鼻血。”
结果医生给了我一拳说:“是为了泡妞吧?那女孩子长的的确漂亮!要是我能年轻三十岁,一定也流鼻血!哈哈”
秃顶的老医生告诉我们年轻的一代“专业有专攻,泡妞要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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