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我笑着说。
手里的耳坠被我环抱着她的左手递到了她的眼前,我还是很笨的,要不是当时用眼睛的能力看到她的生辰,我都差点没注意到今天就是她的生日,怪不得那个长的很像男孩子的妹妹要来找她,我估计她对刁蝉动手动脚,也是为了准备什么礼物。
“你怎么知道的?”刁蝉吃惊的问我。
“因为我一直知道。”我笑着抱着她在大街上走,很多人都在看我们,可是我们两个人啊!都是没心没肺的,都不在乎!
刁蝉把自己的头枕在我的肩上,手里拿着耳坠,她突然眼睛一闪,就伸过手来掀起我耳边的长发。
“你怎么?”
“不喜欢吗?”我侧头看她。
“不!我很喜欢。”她说着摘下了自己右耳上的耳钉,换上我送她的耳坠。
纯银十字架的耳坠
我的左耳,她的右耳,我的笑,她的笑,阳光变得不再刺眼,天空的颜色也被清空,我们俩个人彼此幸福的一起经历着这些记忆
我陪她去买衣服,她陪我去理发,我陪她去吃冷饮,她陪我去打电动,似乎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一点烦恼都没有,有的只是快乐。
那一天的幸福被我一直记得,一直存在心里,刁蝉,你知道吗?我可能真的有点爱上你了。
可是,我们却不能在一起,因为,我们身在两个世界。
我笑着看她害怕的神情,我笑她的胆小,她却笑我胆肥都不敢和她一起睡。
我们两个就在电影院里看着恐怖片,一起开心,一起害怕,一起为了一种心痛而流泪。
我突然发觉刁蝉她和我很像,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她喜欢的东西我都喜欢,她讨厌的东西我也讨厌,我讨厌的东西,她不会多看一眼,我喜欢的东西,她会拿在手里告诉我她很喜欢。
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好奇怪,我笑着看着她,也在看着自己。
有时候我会错觉的发现,也许我的上辈子就是她也说不定。
夜,很快就深了。
她像是蓝猫一样趴在我的肩头,整个人都在我的怀里。
我不好意思的跟司机师傅说:“请到”
还没等我说出学院的名字,刁蝉就说了一个五星级饭店的招牌。
我尴尬的对司机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什么。
刁蝉半闭着眼睛,我还以为她睡着了。
“我知道你头发都变白了,可是却从不知道白成这样。”刁蝉说。
我笑着说她傻,她竟然一直都没区分我头发的颜色,因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近视眼,直到今天我陪她去配了一副红色的隐形眼镜,她才紧张问我:“头发怎么白了?”
天知道她是怎么学画画的,怎么去分别那斑斓七彩的颜色。
“没什么的,反正都习惯了。”我说。
刁蝉伸手玩弄着我的发丝,她突然问我:“是我葬礼的那一天变白的吗?”
没想到这丫头的第六感这么准,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抓着她的手放在脸庞说:“没关系的,真的,只要你活着就好。”
我本来以为她会问我,她是怎么活过来的,我在考虑自己该不该告诉她有关“眼睛”的事,可是她却没有问我,只是趴在我的怀里很安静很安静的样子。
等我们到饭店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我从她的口袋里找了些钱,给了司机,然后抱着她,拿着一大堆的袋子,走进了饭店的礼堂。
“麻烦你,给我”我还未说完,就发现我面前一直低头工作的人,竟然是柳媛
我的心,慢了半拍,一阵刺痛从眼睛传来,我噗通一声就倒在了礼堂的大理石地面上。
什么,也看不见了,竟然比上一次在医院见到她时,还要严重。
“怎么了?”
“怎么样?”
两个人的声音一起响起,可是我只能听见,却看不见两个人的样子。
“带我离开这里。”我分不清哪只手是刁蝉的,哪只手是柳媛的,我只能对着她们两个人说道。
刁蝉以为我要离开饭店,而柳媛以为我要离开礼堂,所以赶紧给我开了一个房间。
刁蝉在我耳边问我:“还要住下来吗?”
明明是你要住,现在却来问我,我只能苦笑着点头。
走上电梯的时候,我就对柳媛说:“你忙吧!我没事,是老毛病一会儿就会好的。”
电梯里就剩下我和刁蝉两个人。
突然,她搂住了我,她说:“不要爱她好吗?”
我说:“好。”
刁蝉笑了起来,我眼睛的黑色也在慢慢消失,出现的是她的笑,还有她背后的一张脸。
我猛的身后把刁蝉拉到了身后,一只黑色的爪子却刺穿了我的胸膛,血,顿时喷了出来,整个电梯里都是血液的味道。
“少难!”刁蝉抓着我的手。
我吃力的说:“你一定要活着。”
然后我的左眼突然爆裂,黑色的血迸溅而出,我的右眼再一次失明,原来能力的崩溃是有这样的代价!
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却知道,那张红色怪脸的家伙被我伤了,到底伤到什么程度,我却不知道。
而它在这里的气息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说它离开了这里。
那,到底是什么?这是我唯一想到的问题,然后脑子突然短路,就这么昏倒了。
似乎我常常昏倒,似乎我总是受伤,似乎我总是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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