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后来在这里出车祸,也是有原因的,就是他父亲临死前的诅咒。
我回家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则新闻。
说:一辆黑色的桑卡纳轿车在顺天街转弯处,突然爆胎然后撞在了路旁的电线杆上,而这个时候行来的一辆白色皇冠突然发疯了一样撞在了黑色桑卡纳轿车上,司机和副驾驶席上的一名女子当场死亡。
当白色皇冠的司机说在转弯处被一道高楼玻璃的反光刺到眼睛时,我就知道这件事一定与“他”有关。
等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以后。
他约我在学校楼顶的天台见面。
我原本以为他会杀我,结果他见到我的时候,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你比我想象的守时。”
我问他:“为什么?”
他只是笑着说:“因为我的爸爸,杀死了我的妈妈。”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挡在眼睛前,一双黑色的眼睛望着天边的夕阳。
我望着他在夕阳下的身影,久久的不能说话。
他问我说:“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我则问他:“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他说着看向了我。
我望着他的一双眼睛,久久的没有说出话来。
最后我叹息说:“还是做兄弟吧!要是下一次,我希望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为什么杀人,我怕我不会帮你。”
说完,我就走下了天台,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他说:“我们果然是同一种人。”
没错!只有同一种人,才能明白同一种人的想法。
虽然过去了这么久,可是我们之间的那份默契,那份不言而语的感觉仍然存在着,并且会永远存在。
我记得,又一次我们两个被人打之后,他问我说:“要不要杀光他们?”
我笑着说:“杀光了,谁来当我们的敌人。”
他也笑了,我知道他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后来他说:“真希望能永远的活着,不老,不死,一直就这么活下去,看着所有人死去,所有人挣扎着”
而我现在就给了他这样的愿望,这样永生,只是这样的永生还有意义吗?
这家伙的拳头还是那么硬,打在脸上还是一样的疼。
从一开始见面他就知道我是谁,可是还是阴了我一下。他明明知道他打我,我不会还手,却还是打了我,只是因为我是他兄弟。
在装傻过后,还是要坦白的。
当我说完了所有的情况之后,他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问我说:“是杀死所有人吗?”
我摇了摇头说:“是所有有机会毁灭这个世界的人。”
他认真的说:“这并不难,难在怎么杀死那些阴谋者,他们将会控制着这些超能力者做出一些毁灭世界的事情,可是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谁,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可以帮我们搜集资料的组织。”
我想了想还是全盘托出了黎雨的事,毕竟,他们也有可能成为我们猎杀的目标。
身边的阴谋者思索了一阵,他突然问我说:“你能让我也拥有眼睛的能力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能。”
“那一切都好办了,给我!”他向我伸手。
我奇怪的问:“什么?”
他伸手打了我的肩头一下说:“别告诉我身为死神助理,连个信物都没有。”
我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个东西,并且打算交给他,我把手指上的骷髅戒指摘了下来,递给了他。
他拿在手指间问我说:“就是这个?”
我点头说:“是的,很符合你现在的打扮。”
他知道我是在讽刺他,所以他也没说什么,就带上了戒指,在带上的一瞬间,银色的骷髅头上燃起了绿色的火焰。
他笑着说:“我喜欢这个。”
我说:“我也是。”
也就在这个时候,迟来的警察们和医生们闯了进来,然后带走了萨琪玛脑袋的尸体。
我对他说:“其实我第一次差点死了的时候,脑袋的下场就是这样。”
他揉了揉肚子说:“我他妈有点饿了。”
见他癞子气上来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拉着他就消失在了这个充满了围观群众的地方。
等我们再一次出现,实在一家冷饮店,他随便的找了个位置做了下来。
对我说:“说说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挑了一下眉毛,然后从身旁的一个美女手里拿过了一杯冰镇的百事可乐,而坐在位置上的他则目瞪口呆的发现那美女的手里依然有一杯冰镇可乐。
“这意思是,不管拿什么东西,现实里都不会改变?就如同我们并不存在一样??”
我发觉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镜都在开始反光,这不得不让我想起了,那个白色皇冠的司机所说的话
反光的不光只有玻璃,还有眼镜。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耸了耸肩,从另外的几个桌子上拿了一些快餐过来说。
“我希望这个世界。”他盯着我的眼睛说。
我说:“我也是。”
在我们消灭了这些万恶的食物之后,他扶了扶眼镜问我说:“已经有几个人了。”
“目前只有三个,你和我,还有一个没死过来。”我说。
“看来我还能推荐一个人过来。”他撇着嘴,有点不自然的说。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问:“谁啊?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你还记得赵胖子吗?”他没有看着我问,而是眼睛在盯着别处。
我的脸一下子变的煞白,赵胖子不是个胖子,而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目前为止距离我最近的女人。并且,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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