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宿舍。”许是开心的关系,汪简今天玩得比较high,嗓子唱的也有些哑,他用沙沙的嗓音问着路透。
被问的人由于玩得比他还疯,已经处于严重灵魂游离状态,她蔫蔫点点头。
“还是,你想去我那里,嗯?”汪简突然使起坏,凑到路透耳边,轻轻地说。
热浪带着酒气的微醺扫着路透耳源,像把小刷子,细细刷着,麻麻痒痒的。
她刚刚退去的脸红,再次席卷,卷土重来。
“胡说什么!”她生气的在汪简胸口捶了一下,跑开了,到路旁招手拦车。
“我说,你男朋友好歹还是有车的,你当我死了啊!”汪简半是玩笑半是威胁的把路透扯回来,一把塞进车里。
车轮下扬起的尘土,像被感染到快乐一样,雀跃的在空中撒了几个欢,这才遂心的尘埃落定。
有人离开,有人却还在。
莫北打开房门,进去站定后说,“九哥,王总他们已经送走了。刚刚去看过,路小姐已经离开了……”莫北犹豫几秒,补充道:“是和汪家那个走的。”
宽大的包间里,除了台桌上的狼藉,就只剩严九和莫北两人。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严九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点沙,半分哑。
“保护好她的安全。”
“是。”莫北应声。
“秦中和彭敏那里有什么动静吗?”
“暂时还没有动作,我们一直都在关注。”莫北想想,又说,“路小姐走后,秦爷也走了。”
“唔……知道了。”今天路透出现在这里秦中不可能事前知道,所以她暂时是安全的,严九的手支在下巴上,突然想起什么,放下手从西裤口袋掏出一件东西。
一个钱夹。
他把钱夹放在膝盖上,打开,从一个小夹层里,抽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七岁的路透哭的稀里哗啦,旁边是正在慌手安慰的他。
那年,彭敏进门,路透着实难受了一阵,为此,严九和卓言没少安慰她,可谁也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内,彭敏就把路透安抚的服服帖帖。
“彭敏……”想到那个表面伪善,内心狠毒的女人,严九就一阵发恨,手里的照片也被捏的咯吱作响。
莫北站在一旁,见严九这样,出声问:“九哥,你没事吧?”气息里,男人的关心,隐约流窜。
“你出去吧,我躺会儿。”严九小心翼翼的收好照片,便闭眼倒在沙发上。
“是……”
莫北关上门,对门外俩人说了句什么,就离开了。
滨江市的名字源于市内拥有的一条滨江。
而沿江两岸的房宅价格也是全市最高的。
江边一处乍看不起眼却价格不菲的别墅里,一场激烈到有些惊心的别样肉搏正熨熨上演。
梳妆镜前,一个刚洗过澡的女人正拿吹风吹着头发。边吹,边朝门扇半开的浴室间里问,“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还叫我过来?”话语中,透着股子不耐烦。
浴室里,秦中拿浴巾擦去胸前的水珠,粗重的胸毛半湿着立在空气里,软趴趴的。“不是想你了吗?”他抬手把腰部围住,硬挺在白毛巾下支起一个小帐篷。
秦中挺挺腰杆,满意的向下看了看,这才走出浴室。“宝贝,几天没见,我都想死你了!”
说着话,秦中就迫不及待,一把抱住女人倒向了床铺。电吹风应声落到地上,半断半连的电源下,吹风时而沉寂,时而聒噪。
女人的背贴着秦中的胸口,姿势许是不舒服,秦中摸索了没一会儿,她就扭动着翻了个身,改成面朝着男人。
半干的长发丝丝缕缕的吹在女人脸旁,像挂了一层水帘。
秦中伸手拨开头发,露出了女人清晰的脸——是彭敏。
男人并没放开指头间的头发,反而是箍紧了用力朝自己方向拉来。“难道你不想我?”
秦中明明是在笑着说这句话,手上却没放松。
头发被用力的抓住,随时可能脱离头皮,彭敏吃痛,皱着眉求饶,“我怎么会不想你呢?你电话一打,我不就来了吗?”
彭敏边说,边伸手在秦中胸前抚弄起来。
“恩……”秦中放开手,头向床边摆了摆,意有所指。
作者有话要说:汪简:小透,给一个吧……
路透:不给,除非你答应我个条件。
汪简:好好好,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路透:找只梧桐给我养。
汪简:养了养了,现在行了吧。
路透:行了,给你!
汪简:啊!我不要anmobang,我要你啦……你个小骗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路透:啊啊啊,梧桐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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