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甲闻听有人呼喊,回头见是朝中好友中大夫昌盟,忙呼道:“大夫来的正好,速速随我打杀了这妖女!”
昌盟失声问:“什么妖女?”——————看官:这蛇魅乃是使了邪法,一路行来,只殷甲能见其体貌,余者诸人见不着她丝毫踪迹,只以为东伯侯殷甲疯癫,对空舞剑而已
殷甲自然一无所知,用宝剑砍劈正自吟吟娇笑的蛇魅,连声叫道:“大夫速速助我,切莫为女色所迷,此乃妖邪也!”
可怜昌盟瞪大了眼睛,却并不曾发现任何人影,尚以为东伯侯=戏耍他,怫然道:“君侯奈何戏我乎?彼处并无人踪也!”
蛇魅见火候差不多,方转身又是逸走殷甲大急,怒对昌盟道:“老货汝为女色所迷,不来助我,却放走那妖邪,真真可气也,吾且追去,后日再来与你计较”言讫拔脚便追,只把个昌盟弄做五迷三道,满头雾水!
待见殷甲疾驰而去,居然翻过院墙,跳入了上大夫令狐延家中,昌盟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顿时大惊,忙叫道:“君侯速速止步,今日懿德妃娘娘归尸就宿在了令狐宅中,切莫唐突銮驾……”
殷甲并不曾听到昌盟之语,跳入令狐延宅中,追着蛇魅不放誓要斩妖除邪就见蛇魅引着殷甲左转右突,沿途不知不觉间避开了仆役女婢,直奔令狐府邸女宅而去
终来至一座绣楼,楼外站立金甲武士守护,内宦宫婢数十随立以待见殷甲衣冠不整的持剑疾步而来,那些武士虽则识得其乃是东伯侯,然也纷纷拔剑大喝道:“懿德娘娘在此,君侯还不速速退下,若然惊动銮驾,小心大祸临头也!”
殷甲一惊,见宦侍禁军等在此,赫然想起上大夫令狐延之女,乃是天**嫔,即懿德妃是也,今日蒙圣恩,得以归省探望双亲,便即宿在了家中
殷甲与令狐氏本就不和,若然惊动了銮驾,那真是自寻烦恼是也,便就有了退缩之心,脚下便慢了下来!却抬头赫然见那妖女飞身入了绣楼,殷甲生恐其伤害銮驾,焦急之下也顾不那么多了,呼道:“左右将军速速拦下那妖女,切莫伤了娘娘凤体”
禁军宦侍一干人等并不曾见丝毫人踪,自然不会有甚动作,殷甲大急,提剑便闯了过去左右禁军忙拔剑抵赚却不是其对手,被其推剑砍伤了数人,直窜入了楼内!
殷甲方才进入绣楼,就见楼阁门廊窗棱一应尽数紧闭了起来,外人居然进入不得,便是用剑砍劈那单薄木窗,居然也如砍金铁,不曾伤到分毫只把楼外人等唬的魂飞魄散,无计之下,忙派人入宫禀报天子唐夲!
且说殷甲入了绣楼,直追那妖女而去,转过几处房室,见那女子入了当中一雕龙画凤之寝室,无有多想,也跟着追进去!身后木门陡然合拢!
入了闺房寝室,那妖女却陡然不见了踪迹,右侧一粉色大床上,却赫然坐着一天骄百媚的丰腴少妇,面色惶恐无状,身上衣衫单爆除却贴身一件藕荷叶纱衣便一无所有,内中娇嫩玉体与胸前双堆雪,直看了个当面!
殷甲认得此女,正是懿德妃令狐氏娘娘!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只觉背后冷汗涔涔而下,忙扔掉宝剑,俯伏于地惶恐万端道:“殷甲唐突,臣该死,臣该死……”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那懿德妃被这突然闯入之汉子所吓,玉面煞白,待见他跪伏于地告罪,又听闻其乃东伯侯殷甲这心方稍稍放下,然却一惊,一羞,一喜!
惊的是殷甲居然敢冲撞銮驾,真胆大包天也!羞的是自个娇艳玉体为其所窥,有失体统!而这一喜却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了!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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