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少爷让我给您送一盘芙蓉酥过来。”我看着小泽的侍女兰珠,再看看手上已经吃了半个的芙蓉酥,心头略过一阵寒意。我起身去找爹爹,知道我喜欢吃芙蓉酥的人不少,但能差使奶娘亲手做的就只有小泽和爹爹,刚刚太开心没有注意到,芙蓉酥里多出了一味我不认识的香料,而且绝不会是好料。
“爹爹。”我推门而入,反正我惯来如此,爹爹已经处变不惊了。我进去之后才发现爹爹居然有客人在,这伙人以一个年轻公子为首,而那个人,纵是我见过不少美男子的挑剔眼光也不得不承认,他,很帅。一袭银灰色的长袍显的他卓而不群,张扬的气质即使坐在那里也有着压人的气焰,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之气,好一个霸气的男人。
郝连御本来对俊王的提议一点兴趣也没有,却在看见她之后,有了不同的决定。她很美,犹如夏日里的荷神,亭亭玉立,纤尘不染,她的眼清澈如天山雪水,她的唇娇艳如带着露珠的花瓣,但这些都不是让他沉醉的理由。他看见了她眼中的倔强和野性,那种旺盛的生命力是他从未见过的,仿佛草原上的野蔷薇,美的惊心动魄。
“小若,这位是郝连公子,郝连公子,这是小女若水。”爹爹是在干嘛,变相的相亲吗?却看见那个姓郝连的还一副很满意的模样,笑的这么欠扁。奇怪,我怎么觉得头好晕,身上好烫,再看爹爹了然的笑容,中计了。
跌跌撞撞回到了房里,要来一桶冰凉的井水,把门锁好。把自己泡在冰水里,恩,感觉好多了。
“小若,开门。”可恶,给我吃瑃药是想把我卖给哪个叫郝连的家伙吗?
“小若,你想死吗?中了无欢不乐,一个时辰不与男子交合则必死无疑。”果然,果然是他,为什么要告诉我,本来还可以欺骗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泪无声地滑落,爹爹,我是真的把你当成了最亲的人,这又是为什么啊?理智渐渐模糊,身体越来越烫,小泽,我要死了吗?
龚行天踢开了房门,就看见若水赤祼的躺在浴桶里,全身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显然已经昏迷,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到了床上,不去看她那张和若云神似的脸,转身走出房门。
“俊王爷为了和我白虎结盟也算是牺牲重大啊。”郝连御忍不住调侃他。
“还望皇上不要拒绝小王的一番美意才好。”龚行天俯身作揖,掩过了眼中一抹精光,郝连御,得到了小若,你白虎国就将永世不得安宁了。
郝连御走近小若的床旁,爱怜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她真美,即使只是昏睡着也可以撩拨起自己的欲望,光是闻到她身上的香甜气息,心就莫明的躁动,她白皙润滑的皮肤泛起诱人的红潮,情不自禁地轻拂上她绝美的脸,那蛊惑人心的唇,指间传来一阵麻痒,原来她粉嫩的舌正在舔弄自己的手指,心,骚动,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急不可耐的吻上她的娇唇,啃咬着,吮吸着,
“啊啊。。。。。。啊。。。。。。”她的声音甜美犹如毒药,瓦解任何男人的理智,急切地近乎是撕开自己的衣袍,郝连御,压在了若水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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