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
她不理我,径自拿起手机来气嘟嘟地拨了号。“经理啊,我是喜儿啦。”一有人接喜儿的声音立即转变到甜得可以拉丝,旁边呆看的男工读生眯起眼,身体软绵绵的想找东西靠。
喜儿请好假,双臂抱胸在餐厅门口等我出来。
有个认识她的男生叫她:“喜儿。”
她威风凛凛头并不动,只有眼睛转过去,居高临下瞥了对方半秒,“是你妈啦!”
接下来喜儿就载着我呼噜噜地迎风猛冲了。她的小车车载两个人很吃力,我坐的这一端一直下沉,喜儿眼看要悬空。
“死梅梅,你是不是又胖了?”
喜儿真敏感,这几天超伤心,是有多吃了一点。
突然一个红灯右转,还没反应过来,喜儿已经慢下车子并满口ShitShitShitShit……
越过喜儿的肩膀看见一辆警车和两个警察。
“请熄火。”对方一开口我们才发现是个女警。
喜儿打开置物柜拿驾照时还低声说着ShitShitShitShit……,我知道她在Shit什么,男警察也就算了,他们常因喜儿的年轻貌美放她一马,这回来了个女警,真是国家剧院公休──没戏唱了。
忍气吞声吃下红单子外加被教训了一顿,女警大人连喜儿的超迷你短裤都看不顺眼,问说这裤子怎么这么短?喜儿唯唯诺诺低头认错:“本来没这么短的,丢洗衣机洗缩水了。”女警还挺苦口婆心:“这种料子还是要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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