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先生可以直接改名叫不然先生,嗯,这名字蛮有气质的嘛。可惜如果真的建议他他恐怕还不懂得是为了什么。
“那,那,那我们怎么约?”
“你住哪里?”
“台大附近。”
“好吧,我开一台红色的喜美,等下会停在侧门献血车旁边,你对一下车号,直接上车就好。”
挂掉电话手有点抖,去汽车旅馆好吗?我会不会被弓虽暴啊?好害怕,可是又忍不住开始换衣服化妆,吴可松进来要他的漫画,看到我在拔眉毛,就说:“猪头,你又要去污染台北市容喔?”
一转身利落地把漫画摔他头上:“哼我要去约会了,不跟你这种没约会的计较。”
“哪个眼瞎耳聋的要约你啊?恐怕连鼻子都坏了外加重度残障吧。”
“很抱歉,”往头上挤了一大堆摩丝:“是网伙上认识的帅哥喔,他还要开车来接我,啦啦啦!”
“那要记得提醒他准备备用胎喔。”
“为什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吴可松吹着口哨手指转书走出去,等我意识到又被亏时,已经来不及拿梳子丢他了。
人类的想像力一定是上帝设计来耍我们的,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我的人生当中会充满了这么多现实与理想的巨大落差呢?
站在车流不断的新生南路这一边,太阳清晰毒辣地照耀一切,当然也包括那台停在献血车旁的红色小汽车。
那辆汽车还真是小,跟我哥一样没有ρi股。或许年轻时它曾有过一段俏丽可爱的岁月,现如今它的红,已经是老女人嘴上没卸干净的口红了,坐在那种车里面,啧啧,有失我小林林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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