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反正也没生出来。”喜儿低头撕睡衣裙摆脱线处的纤维。
“我跟你说喔,就像吴可松收集的那些老人歌里头有一首《你的宝贝》,”我唱起来,“突然有个念头,和你生个Baby,那有多快乐,眉毛像你,眼睛像我,鼻子像你,嘴巴像我。”唱完我说:“是一个叫叶欢的唱的,好浪漫,真适合你跟阿光。”
“妈的吴可梅,你吵死了!”
喜儿破口大喝,吓了我一大跳,骂完她又低头撕裙子。
“A,喜儿,A。”我走过去蹲下来,摇她的脚,“别气了嘛,别气了。”
她不理我,还是撕。
“我都忘了要跟你说《大和拜金女》的事了,你看过没?啊?”我蹲累了一ρi股坐在她椅子前的地上,“有没有,就是米希亚唱的那首,You’reeverything,You’reeverthing,anatagaomou……BraBraLaLaLa……”
“笨蛋!是anatagaomouyoritsuyoku,yasashiiusonarairanai,hoshiinowaanata。”喜儿唱完说,“知道这句是什么意思吗?”
我摇摇头。
“就是啊,我比你想像的更爱你,我不要你温柔的谎言,只求让我陪在你身边。”
我们安静了很一会,屋里屋外都很安静,夏天快要过去了,蝉很久很久才叫一声,偶尔风铃叮叮零地脆响。
“喜儿,你会不会觉得……”
“什么?”
“那个松岛菜菜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