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骑机车的开车的经过好奇地看着我们,还有人对着我们吹口哨,我忍不住得意地缩腹挺胸把头发别到耳后摆出美女的姿态。
“刚开始你没感觉,我高中同学说,接下来就会胃穿孔,食道被胃酸腐蚀,胃里面一个东西会松掉,医生跟她说食物会自动倒流,睡觉时说不定会被你刚刚吃的东西噎死!”
“哇靠!”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可是小明他堂妹看起来还好好的呀。”
“事情都不能看表面的啦吴可梅!”
在我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再这么做后,喜儿才肯继续骑车上路。
一进门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
喜儿去洗手煮咖啡,我走来走去东张西望。
“喜儿!”我喊她,“你们家有点怪怪的耶,是不是遭小偷了?”
喜儿在厨房噗嗤一笑。
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怪,但又真的完全说不出来哪里怪。这房子变了。我只能这么说。
喜儿端出堆得高高的咖啡冰沙给我,自己则捧着一碗四物汤抿着。
“该不是吐到连脑子都吐坏了吧,”我有点担心,“好像什么都不大对劲。”
“没啦你很正常啦,还很厉害。”
“是喔,”我说,“谢谢喔,那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不一样是因为,”喜儿夹紧双臂抱住杯子,脸上淡淡一笑,“因为阿光搬走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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