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当然可以变心的,《挪威的森林》里渡边仍然是可以慢慢忘记直子而去爱阿绿的,谁不会变心呢?只是阿光的变心那么清楚地使我看到他不是那个人,不是一直以来我以为的那个人。”
“喜儿你讲得好难,我听不懂。”
喜儿听到我的话,突然笑出来。
“我的意思是,我不恨阿光变心,恨的是阿光讲的话所暴露出来的真相。你知道有多少男生在分手时为了不让场面难看或不要使自己显得负心,而说出,我是因为太爱你所以才要离开你的这种话吗?”
我摇摇头,“没人跟我讲过。”
“很多耶梅梅,真的很多,多到我都怀疑男生之间是不是有流传着一份影印的‘如何提出分手’的讲义,然后照着第14条做。”
喜儿笑了又流下泪。
“梅梅,我的爱白白流走了,像我的孩子一样,都白白地去了。阿光根本不是我的阿光,我也白费了我了。”
喜儿讲的话实在太玄了,我惟一想做的就是冲去找那对狗男女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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