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你来的那个美女呢?今天怎么没来?”
“她叫喜儿啦,她是阿光的女朋友啦!”突然觉得应该要为喜儿正名,可是又怎样呢?谁在乎?如果用英文都要说was了,她过去曾经是阿光的女朋友,就像我was阿光的女朋友一样。
我又伤心了,流下两道鼻涕来。
“阿光的女朋友?”光头冷笑一声,“现在恐怕换了吧,阿光抢了人家大只的马子喔。”
“早就知道了啦!”不晓得为什么我要得意洋洋,这种事早知道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
“早就知道了?”光头把手上的篮球重重一砸,弹得好高,快碰到阿勃勒树的鲜黄花串了,才又落下来,被他接住,“那你知不知道刚刚阿光就在这里,”他回头指了指篮球场的一角,“被大只修理了呀?”
“啊什么意思?”
“就是被揍的意思啦。”人群中有人喊。
“被揍得很厉害的意思啦。”另一个人又喊。
“那他现在人勒?”我站起来极目四望,焦急地问。
“我哪知道?我跟他又不是好朋友。”他的“友”拉得长长的,然后回头运球进场去了。
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还听见有人在说“谁当他好朋友马子就危险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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