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光大叫,“梅梅你怎么来了?”
这小子虽然瞎了一只眼,倒也还认得出本姑娘嘛。
“死阿光你给我下来!”右手一摆抄到一个台灯,不行,上面还连着电线,再一抓是一本砖头厚度的程式语言书,掂一掂挺顺手,猛一甩抛物线飞出,落下的瞬间女生惨叫。
“啊……”
整个男一舍的人一定都听到了,而且还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一个狐狸脸的女生呼地坐起来,揉着头破口大骂,“谁呀?她是谁呀?阿光她是谁呀?”
这个懦弱无能可能还加阳痿的阿光居然连头都不敢伸出来,好小声好小声地跟狐狸脸嘀嘀咕咕,只见两只手一直扯着她不让她下来。
终于阿光的手啪啪被打开,一条纤细的影子从床上飞下。我定睛看去,眼前是个双手叉腰个子小不隆咚的女孩,尖尖一张心形脸,眼睛又大又亮又精,怒火燃烧地瞪着我。
“丑女你干吗打人?”
“我?我是丑女?”我气到都口齿不清了,“你这个发育不良的洗衣板!”
狐狸脸霎时决定不与我做剧烈的语言交谈,弃做君子,一双鸡爪手飕飕逼近,直取我双眼。
我吴可梅岂是简单人物,偏脸一闪,只让她尖得要命的指甲在脸颊上划了一道,生生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