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朝她们走过去。
有个人想跑,其他人拖住她,我猜她们想把她留下来壮胆的成分大一点。
“你们刚刚说的,”我笑嘻嘻,“就是我本人啦!”
“我们没说什么啊。”一个清秀的高个子公然说谎。
“我是被弓虽暴的啦,真的。”我轮流看着她们的眼睛,“可是我真的很高兴我怀孕了。”
回到座位喜儿已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用脚踢了我的桌子一下,“干吗跟她们讲这些,她们不会了解的啦,只会把自己搞得像个神经病。”
“我知道啊,可是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当一个诚实的人,就算一点用都没有也要说实话,让这个世界哪怕只更干净一丝丝也好。”我摸摸肚子,“可能是我女儿给我的启示吧。”
“真的很变态耶你,这种事只会越说越混浊好不好?喂,吴可梅,”喜儿靠近我,“真的要生喔?生那种人的小孩?妈呀,我们趁它还小,把它打掉好不好?我们去上次那家,反正你也熟。”说完吐吐舌头。
“不知道耶,既然那时候在医院里吃了那些药都没有阻止我怀孕,我猜她一定是很想到这个世界上来吧,而且喜儿,”我看着她,“我真的好想好好地爱一个人,我已经找爱找得好累了。”
喜儿没再说什么,之后接了一通电话,下课后她说,小郑在外面等我们。
小郑没开警车来,喜儿说不错嘛真体贴还蛮会想的。我们坐上他TOYOTA的车子,吴可松老是叫这种车“牛头牌”,因为车子的标志就像个弯角牛头,我嗤嗤地笑着上车,突然非常想吃火锅,而且想得要死到坐立难安的地步,都是想到牛头牌害的啦,一直觉得闻到沙茶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