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每个人都渴望我的唇吧。
他们想爱我,吻我,最重要的是,跟我上床。
我已经成功地将自己塑造成男人爱与性的强烈投射对象了。
现在只要我想上床,恐怕没人拒绝得了我吧,但晚上躺在床上时我完全不再有性幻想了,难道性幻想都是来自对自己有某部分不满意的心情吗?
我通常只想着悠悠,竖起耳朵听她的动静,想到带她出去散步时路人羡慕的眼光,迷蒙中会忍不住微笑。不想着悠悠时我会想着大头,眉头皱一皱,想要大头抱,但那跟性幻想无关,只是温暖,大头才会有的温暖。
连那天小明看到都吓一跳,笑着说:“哎呀梅梅,你完全不一样了呀,我可以考虑为了你变成异性恋。”被阿泽在手臂上狠狠捏了一下。
老妈则是感动到痛哭流涕,说真没想到她可以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
当兵放假回来理了很丑平头的吴可松拍拍妈的肩膀提醒她,“妈,这不是你生的啦,是整出来的。”
当初吴可松可也是吓了好大一跳的,想起来就令人得意洋洋。
那天他从部队放假回家包包往沙发一扔,就进厨房找吃了,竟没发现在客厅跟老爸讲话的是我,他一定以为我是老爸的学生了,等到他拿着一盘水果回到客厅觉得哪里不太对后,才突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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