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怪逻辑。”大头笑。
“我就是怪,”深呼吸,“才会爱你呀。”
大头猛然转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有什么闪动,他嘴唇抖抖的,他伸手想触碰我的脸,他开口想说什么。
一个外国小孩笑着叫着从我们面前跑过去。
“悠悠!”我跟大头同时大喊。
悠悠被我们忘掉了,我这做的是什么妈妈?
我急得哭出来,大头拉着我往博物馆里冲,口齿不清地跟门口的人解释我们把小孩忘在里面了。
大头在一楼到处跑来跑去喊悠悠,我的手脚都在发抖,每迈出一步都要花好大力气。
听见自己尖声哭叫着,人们惊恐地望过来,面容呆滞,他们是外国人,他们的表情我听不懂。
悠悠!
悠悠!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往二楼爬。
就在远远看到苏的头骨的刹那,我停住脚步。
就,就是这个!
这场景,这声音,这感觉!
我这十几年来梦中不断出现的,就是这一幕,这个苏的头,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存在于我的梦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