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失去理智的疯子从车子里杀出来之际,许南川赶紧搂住她退到安全范围,两列壁站在他们前面誓死保护,直到他们走到路对面的汽车旁,对峙的局面才算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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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我饶不了你!”上官勒狮吼声
“男人,我才不怕你!”慕向惜回头又竖了一个中指
正在伸舌头咧嘴巴做鬼脸的时候,她被许南川拽进了车子里面,“女人,以后再这样嚣张之前先通知我一声”
“为什么?”
“我晚一步离开你就会被他开膛破肚!”
“真的?”
“那家伙据说杀人不折……”
慕向惜恶寒
车子往前滑行,开车的司机是她以前见过的,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稳稳的掌握着方向盘,一语不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的路况上,慕向惜犹豫着开口,“可以进阿擎的演唱会吗?”
与前面的隔视钵缓缓降下,隔出一片属于二人的静谧天地,许南川一把扯下了领带,随意的扔在座位上,说,“是时候了”
他的动作让她心里一紧,不由得往里缩去,“什么?”
“开始为自己祈祷吧!”
他怒意来得那么的快,他的瞳孔缩至针尖,衬衫的扣子来不及解开,就不耐的一把扯掉,露出精壮结实的胸棘那里面充斥着她无法想象的雄浑力量,她承受过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煎熬,所以,她不想再一次的被他蹂躏
“你……你不可以……”慕向惜惊慌失措,她用力拍打着窗户,她拼命的想要下车,与其锁在牢笼里喂饱这只永无餍足的野兽,倒不如让她从这里跳下去,起码有生还的可能
大手擒住她躲到角落的身体,托住她的腿,将之敞开,更大的敞开,她毫无遮掩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深沉的眸光越加暗黑,他的眼神和动作告诉她,这次,他势必不肯罢休,含着她的耳垂,紧紧的逼问,“告诉我,他还摸了你哪里?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指带着钩刺在她身上徘徊,从脸颊下巴小腹再往下探索……汪在她身体最敏~感处揉~捏玩弄,直到她大声喊叫,无望的请求,他依然不肯放过她,他一点点的逼迫她,她沙哑的声音辩解,“没有没有都没有……啊……”
“嗯,就是说他还没有得逞,是不是?”修长的中指蓦然闯入,她痛得弓起了身体,“许南川,好痛!”
“宝贝还是这么厉害这么紧窒,我很久没有来过了,好想它!”
“许南川……”带着哭腔的乞求
“就这样叫我的名字,宝贝,再叫一遍试试,来,再一次……”
他柔声诱~惑她,手指毫不放松的进出,挑动着她的极限,迎头的霹雳闪电般的感觉冲入大脑,她控制不住的尖叫,每一滴汗珠和液体都从身体里迸发出来,他咬住她的肩膀,幽暗的空间弥漫着疯狂的冲动
“你喜欢我这样伺候你的,是不是,小东西?”
“吴佩佩没有满足你吗?你真让我恶心!”被痛意弥漫的水眸缓缓睁开,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控制不住蔑视的讽刺他,眼中不屑的光芒让他愤怒
“不许这么说我!不许说我恶心!不许说!”
三根手指重重的把她刺穿,她全身的神经都在悸动,他毫无慈悲的玩~弄,他闪亮的眼神凶残如豹,他的呼吸炽~灼有力,他的汗水比刚才还要酣畅淋漓,她大口的张口喘气,他不由分说的堵住她的嘴,炙~热的双唇带着霸道的气息,狂虐的在嫣红的唇瓣上辗转XI食,掠夺似的抢走她唇齿间所剩不多的空气,感觉到她的气息一点点变得柔弱,他依然不打算离开,他吻上了瘾,他不想要放弃一分一秒
“放开我……”她睁开眼,狠狠的咬了下去,黑亮的眼眸凄楚万分
温~润湿~滑的液体流入口中,XING甜而苦涩,是他的血,还是她的?他好似没有感觉一般,变本加厉的吻着怀里的人儿,一点儿也不放松,慕向惜几乎完全失去了消,她知道,这个人霸道而不讲道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还能做些什么?
漫长而惨烈的吻最后以慕向惜的无力告终,她身上的力气在推拒他的时候用尽了,只是心中的怒火让她坚持了这么久,他温柔的圈起她瘫软的身体,低声道:“向惜,再说出嫌弃我的话,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慕向惜轻轻点头,低低喘着气,侧过头,不想再看他,晕红的眼角衬着苍白的脸色,别样妩~媚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般隐忍的涅,有泪水嵌在湿润的大眼睛里,却在里面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肯滴落下来,让人看了心疼”
黑眸中冷若寒谭,语调平静的仿佛只是旁白,没有丁点人的气息,他心疼?真是天大的笑话!习惯性的讽起唇角,反抗的话语在口中酝酿了很久,还是吞下腹中了
她幽幽的叹息,“你够了吧,我身上到处疼”
她的投降并没有让他满意,脸上是浓浓的得意的戏谑表情,“怎么不再狂妄一点?你尽管激怒我,我喜欢你浑身竖着刺想扎人又扎不到的懊恼样子,骂我咬我打我都行,这会让我更加兴奋,来吧,宝贝”
她摆头,身体狼狈的往后退去
他一步步的靠近过来,最后,在她没有丝毫准备的那刻,TUN部被他野蛮的托起,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布满青筋和血管的整个闯进去,撞~击着她隐藏在最深处的丝弦,那燃烧的摩~擦令他们彼此都即将爆炸!
毫无前~戏的进~入,不亚于一场血~腥的刑罚
“唔!”慕向惜喉咙已经嘶哑,发不出一点声音,受不了了,真想就这样死去!
“向惜,很舒服,是不是?”许南川满足的叹息,“你看我们的身体如此契合,在你身体里的美妙感觉,让我喜欢得发疯,所以,在我没有厌烦你之前,不许逃避也不许跟别的男人有一点点的关系,听到了吗?”
“好”声音虚弱却送进了他耳朵,正在剧烈运作的身体生生的不动了,他凑近她的脸,带着一丝惊喜的问,“真的?”
“我一直都在配合你,不是吗?”是他……总是不停的变化,在她和吴佩佩之间徘徊不定,他不能放弃吴佩佩,却又不愿意放她自由,他的思想斗争一直没有停止过,唉,真是个矛盾又霸道的男人呵
毫无疑问的是,他眷恋着她的身体,这眷恋已经到了忘我的痴迷和占为己有,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在问,她的身体真的这么让他这么放不下吗?
她的柔弱换来了他一刻的平静,然后,“那他呢?为什么要去找他?还慷慨的给他看光了,想到这个事实,我真想把你掐死!”
腰部被他燃烧着的利器再次狠狠侵~占,不堪入耳的声音充斥着耳膜震撼着她脆弱的神经,声声魔吟想在耳畔,他不断的操控着她的身体,他非常恶毒且残酷的令她一次次将已经完全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拱起,迎合他的进攻,看着她已经被摩~擦得红艳艳的大~腿根部,眸子里升起了毁灭的念头,他知道,她的体力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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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水般柔软和孱弱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中翻转摆动,激~情更迅速的被点燃,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体,快乐和痛苦在反反复复更迭交织,她不得不承认,她从中体会到了放~纵的快乐,他每一下的挺~进和退出都在寻找她的敏~感点……
看到她忘~情的喊叫,他甚至比她还要狂喜,他再接再厉,他放缓了自己的步伐,跟随着她的鼓点前进,在她剧烈收~缩的阶段,她的手指深陷在他胳膊里面,他这才开始付出了全力,狠狠的冲~撞之后,灼~热化的YE体伴随着白光灌入她的身体,来自于他身体的精UA把她烫得尖叫,缠在他腰间的纤白终于无力的落下,脚趾还可爱的弯曲着……
他们静静的拥抱着彼此,感受着彼此在身体里面的悸动……
稍微休息片刻,他继续卷土重来,舌~尖被他嚼入口中,他品尝着她致命的妖娆,他们的SE头缠绕在一起,他的气越喘越急,狂猛的呼吸喷入她的口中,那有力的气息让她肺部难受不堪,她攀住他的颈项,平衡着自己因他撞击而不停摇摆的纤弱身体,他胸口的汗水滴落在她唇边,苦苦涩涩的,带着他身体里的狂野味道,她喘息着解释
“我被人锁在了办公室……”
他滞住不动了……
她继续,“上官勒说肯定是你做的,但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身体被他稍稍放开,幽深的眸子锁着她,里面有温暖的泉水流过,她伸出手,为他拭去脸上的汗水,虽然她已经满身大汗淋漓了……
手指被他含在口里,她想拿出来,却被他用力咬了一口,她索性任他XI吮啮~咬,柔柔的含着苦笑,说,“我最先想到的就是你,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留了那么多语音消息,你都不肯来,可是,我还是等你到了晚上……”
她委屈的表情让他动容,两手认真的捧着她的脸颊,“继续说,我要听”
他很认真的在听她说出的话,可是他关注更多的却是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眼睛,此刻,在他身~下的她,真的很美,让他难以舍弃,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注意这些细节了?
“然后,上官勒打电话过来,我当时在哭……”
他一听就不耐烦的吼了起来,“告诉过你不许哭的!”
她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头,噘着嘴巴,“我害怕一个人,特别是那样幽闭的地方,那会让我想起以前的痛苦往事,你永远都不会理解的”
“对不起,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保证”他在她耳边低声细语
那一刻,他眼中的柔情让她感动,一时有些任性,问道,“你为什么不来?”
他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佩佩她情绪很不稳定……”
他没有再接下去说,她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他脸色一凝,身~下轻轻一撞,她不满的抬头瞪他,“如果要惩罚我,那刚才的也该够了吧!”
“不够!”他粗吼,声音比她还要大,气势比她还要盛
“我想去看阿擎的演唱会”在他的怒目相对下,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现在?这个样子?”低头看了看两人相连在一起的身体,他笑得暧昧又恶意
她怯怯的点头
看她似乎执意如此,他看了看时间,笑得颇有深意,并没有如她所料的拒绝她的要求,而是重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按趴在座位上,修长的身躯从后面覆压上来,火~热的胸膛紧贴她凉意涔涔的后背,“离最后谢幕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再来一次,我就带你过去”
“我累了……”她知道自己完全没办法摆脱他,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真的消他可以好心的放她一马
“有精力去看他唱歌,就代表你不够累!”
“许南川,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就是头睚眦必报的野~兽!”
“你是第一个,是不是感觉很荣幸?”他笑得让她很想爆粗口,可是,她不敢
“你最好赶快结束!”她脸上是浓浓的嫌恶和不耐烦,这一定程度上激怒了他,他最痛恨的就是女人在他床~上这般不情不愿,他的自尊不允许,所以他的表情冷若冰霜,可是,他还是隐忍了一下,调笑着在她耳边吹气,戏弄她,“这么迫不及待?”
对于他的霜,她毫无办法,瞪他一眼,“懒得理你”
“好,那我们就不说话,一直做!做到你理我为止!”
慕向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这头野~兽沟通了,他喜欢她软,她给他软,他开心了,于是他要求她更软,那么她呢?还要继续让吗?
这样的忍让在他眼中算什么呢?
除了妥协就是妥协,妥协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真正的满意呢?他说要等到彻底厌烦之后才将她抛弃,那总要有个期限吧?如果他在跟吴佩佩结婚之后还要她做小三,那她是不是也要像现在这样屈服呢?她不敢想了
应付他,真的好难好累啊
她稍微的不在状态立即换来了他的暴虐对待,亘古的动作中泄露出异样无解的情绪,似寒冰肃索,又似疲惫焦虑,仿佛有什么心事在他胸口里矛盾地交织压迫,令他烦倦而迁怒为需索……
他疯狂得几乎把她整个儿揉碎了,这次,她没有再叫,一声不吭的接受着,紧紧的咬着唇,任凭他怎么使坏怎么诱~引怎么命令,她始终不发一语,一丝声音都不泄漏出来!
他气结又最终无奈,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带她来到了演唱会超车子在路边停靠,她趴在车窗前,透过拥挤攒动的人头,她看到了对大家笑脸鞠躬的大男孩,又是那久违的热烈奔放的笑,干枯的心田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真好!
许南川看不过去了,冷嘲热讽,“他的傻笑有那么迷人吗?”
“以前的日子,都是他陪我度过,就是这样单纯洁净的笑,让我学会了面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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