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了?”我压下心头的烦躁问道。
“快!宇飞,帮忙去你的房间拿药箱过来。”哥哥急切地说,“蓝蓝,你也来帮忙。”
“我……”
哥哥没有一丝耐性地打断我的话:“徐冽这家伙在Blue Cheers喝得烂醉,还跟人打架,他一个人被五六个人围攻,都是人高马大的金毛鬼……”
我搁在沙发上的手轻抖了一下,哥哥却还在絮絮叨叨念着:“不过这小子还真能打,一个对五个还愣是把他们都掀翻在地,把Blue Cheers搞得乌烟瘴气,幸好老板不计较!”
“他怎么受伤的?”我问道。
隐约听到哥哥把他狠狠地摔在沙发上,气得咬牙切齿:“还不是这小子笨得可以!Blue Cheers的老板告诉我,他得罪了地头蛇不跑也就算了,居然还继续喝酒,喝到连站也站不稳了,才被操着家伙回来的那群人砍了一刀。”
我握了握拳,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砍到哪儿了?”
“手臂……”哥哥吐出一口气,仿佛犹有余悸,“我赶到Blue Cheers的时候,他已经完全醉倒了,衣服上染了大片的血。那个老板好像认识他,交托给我的时候还说了句很莫名其妙的话,Whoever starts the problem,ends it.”
哥哥顿了顿,全然不解:“解铃还需系铃人?蓝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缓缓勾出个笑容,苦涩而无味:“哥,先处理他的伤口吧。”
药箱拿下来了,看不见的我什么都不能做。只是聊胜于无地坐在旁边将血腥味浓烈的毛巾放进子默端来的脸盆中清洗。盛放着温水的脸盆不时冒出热气,水蒸气夹杂着刺鼻的血腥味、药味灌入我口鼻,让我几欲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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