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惊叫,声音一出口,薇夜马上捂住我的嘴,凑到我耳边,“别叫,我亲眼看到他和徐冽发生冲突,被徐冽的保镖一枪打在腿上。当然,是麻醉枪,可是之后却给他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把他软禁在一座别墅中。今天他也来了,但行动依然不自由,而且我没有办法接近他。”
我全身都发着抖,半晌才有力气问:“你……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告诉我?”
薇夜叹了口气,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根透明的丝线,放在我掌心:“我答应了他去办另一件更重要的事,而且你可能不知道,这半个多月来,徐冽在你身边安排了许多保镖。若非今天这种情况,我根本没办法接近你说这些话。”
我握着手里的丝线,抬头看向薇夜,声音发颤:“徐冽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便宇飞会生气,我也不见得能不嫁。他这么对宇飞,有必要吗?”
“有。”薇夜坚决地应了一声,“宇飞手上握着一个徐冽害怕你知道的秘密。”顿了顿,薇夜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概不只是怕,更是恐惧。”
我的耳中嗡嗡作响着,心底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叫嚣奔腾着要冲出来。我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从很远处传来,这是眼盲时养成的本能。
薇夜转瞬也听到了,她眼中露出惶急和不安,压低了声音道:“断裂的手链还在身上吗?”
我不解,但还是点点头,转身拿过刚刚还没来得及戴上的珍珠项链,项链的中央是十几颗水晶。这是宇飞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带在身边的。
薇夜松了口气:“那就好。”随后将一枚用塑料壳套住的银针递到我手上,沉声道,“这根丝线和这枚银针你都带上,银针里有解除麻痹性的药物。而整个过程中,只有你能接近宇飞。”
我的脑中像绕了千万条线,纠缠在一起,条条打成死结。我恍惚地将薇夜给的东西都藏起来,看到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神色不安,哪有身为新嫁娘该有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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