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发现了什么!
正瞎捉摸着呢,方块脸又折了回来,我赶忙把小纸条揉成一团。他也不理我们,只是和值班警察聊天。期间他一直抬手看手表。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这个警察把我们带进来,不是为了关押,也不是为了审问,而是为了----时间。
差不多到了十一点半的样子,方块脸再度看看手腕,和值班的说,要带我们出去一趟。
我和四眼交换了一下眼神,现阶段也搞不清对方的真实意图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们被带出了门,果然没有进审讯室,而是被他重新押回了车里。车绕着公安局转了一圈,意图还是显而易见的,方块脸正在观察有没有人跟踪。
差不多绕了十几分钟,他才看看手表,轻声嘟哝了一声,“时间差不多了。”
有问题!
我心里直打拨浪鼓,“我们这是要去哪?”
方块脸嘿嘿的笑声让人发麻,我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助手并不在车里。
只剩下我们三个了?!
我和四眼的手上带着铐子,形势非常不利。
车绕出了圈子,开始笔直前行。先是在主干道,慢慢的开进了绕城的公路,最后拐进乡野小道,车越开越快,周围的路灯也越来越少,四周一片荒僻。
小心那个警察!
肯定不对!
“你要把我们带去哪?”我又问道。
方块脸不笑了,“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约莫二十分钟之后,我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这是一座山脚下的小木屋,之前可能是存放活物的农房,看起来并不大,周围也没有任何建筑。
正常警察怎么会把我们带到这来?
“下来吧!”方块脸在月光下的剪影变得恐怖起来,他又嘿嘿的阴笑,仿佛正在把我们带入一个陷阱。
我警惕的观察周围的坏境,杳无人烟,出什么事儿,喊救命都不管用。
我们在前,方块脸在后。我们到了小木屋的门口,他取出钥匙吧嗒一下打开挂在门上的锁。里面顿时冲出来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我愣了愣。
“进去吧,让你们看看尸体!”
什么?!尸体怎么会在这。
方块脸在后面推了一把,一下子把我们推进了木屋里。
木屋里亮着蓝色的荧光灯,就像那种变态杀手肢解尸体的灯光。中间横放着几张金属边的解剖床,而且床上果真有不止一具尸体,尸体上盖着白布。
是他们,不是他?!
我和四眼站在原地。
方块脸又把我们往前捅了捅,“认识吗,这是谁?”他掀开了第一块白布。虽然尸体已经变质肿胀,但胸脯上的三个洞赫然面前,我一眼就认出,那正是老刘哥。
他,他怎么死了?
怎么死的?
在哪死的?
还有----
我的视线移到了靠里的其它尸体。他们又是谁?
“嘿嘿嘿!”方块脸的阴笑在此时显得格外阴森,给人的恐惧感是从每一个细胞里往外透着的。
“你们可认识哦,而且很熟!”
我们认识,而且很熟?
方块脸也不多说,走上前去一把掀开尸体上的白布。
我惊讶的连嘴都合不上了。
手术台上躺着的,竟然是----四眼。
我别过脸去,四眼脸色阴沉,随即变得乌青,似乎有两排尖细的獠牙,正从他的嘴缝里冒了出来。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