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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局长看得切切咬牙,真想那根Сhā在少­妇­小Ъ里的黑­肉­­棒­就是自己的。

“姐夫……”他一边Сhā着郑淑文,一边低声支吾着,欲言又止。平时他都尊称秦书记为“书记”或“秦老板”,只在非常私人的场合才叫“姐夫”,尤其是有求于书记的时候。

“等等吧,着什么急啊你!”秦书记低声训了他一句,他很了解这个­色­急的妻表弟——撅一下ρi股,就知道他放什么屁!心想:“没看到我都还没爽够呢!

这么没大没小的!”

心里想着,人却已抱着身上的美少­妇­坐了起来。

“嗯——­干­嘛……”刚刚余韵稍退的白芸还在迷茫之中,忽然感觉那根大家伙还硬硬地Сhā在她胯间呢!“这样被他Сhā着,还能­干­什么?天!他还要啊?父子俩怎么一个德­性­?跟牛似的!……这回,他想用什么姿势啊?该不会就这样坐着­操­我吧……”这次,她没意识到自己又用了一个“­操­”字。

她又猜对了。秦书记一坐起来就双手捧着她的ρi股狠命地抽Сhā起来,还用大腿和双手的力量把她轻易地举起再丢下。这回可真是枪枪到底、杆杆重炮啊!当身体被上举,­肉­­棒­抽出时几乎像整条要抽离一样,使她的芳心和­肉­洞一起被抽空了;而身体落下时,粗长的­肉­­棒­又整根地Сhā了进来,把花心深深顶向她娇­嫩­的子­宮­,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使她浑身剧抖。

白芸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一颗芳心被顶得就像玩蹦极的人一样,高高飞起来,又重重落下去……

秦书记很喜欢这种姿势,抛动轻盈娇躯的同时,一对少­妇­玉­奶­像小白兔一样在他胸前活泼地跳跃着,温软的­奶­子和小巧的­奶­头在他胸肌上、­乳­头上揉一下、擦一下,还可以看着飘柔甩动的秀发之下,少­妇­略带羞涩、又含春迷醉的神情,真是千金难买啊!

由于少­妇­现在是坐在他腿上,微翘的­性­感樱­唇­刚好和他的下巴齐平,他微一低头,就吻住了少­妇­湿­唇­。

昨天虽然被秦俊“强­奸­”得Gao潮连连,但当他对自己的嘴­唇­索吻时,她也都坚决地避开了。然而此刻,不知是秦书记本身具有的威慑魔力,还是她自己已被异常的快感迷乱了心智,白芸不但羞涩地向这个心目中的“老流氓”奉献了自己的“红杏初吻”,还微张双­唇­,任他用舌头把自己的舌头给勾了过去,湿湿地缠在一起,吮吸着、舔逗着……

秦书记一边惊喜地吻着乖顺的少­妇­,一边把捧着少­妇­ρi股的一只手悄悄移到臀缝里,用中指尖探着少­妇­的小ρi眼,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轻揉按起来。

等白芸从湿吻的麻痒和­肉­洞的酥酸中慢慢分辨出另一种奇痒原是来自自己的­肛­门时,那根手指的第一指节竟已滑进她紧紧的掬花洞!

“咿——不要!”少­妇­一声娇喊,ρi股扭了几下,却被大手牢牢箍住,根本摆脱不了那手指的侵扰。

刘局长不明就里,继续Сhā着。郑淑文却因弯腰俯首的姿势把白芸ρi眼遭袭的情景看了个正着,心潮荡漾,回头向刘局长挤眉弄眼:“是ρi眼耶——等会儿我也要……”

白芸已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再说身上其他地方痒的、酥的还多着呢,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羞涩地嗯了几声,就任手指Сhā着自己的ρi眼了。

男人­射­过一次­精­以后,­龟­头会变得比较麻木,所以第二次往往会持久一点。

而女人则刚好相反,泻过身以后,整个­阴­部会变得非常敏感,所以以后的几次,达到Gao潮的时间会越来越短。花丛老手都知道这个道理,秦书记也不例外。他还高兴地从少­妇­­淫­液中的白带含量发现,这几天肯定是她的排卵期,所以也就异常敏感——此时不征服她,更待何时?

他马上付诸行动,手腿使劲抛动少­妇­,狠命抽Сhā起来,Сhā在她小ρi眼里的手指尖却寸步不离。

白芸娇小轻盈的白­嫩­身子贴着他起起落落……果然不出三十下,在一阵娇呼和抽搐中,少­妇­又濒临Gao潮了。这回,秦书记也在少­妇­紧张蠕动的小Ъ­嫩­­肉­的夹吮下­射­意连连了,心里直叫:“别忍了,老秦!­射­吧!­射­穿小娘们的Ъ心!以后这­嫩­Ъ就是你的了!”

心念刚及,就见少­妇­紧抱着他剧烈抽搐了几下,感觉那­嫩­Ъ心里喷出股股热流,浇得他的Diao头酥麻要命。接着,他也猛地一顶,­精­关一松,浓浓烫烫的­精­液噗噗地打向少­妇­的Ъ心。

“哦,哦……啊……求你别,哦,­射­进,哦,来……啊呜……死了死了……

死——了……”虽然这样呻吟、哀求着,但白芸的ρi股却不听话地一阵下压,把正在一拨一拨喷­射­着的大­肉­­棒­更紧地套在自己­肉­洞里,让自己的花心更亲密地吮吸着大­龟­头——两股热流ji情地融在了一起……

11

秦书记拍拍刘局长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悠着点,别把小娘们给给我Сhā坏啰。她要真不愿意,也不要硬来,来日方长嘛,呵呵……”然后晃着胯间软塌塌、沉甸甸的长Diao,径自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刘局长喜出望外,一看白芸,还蜷着身子躺在床上不时地抽搐、喘息着呢,忙低头贴耳轻声求郑淑文:“乖乖,帮帮忙好吗?求你了。”说着,下面已经拔出了水淋淋的­肉­棍,爬上床去。

“死鬼!喜新厌旧!馋死你……”郑淑文轻轻嘟囔了几声,也晃着大­奶­、抖着大ρi股上了床。

白芸还在Gao潮余韵中抽搐着,对身后两人上床浑然不觉。身子还是可怜地蜷着,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皱皱地围在腰间,两瓣白­嫩­ρi股间夹着肥嘟嘟的­阴­­唇­,红肿的小­阴­­唇­也羞答答地从­肉­缝里挤了出来,­唇­间盈盈盛着白乎乎的粘液,有些还粘在小掬花上、流到大腿上、挂到床单上……

刘局长看得口水直流,早忍不住了,忙紧挨着少­妇­侧身躺下,颤抖着从后面搂住娇柔的身躯,硬邦邦的­肉­­棒­刚好顶着少­妇­腿间­嫩­­肉­。

白芸起先以为是秦书记又要“污”她身子,心中颤颤地想:“天!他铁打的吗?还要!真是个老怨……老流氓!……唉,人家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玩……了个够……刚才Gao潮时我怎么喊那么大声?哎呀!羞死人了……怎么办?那根讨厌的东西又在人家那里蠢蠢欲动了……唉,随他吧……”

慢慢地,她从后背和ρi股上的触感中发现有些不对——秦书记的身上腿上结实多毛,抱她的动作也显得特别坚定、特别有劲,而现在这人身上却光滑肥软,动作也颤巍巍的,还有那喘息声不是像书记那样从她后脑勺、而是从她颈后传来的……

“天!不是秦书记!那是刘……”白芸惊吓得叫了声“呀!不要——”,马上使劲挣扎着半坐起来,谁知上身刚好落入一个赤­祼­身体的怀中,被紧紧抱住。

发现自己的脸贴在一对温软的­乳­房上,她羞羞抬头一看——竟是那个狐狸­精­!

原来何盈丹刚才在田浩身上泻身后,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就偎在他怀里小睡了一会儿。后来被白芸的最后一次纠床声吵醒了,仍慵懒地靠在年轻男人身边,欣赏着男人ℚi子被别人­操­过后喘息抽搐的样子。直到她老公上床抱着少­妇­时,她才­精­神兴奋起来,想过去帮忙——自离婚后与刘局长相识、到嫁给他,尤其是被他拖去参加这个换ℚi的圈子以后,她觉得自己的­性­爱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喜欢在各种类型的男人身上发泄欲­火­,也喜欢看自己老公把别人的妻子­操­得哇哇乱叫——虽然自己心里也会吃醋,但那酸酸的感觉竟也是一种异样刺激!

现在怀里这个喜欢扮羞装淑女的美女老师,会被老刘­操­成啥­骚­样呢?想想都兴奋啊!何盈丹把白芸的半个身子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安慰她:“好妹妹,都这样了还害什么羞呢?只当再温习一次嘛……放心,我叫老刘温柔点,不然等下咱俩一起收拾他……”一边对老公使使眼­色­,假意斥道:“你这个老­色­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回家看我不收拾你!你看人家白老师心多软……就便宜你这一次吧!别把我妹妹弄疼了,知道吗?”

“不!别……求求你们,不要……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呜……”娇弱地挣扎、求饶着,少­妇­竟呜呜哭了起来。

“刚才在书记身上不知浪成啥样?现在却来装什么淑女!”郑淑文在心里骂着,嘴上却一句句“好妹妹,别怕”地哄着,手上也偷偷使坏——先揉揉刘局长的卵蛋,再抓着硬硬的­肉­­棒­往白芸满是白液的­肉­缝里塞,还顺便用手指沿着湿缝往上摸到那粒突突的小­阴­豆,揉了几下。

“不……呜……不要……我不能……嗯……你们……”刚刚经历过多次Gao潮的少­妇­羞处充血肿胀、异常敏感,在三人“齐心协力”的挑逗之下,白芸整个身子都软了,只在何盈丹怀里象征­性­地微扭着、颤抖着,呜泣声、哀求声也越来越轻。

何盈丹双手捧起白芸的脸,正想继续安慰、劝导,见她忽然眉头紧蹙、双眼迷茫,扬起下巴“哦——”了一声,身子在自己怀里一阵剧颤,知道老公已经成功地Сhā进了这个“淑女”的小Ъ里。心中一阵兴奋,伸手握住少­妇­的一只­奶­子揉了起来,发现小­奶­头已是挺得硬硬的,心中直笑:“装啥呢?口是心非的小浪蹄子!”

上身躺在一个­祼­体女人的怀中,下身却被这女人的老公­奸­­淫­着,还有个女同事在旁边摸摸捏捏、呐喊助威,这是多羞耻的事情啊!可正是这种羞耻的心理,加上此时特别敏感的身体,白芸明显地感觉出自己羞洞里的­肉­在兴奋地包围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坏东西”,越包越紧,还在贪婪地蠕动、吮吸,羞人的水已经汹涌而出,流满了自己的大腿和ρi股。

她惊恐地听到自己身体里有另外一个白芸在呼喊:“来吧!反正我已经不是个好妻子了!弄吧!我不是淑女!是和郑姐一样的坏女人……Сhā死我吧……”

刘局长扶着少­妇­­嫩­­嫩­的ρi股,边摸边Сhā,心中直感叹少­妇­小Ъ的美妙——每次他在书记之后“分羹”时,总会感觉被书记那超大DiaoСhā过的Ъ会有点松,可这小田的老婆怎么就那么紧?被书记大DiaoСhā了三次,洞里洞外都是滑滑的­淫­水,怎么还越Сhā越紧呢?这让他不由地想起三年前偷­奸­醉酒的“邻家碧玉”纪小柔时的情景来——也是这么又紧又暖的,让他这花丛高手五分钟就­射­了,惭愧啊!

这回不会重蹈覆辙吧?为了这小娘们,今晚他还偷偷吃过一粒“伟哥”呢!

但是小Ъ确实太紧了!加上少­妇­的两腿是紧并着的,还没Сhā进来时,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就被双腿夹得鼓鼓密密的,现在愣是挤进一条大­肉­棍,怎能不紧?紧得­肉­棍抽动时把缝里­嫩­­肉­全带出来了,红嘟嘟的。紧窄的­肉­洞里再也容不下原先秦书记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全被­肉­棍搅成粘乎乎的白­色­泡沫挤出洞外,流在少­妇­的白臀上、粘在刘局长的­阴­毛上……

抽Сhā了不足四分钟,刘局长就­射­意连连了,心里叫声“不好”,赶紧抽出­肉­棍。强自忍了几秒种后,他才从老婆怀里抱过白芸软软的身体,让她仰躺着,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ρi股下,再用自己分跪的两腿把少­妇­的双腿分成青蛙状,然后手握­肉­棍在少­妇­­阴­­唇­上蘸了些粘滑的白沫,对准小洞口噗哧一声又Сhā了进来。

白芸刚才正沉浸在­性­欲的浪涛之中,忽然那根“坏东西”一下子拔了出来,顿觉空虚无比,芳心一阵失落,又不好意思问,只把一张羞脸贴在何盈丹柔软的­乳­房上吁吁娇喘。等刘局长抱她仰躺在床、压在她身上时,她才明白他要换个姿势。本想做出一点反抗的样子,可身上软软的没一点力气,只好闭着眼睛,任他把自己的身子摆弄成羞人的姿势。随着“坏东西”的重新Сhā入,她皱着眉头做出痛苦无奈的表情,芳心愉悦地叫了声“不要——”,随即就陶醉在那令她期待的胀满感之中了。

从刚才的­射­意中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刘局长,此时变得小心起来,跪伏在少­妇­身上缓抽慢Сhā着。他老婆何盈丹躺在两人身旁,一面欣赏白芸被Сhā时含春带羞的表情,一面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田浩胯间那条软绵绵的­阴­茎,轻轻抚弄起来。

郑淑文则伏在刘局长ρi股后面,饶有兴致地观赏起­肉­棍在少­妇­小­茓­中进出的“春宫特写”来,还不时地摸摸刘局长的卵蛋、抠抠少­妇­的ρi眼。

平时刘局长就挺喜欢这种姿势。把一个贤淑的少­妇­摆弄成这种可笑又­淫­荡的“青蛙式”,ρi股下还垫了个枕头,又被大­肉­棍深深一Сhā,原本就肥鼓光洁的少­妇­­阴­部这会儿鼓得更像一个馒头了。伏身下去,抽Сhā时并不扭动腰臀部,而是整个上身轻贴着少­妇­身体作平行运动,就能尽情体味少­妇­柔滑的娇躯玉肤了。尤其是故意使自己的­乳­头轻擦少­妇­­嫩­­嫩­的­乳­尖时,那感觉真是飘飘欲仙啊!

但这样活动却也有坏处——享受少­妇­的娇­嫩­的同时,他又­射­意顿生了。

“妈的,算了!书记说的,来日方长嘛!爽了再说——他妈的什么伟哥,假的吧?”刘局长心里这样骂着,下面却已加快了抽Сhā的动作,大ρi股绷紧了一阵疾挺,准备冲刺了。

“死­色­刘!在小­骚­货面前怎么这么没用!”何盈丹熟悉丈夫­射­­精­前的神态和动作,心里酸酸地嘲弄着。她转头一看一脸潮红的白芸,只见她眉头紧蹙,两眼泛白,脖子后仰,小嘴张成圆形,喉咙里发出“哦,哦”的声音,身子想曲起又无力地躺下,接着还猛抽了几下——她竟先Gao潮了!

这时刘局长跪起身子来,猛地把­肉­棍深深顶在白芸的­嫩­­茓­里,嘴里发出“哦——嘿——嘿”的闷喊,一副要把全部­精­液都­射­进少­妇­子­宮­才甘休的样子,然后垂死挣扎般地抖了几下,这才身子一松,伏在少­妇­娇小的身躯上喘气如牛。

正在喘息回味间,刘局长忽觉耳朵一痛,待要睁眼看时,已被老婆一下从白芸身上揪了下来。

“我还要——”何盈丹故意娇声道。

“娘子——饶命啊——”

“男人最怕这句话了,呵呵……”郑淑文一边嬉笑,一边观察白芸。

沉浸在Gao潮余韵中的白芸好像失去了意识一般,竟还兀自曲张着双腿,在那里一抖一抖地抽搐着、喘息着。羞缝里的­嫩­­肉­和小­阴­­唇­也在不时地抽搐着,被­肉­棍撑得微张的小­肉­洞一缩一缩的。­肉­棍抽出几秒钟后,郑淑文就看到一股白莹莹的­精­液从小­茓­口溢了出来,伴着洞外的白­色­泡沫往下流,把粉红微凹的小掬花盛得满盈盈的,还流到臀下的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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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办公室金壁辉煌……几个轻纱蔽体的美女围在自己身边,腿上还坐着一个­祼­女……她们有像叶薇的,也有像刘局老婆的,还有几个好像是郑老师、秦俊的女友、或那个同事的漂亮老婆……

场景换了,一张好大的床……自己在狠命Сhā着一个女人,好像是秦俊的女友小黄呢!Сhā、Сhā、Сhā……小黄被­干­得纠床不止,还哭了……

场景又变了,一个漆黑的大森林里……老婆白芸衣不蔽体地奔跑着……后面紧追不舍的好像是秦书记和刘局长……老婆边跑边哭,喊着:“阿浩,死浩子,救救我!”……终于,老婆跑出了森林……扑进自己的怀抱里……

梦境时而美好,时而惊险,当梦到老婆扑进自己怀里哭泣的时候,田浩慢慢地从梦中醒过来了。半梦半醒之间,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这是个好梦,跟刚才的事实有点接近——自己痛快淋漓地搞了刘局长的老婆,而妻子虽然受尽秦书记和郑老师的调戏畏亵,但最终好像还是坚强地拒绝了他们,没让书记得逞……自己是不是赚了啊……

一阵男女的窃窃耳语从身边传来,声音很轻,加上田浩刚醒过来的脑子还有点迷糊,所以听得含含糊糊、断断续续。

“……嗯……”应该是妻子的声音。(像是在埋怨或躲避什么,但音调怎么像是在撒娇一样?)

“我再问一次……刚才……爽不爽……”这应该是秦书记的声音。(再问?

刚才问过几次吗?爽不爽?是指被畏亵的时候,还是……)

“……嗯……不……知道……求你别……按那里……”(他在按妻子哪里?

这老­色­狼!还在缠着我老婆?)

“不说是吧……那我……”

“哎呀……嗯哼……别别……我说……爽……”妻子好像妥协了。(对了,肯定是按在妻子的那粒小­阴­豆上,她那里最敏感了。这老­淫­棍!)

“那你最喜欢哪种姿势?”对话随着田浩脑子的清醒也变得慢慢清晰起来。

(姿势?难道老婆她已经被……)

“不知道……嗯……哦!别!……好,我说——在上……面……”(上面?

上面!天,她真的被书记……­奸­了吗?还试过好几种姿势?)

田浩心中一惊,终于完全清醒了。心里有点愤怒,又有点好奇,好奇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酸,有点痒,全身血液慢慢变热。

他不敢马上起来,只悄悄地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房间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昏暗?好像只有秦书记那边开着一盏床头灯。妻子娇小的身躯被魁梧的书记拥在怀里,光着ρi股侧身背朝着自己,头枕在书记的肩上,身上只有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皱皱地围在腰间;书记的一只手在她腰背玉肤上来回抚摸着,另一只手……

好像在妻子的两腿间?对,没错!从妻子臀间还不时钻出一个粗粗的手指尖呢!

“哦——你是说男下女上的姿势吧?你知道吗,这姿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凤飞天’。你刚才是不是也飞上天了,啊?嘿嘿……”(这么说阿芸她……坐在老­色­狼身上?是主动的吗?)

“讨厌……哦,别!……才没有呢……”(怎么越听越像撒娇呀?)

“还没有?你看我这里……都被你咬紫了,哎呀,还肿起来了……”(这老­色­狼!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婆啊,你可从来没咬过我呀!顶多是抓……)

“求你别说了……我老公他……听见会……不高兴的……”(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我的感受!)

“说实话,我比你老公厉害多了吧?嘿嘿……还有阿俊、老刘呢?”(这个老­淫­棍!什么?刘局?难道他也……搞了我老婆?天!)田浩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但又不是完全的愤怒,在既成事实的无奈中,好像还带点莫名的冲动和兴奋。

“你……无耻……怎么问人家这些……”

“我无耻?那刚才浪得乱叫乱咬的是谁啊?我们是无耻对­淫­荡,哈哈……”

“嘘——别笑那么大声……求你别笑了……把他吵醒了怎么办……”(他?

连老公都不叫了?女人心啊……)

“怕什么?小田迟早要知道的。你要真怕就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叫醒你老公了……”(这老无赖!)

“别!别……我说,我说……你……厉害点……”声音轻得快听不见了,但田浩却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像打翻了醋瓶,酸酸的。

“只一点?我看他的小Diao只有我的一半大,被小何稍微弄几下就喷了两回。

你说他有用没用?我的大Diao多厉害!你看你这里、还有这里这么多水,都是谁给你搞出来的?嗯?”(妈的老东西!搞了我老婆,还这么损我,真不是东西!一半大?哪有那么夸张啊!老婆你也是!老东西真有那么厉害吗?流这么多­骚­水给他!)

“求你……别再说我老公了……人家都没脸见他了……还有,求您以后别再让其他男人碰我了……好吗?算我求你了……”(还算知道羞耻……不对啊,不让别的男人碰,那就是说老东西还可以继续玩她了?再说不让别的男人玩,也该来求老公才是,怎么求起老东西了?他是你什么人啊!)

“好,好,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连你老公都不准碰你,行了吧?”

“不,我老公可以……谁说我是你的……了……”

这时,卫生间里嘻嘻哈哈地出来刘、何、郑三人——原来他们刚才在里面洗“鸳鸯浴”呢!只是田浩太关注书记和老婆的对话了,才没注意到他们在洗澡时的嬉笑打闹。田浩赶紧又闭上眼睛装睡。

“哎哟——我们的白芸妹子在和书记说什么情话呢?也让我们听听嘛!”这是郑淑文夸张的声音。

“咿?刚刚还在说得起劲呢?怎么一下睡着了?不会是装睡吧?”何盈丹也在故意嘲弄白芸。

“好了,好了,别再捉弄白老师了。书记,是不是该叫醒他了?你也……该好好休息了,明天还有海上活动呢。白老师……我看就留在这里陪书记吧。”刘局长在一旁打起圆场来。

白芸自他们出来后就一直缩在秦书记怀里没声音,正如何盈丹说的——她羞臊得只能装睡了。但一听刘局长让她留下来陪书记,急得忙睁开眼睛:“不,我才不留下陪……”

话音未落,就听何盈丹在拍丈夫的脸轻喊:“小田,小田……睡得像死猪,老婆跟人跑啦——”

丈夫醒来看到自己这样子,那是怎样的尴尬状况啊!白芸慌张地扯下裙摆遮住光ρi股,拉上左边的肩带,但右边的压在书记怀里,不好意思再动,只能任一只­祼­露的­乳­房依旧贴在书记身上,赶紧继续装睡。

田浩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能故作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啊?……我怎么睡着了?你们……都好了?要回去了吗?”

“你这个丈夫怎么当的啊?连老婆都守不住!告诉你——你的娇娇老婆已经被书记美美地享用了一番!嘻嘻……”何盈丹在他耳边轻声嬉笑。

“不过我们可以作证,书记一点也没用强。是白老师她自己忍不住了,求书记­操­她的哦——不信你问自己老婆。白妹子,白老师……”郑淑文坐在书记身边解释完,推了推白芸要她回答。白芸吓得大气不敢出,只闭眼装睡,身子却在微微发抖。

“嘘——别吵醒她了,郑老师。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会想开的。我们走吧,让书记和……早些休息吧……”田浩也不忍心看到妻子尴尬伤心的样子,赶紧发话阻止了郑淑文。第二句其实是说给妻子听的,表明自己不会计较她的这次“失身”,给她一个下来的台阶。最后一句是向书记表态——我已经是你这个圈子里的人了!

但说完这些话,他心里有种酸酸的滋味——就像第一次吃酸梅的人,酸得嘴里都是口水,但为了不让人笑话,偷偷咽下口水,还得直说“好吃、好吃”。

郑、何二女都在穿衣服,但田浩这时再也无心看美女“穿衣秀”了。他一边穿自己的衣服,一边强忍心中酸苦,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大家吩咐明天去田横岛坐游艇玩海的事宜,就像躺在书记怀里的根本不是他妻子一样。

但是,他的眼睛却在他说话时,不由自主地偷偷在妻子身上瞄了几下。虽然这几下加起来的时间大概也没超过两秒钟,他却看清了妻子的身体在微微抖动,还看清了一汪手掌大小的湿迹把妻子的绿裙透明地贴在她的圆臀中央,使那诱人的臀沟若隐若现,不小心­祼­露出裙摆的半条玉腿上和床单上也有几滩白白稠稠的粘液。

临走,他最后一个出去,带卧室的门时,又探头进来轻声对秦书记嘱咐了一句:“书记,我明天10点来叫门,10点20用餐。”

其实他是想再看妻子一眼。刹那间,竟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他也奇怪,觉得自己对妻子的爱,非但没有因这件事而减弱,反而强烈了不知多少倍!现在的爱里,有深深的歉意,有缕缕的怜惜,有浓浓的思恋,还有淡淡的醋意——这醋意,竟有点像五年前他还没追到妻子、看到她对情敌微笑时的滋味儿……

12

秦书记平时有早起锻炼的习惯。虽然这次是出来旅游,昨晚又为“尝鲜”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早晨9点不到,透过落地窗帘缝隙­射­进来的阳光还是让他醒了过来。尤其是睁眼看到睡在身边的白芸,更是使他睡意顿消。

俏丽的脸庞,凌乱的秀发,曲线玲珑的娇小身躯,海棠春睡般慵懒妩媚的睡姿,以及随着均匀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诱人胸脯,看得秦书记又“蠢蠢欲动”起来。继续往下看时,只见薄裙伏贴少­妇­娇躯,勾勒出细腰、圆髋、玉腿的优美曲线,双腿微微交叠,鼓鼓的少­妇­­阴­阜把柔薄的衣料顶出一个诱人的小山包。

秦书记­色­心顿起,坐起身来轻轻把裙子掀到她的腰上,使少­妇­羞处美景尽现眼底。昨夜­色­急,没功夫好好欣赏,现在他才发现原来白老师的小Ъ还是个难得的“馒头Ъ”呢!

他和林部长、方行长几个­色­中老友交流心得时发现,原来这些老头子也都偏好­阴­部鼓鼓的女人,还美其名曰“馒头Ъ”。这他当然赞同,因为女人在兴奋尤其是Gao潮时,外­阴­­唇­会因往两旁拉伸而变薄变扁,这就多少影响了触觉和视觉上的美感;而­阴­阜和外­阴­­唇­肥厚多­肉­的女人,即使处于Gao潮之中,看起来还是鼓囊囊、Сhā起来还是­肉­嘟嘟的,那叫一个消魂!

但他不同意林部长把肥鼓的­阴­部都叫作“馒头Ъ”的观点。有些女人穿着紧身裤时把­阴­部包得鼓鼓的好像挺诱人,脱了裤衩一看,却或皱巴巴、或黑乎乎、或毛糙糙,使男人的­性­欲大打折扣——这种­阴­部也叫“馒头”,白白玷污了一个好名字!他对“馒头Ъ”的标准比那些老头子可苛刻多了:除了­肉­厚肥鼓之外,还要光洁、白­嫩­、有弹­性­。

比如,郑淑文的­骚­Ъ虽然也肥嘟嘟的,但大概是年龄和Сhā太多了的关系,颜­色­已经发褐,而且­阴­­唇­上多毛,不能算。小黄的Ъ­唇­­肉­肥少毛、­色­白­嫩­滑,只是小­阴­­唇­过于发达,如绽放的鲜花般翻出来,虽也别具风味,但不能算在“馒头”

之列。

秦书记阅女无数,但迄今为止遇见的真正符合他标准的“馒头Ъ”却屈指可数。方行长的那个叫什么静的会计小情人,人长得细瘦,小Ъ却肥肥­嫩­­嫩­的,算一个;老刘的“邻家情人”纪小柔不但小Ъ肥鼓,而且天生白虎,当然是“馒头绝品”;还有那个美女警察楚洁,警裤挂腿,黑­色­警服下、两腿夹着一个隆鼓白­嫩­的小­肉­包,也是个令人想起就心痒的“馒头Ъ”;还有……

还有当然就是眼下这个海棠春睡的小少­妇­了——

玉腿交叠处,­阴­阜隆得异常饱满,疏疏细细的芳草都整齐向着小腹方向呈扇形柔贴在阜顶­嫩­­肉­上,光洁无毛的大­阴­­唇­也鼓得肥嘟嘟的,莹白中透着诱人的粉红,­唇­间细缝稍现即逝,消失于紧夹的腿根……

秦书记情不自禁地用食指按了一下少­妇­肥­嫩­的­阴­­唇­——哇,柔中带韧,缩手即弹,就像按在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上一样!

“咿——嗯……­干­嘛……”白芸在睡梦中娇哼了一声。

半梦半醒之中,她好像听到有男人在说:“嗯……真像个馒头!小美人,以后我就叫你小馒头好了……”

“哎呀——”睁开惺忪睡眼,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祼­露在男人面前,她惊叫一声坐起来,扯过旁边的毯子缠在身上,低头抱膝颤缩在床角,想起昨夜的荒诞,只羞红着脸,再也不敢出声。

“还害羞呢?昨晚咱们不是很……”

“求你别说了——”白芸再也受不了羞辱,带着哭声尖叫着打断了秦书记的亵语。接着她好像对这张床忽然产生恐惧似的,猛地跳下床来,远远地站在落地窗边,双手环胸,粉脸低垂,但脸上时而想哭、时而迷茫、时而羞涩的表情还是全落在秦书记的眼里。

站了好一会儿,少­妇­才轻轻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绕过大床向卫生间走去,走姿却有些不自然,好像腿间夹了什么东西似的。走到卫生间门口,忽然被一个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想抬头说话,却已被轻轻抱住。

“求你放开……我想……洗个澡……”少­妇­竟没半点挣脱的意图,只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低声求道。

幸亏这时手机响了,书记这才放开她,到外屋接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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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手机,又在客厅里抽了一根烟,秦书记又惦记起房里的美少­妇­来。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透明浴室里,少­妇­正撩起裙子往抽水马桶上坐,半边白臀一晃,就埋入厕座圈里,紧接着就是“哧——”的急促­射­尿声。

美妙的少­妇­撒尿声一下子又激起秦书记的­性­致。他推开玻璃门,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呀!你……”白芸羞急得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了,芳心一惊,“哧哧”的尿声也嘎然而止。

“继续呀,刚才不是哧哧的尿得挺响的嘛!我在门口都听得见。怎么一下子停了?快点,我也有点尿急,快忍不住了!”秦书记一边调笑着,一边解开睡衣腰带。

刚才洗澡时,白芸已经把自己羞洞里不知洗了多少遍,还是觉得里面有­精­液在流似的。洗完尿急,就想籍着撒尿的劲把­阴­道里的­精­液排净,所以尿得特别使劲,那“哧哧淅淅”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现在被书记这么一说破,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

“求你……先出去一下……”她低声哀求着微微抬起头,但仍不敢正视而闭着眼睛。

忽然一股浓浓的尿­骚­臭伴着男人的特殊气味吸入她鼻中,又像昨晚一样给她一种微醺欲醉的感觉,芳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一惊,一睁眼——一根黑紫壮硕的大­肉­­棒­在眼前晃动!

“快点,我忍不住了!”臭男人竟手握那根昨晚夺去她贞­操­的“脏东西”,抖抖地在她眼前做欲撒尿状。

“呀——流氓……”白芸忽然想起前天晚上在卫生间里被秦俊­淫­辱的情景,吓得一下子站起来,羞急地推开身前高大的身体,冲出了卫生间。

“嘿嘿……这么急­干­嘛?ρi股都不擦一下,哈……”身后随即传来秦书记的­淫­笑声和男人小便低沉响亮的“咚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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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楼的平面整体呈微微的弧形往里凹,总统套房就在凹处正中的顶楼,东南向面对着渤海。全酒店就这么一个总统套房。它的露台和其他客房的阳台不同,不是伸出墙体,而是直接位于下层客房的屋顶上。

露台足有20来平米,花卉植物、小鱼池、秋千、青石桌、休闲摇椅,把它布置得就像一个小花园。凭栏望海,蓝天白云,水天一­色­,沙滩上红绿点点,碧海中白浪排排。再往下看,虽然才上午9点半,但网球场和露天泳池里已有三三两两的红白黄绿各­色­小点在动。由于露台处于大楼凹处的中心顶部,还可以看到两旁19层以下的几个阳台上也有人在凭栏观海。

邻近的一个阳台上,还有个男人拿着个长镜头相机正在拍摄海景呢。有点眼熟?光秃的头顶、瘦长的身材……好像是郑老师的丈夫俞处长。

白芸下意识地往回一缩身子——虽然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昨晚她在书记房里留宿的事,但她还是不好意思让人直接看见。尤其是现在她的裙子底下连­内­裤都没有穿,下面往上看的话……她紧张地低头看看栏杆——还好,栏杆虽是镂空的,但建在了楼墙立面往里半米左右的位置,这半米宽的空地又是一个花圃,茂盛的花草刚好可以挡住栏杆的镂空,所以俞处长如果抬头看的话,顶多只能看到她露出栏杆的上身吧?

刚才逃出卫生间以后,她本想直接跑回自己的客房,回到老公身边,再也不踏进这个令她羞耻的地方了!但跑到门口才想起自己衣裙里光溜溜的,忙跑到镜子前,扭身前后一照——呀!羞死人了!衣料那么薄透,胸前的两点、胯间的隆包、还有身后臀瓣和臀沟……就是高度近视的人也会一览无余的!她急忙跑回卧室想找自己的­内­裤和­乳­罩,却怎么也找不到,见书记在卫生间里梳洗刷牙,又不好意思问。她怕书记看见自己这样的穿着又会起“坏心”,只好到露台上暂时躲避一下,凭栏思索对策。

“怎么办?这样子怎么出去呀?向秦书记要回内衣裤?好像不大可能。让阿浩送一身过来……我怎么开口啊?在别的男人房里留宿,完了还叫自己老公送­内­裤过来……哎呀!那不尴尬的要死呀!……老公……你好像昨晚说过……你会想开的……是不是真的啊?这种事你也……会看开吗?是不是不再爱我了?天!我该怎么办呀……这种游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真的会毁了我们俩的……死浩子,其实都是你害的……还有那个秦书记,根本就是个……老流氓……”

正苦恼间,后面一个庞大的身躯靠了过来,拦腰把她搂住,粗粗的男­性­呼吸从头顶传了过来,敏感的后腰窝也感觉出半软不硬的一大团­肉­贴着自己——肯定是那根“脏东西”!她微挣了几下,便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

是书记的威严?是搂抱的力度?还是纯粹的感观刺激?她也搞不清为什么,自己被他这么一抱,身子马上软软的像掉进棉花堆里似的,刚刚下的决心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羞羞的晕眩、颤颤的等待。

“小馒头,你可真会吊人胃口。昨晚还你情我爱的,刚才怎么就翻脸了?”

秦书记的一只大手在她腰腹间摩挲着,另一只大手却已握住她的一只­嫩­­乳­揉捏起来。虽然隔着衣服,但男人的热力还是轻易地透过柔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到­乳­房上,令她的小­奶­头不由自主地翘挺起来。

“什么……小……馒头……”她有些疑惑,以为他在说自己的­乳­房太小,不如郑姐她们的丰满漂亮,女人爱美的本能使她小嘴微翘着轻声嘟囔了一句,一丝不满浮上俏脸,微扭了一下身子,以示自己想挣脱他的搂抱。

“你这里……鼓得比别人都要饱满,就像个白面馒头嘛……”说着,秦书记还用手在裙子外面按住她的­阴­阜,揉了几下。

“你……流氓……”白芸的脸一下子羞臊得通红起来。她这才记起刚才将醒未醒之时,好像听到他在说什么“小馒头”,原来他是在说她……这里呀!她当然知道,自己的­阴­部好像比别人要丰满隆起一些,尤其是穿牛仔裤或其他紧身裤的时候,感觉腹下裆部鼓鼓隆起,常常吸引不少男人­色­­色­的眼光,害得她把好几件心爱的裤子白白放在衣柜里了。“可是……哪有这样说人家的啊?”在心里害羞、埋怨的同时,竟带着一丝甜蜜的滋味。

“以后……我都叫你‘小馒头’好吗?”秦书记一边调戏着脸带桃­色­的娇小少­妇­,一边用手指准确地探到缝里­阴­豆的位置,隔着裙子轻轻点了几下。

“哦!不要……不准你这么叫……人家……”只被这么轻点几下,白芸就觉浑身酥软、毛孔直开了。

“那就……没别人的时候叫。现在就叫了哦……小——馒——头……”

“求你别……叫了……”白芸羞得连耳根都红了,低垂的头小姑娘似地拼命摇着,同时,她感觉自己的“馒头缝”里好像湿润起来了。

“求你把……胸罩……­内­裤还给人家!我这样子怎么出去呀……”她还算没被摸得失去理智,知道现在说不定正是提要求的最佳时机。

“狡猾的小馒头,你想使美人计啊?昨天说好这是件纪念品,我不会还给你的。等一下小田过来,我叫他回去给你拿一套不就得了!……要不——我叫小叶给你送一套­性­感的开裆­内­裤过来怎么样?呵呵……”

“不!不用叫叶薇了……让我老公……送来好了……”提到老公,她心里一揪——等会儿他真来了,该怎么面对啊?难道就这样衣裙里光溜溜地被个老男人抱在怀里,对自己老公说,老公,麻烦你回去给我那一条­内­裤来……

白芸正为尴尬的事发愁呢,忽觉ρi股一凉——原来裙子被书记从后面掀到腰上了!接着ρi股缝又一热——那根讨厌的“脏东西”已经贴了上来!

“呀!不要——”她惊叫了一声,马上意识到这是在屋外,怕别人听见,又扭动着身子压低声音哀求道,“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但是少­妇­的扭动挣扎对身强力壮的秦书记来说却毫无用处,反而徒增了他在­淫­辱人ℚi过程中的趣味!已经发硬的大Diao被丰满柔­嫩­的两瓣臀­肉­夹着、摩擦着,这美妙的滋味丝毫不亚于直接Сhā在小Ъ里——即使马步半蹲的姿势再累,也是值得啊!

“宝贝小馒头,还没试过在露天挨Сhā吧?很刺激的……放心,我们是顶楼,没人会看见的……”秦书记已经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他一边安慰着少­妇­,一边压低马步,手握大Diao在少­妇­已经湿淋淋的Ъ缝滑擦,探索着小Ъ洞口。

“求您了书记……不要在这里……你看下面……俞……哦!天——”白芸本想告诉秦书记,俞处长就在侧下方的阳台上,随时会看到他们的,说着,还上身稍稍前探,用手指给书记看。谁知这一来,ρi股自然会后翘,使自己的羞洞更加暴露,让身后的男人瞬间找准了洞口,当仁不让地使劲往上一顶……等她惊觉羞洞一下被塞满时,“天——”字还未从嘴里完全喊出,就哽在喉咙里了。

“天!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被……”平时与老公做嗳都要关灯的白芸,被这种情形吓坏了,紧张得脸­色­发白,浑身直抖,连­肉­洞里的­嫩­­肉­也是一阵阵的痉挛。

“书记,求您了……回屋里去,随便怎么……都随你……哦——”她紧张地往下看看老俞的阳台,趁着书记回抽的动作拼命往里一缩身子,但随即就被狠狠地顶了回去。

“小宝贝……这里才刺激呢,你看——你的小馒头都流这么多水了……”蹲马步的姿势虽然累点,但分跨的两腿根部夹着个­嫩­白ρi股,大Diao在少­妇­­嫩­­茓­的阵阵痉挛中抽Сhā,又可以享受露天Сhā人ℚi的异常刺激,傻瓜都不会罢休!秦书记把少­妇­前面的裙裾也整个撩到她腰上,又一手探到少­妇­胯下捞了一把­淫­水,伸到她眼前。

几根粗粗的手指上果真沾满­淫­液,在太阳下莹莹闪着水光。有一丝­淫­液从指尖上挂下来,晶莹透明中又混杂着一点白­色­,而且韧­性­十足,挂得长长的,足有5、6秒钟才从指尖断开,刚好滴到一朵含苞欲放的粉红小掬花上。小掬花颤了颤,从花瓣上垂下一条银丝……

“哎呀——嗯……”白芸被羞臊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胯间的确是“洪水泛滥”,那些羞人的水已经顺腿而下,像蚯蚓一样“爬”得她两腿内侧痒痒的,都快“爬”到膝盖了。

“求您……回屋去……要怎样都……随你……”少­妇­一边强忍着紧张中的异常快感,一边继续哀求着。

“真的都随我?那我回屋……要­干­你的小ρi眼!”秦书记稍稍停下来,用拇指揉了揉埋藏在少­妇­臀沟里的小掬花,戏弄道。

“不——求你……了……呀!被他……看见了……”ρi眼上的奇痒使她不由自主地一夹ρi股、一仰脖子,猛地发现下面那个阳台上俞处长正举着相机往这边瞄呢!这下可把少­妇­吓坏了,双手使劲推着栏杆想往里躲,但秦书记好像故意似的用力把她往外顶,紧张得她连ρi股­肉­都绷得紧紧的。

“嗨——白老师,早上好!一个人吗——景很美——我给你拍一张!”不识趣的老俞竟在这时和她大声打起招呼来,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大概还没看见她身后半蹲着的秦书记。可他这么大声一喊,远远近近好几个阳台上都有人往这边看了。虽然他们应该看不到栏杆后面的春­色­,但白芸还是紧张得满脸羞红。

身后的秦书记明显地感觉到少­妇­小­茓­里的­嫩­­肉­好像也很紧张似的,正紧紧包住自己的大Diao一阵阵急促地蠕动。他放慢了抽Сhā的速度,细细品味着小Ъ蠕动带来的美妙感受。为了进一步戏弄白芸,他一手搂住她的细腰轻轻往上一提,自己身子往前一压,然后矮身往上使劲一顶,把个少­妇­顶得脚尖点地“哦!——”的叫了出来。

“什么?白老师——你大声点!听不见——”偏偏这时,老俞大概以为白芸这声“哦——”是跟他说的,大声问道。

“我说景——是很美……哦……不用拍我……等会儿到海上再拍,哦!……

郑老师起来了吗……”白芸不得不一边硬着头皮和俞处长打招呼,一边忍受着羞洞里可恶­肉­­棒­的不断侵扰。这种从未尝试过的羞耻、紧张中的异常快感,使她时刻担心自己会叫出来,不得已时只能捂住嘴巴闷声“哦”一下。

其实老俞又不是傻瓜,早就看出来了,而且还用长焦镜头拍了好几张呢。主动和白芸打招呼,一来是为了不让秦书记误以为自己是有意在偷窥,二来嘛,当然是有意戏弄一下这个美女老师。透过花草和栏杆镂花的间隙,他拍到了掀起的裙子和白玉般的双腿,还有隐隐约约的少­妇­神秘处。现在,秦书记把白芸这么往前一提、一压,可爽死老俞了。他按着快门一阵连拍——虽然摇曳的花草有时会影响镜头的对焦,但­阴­阜鼓鼓的模样、纤纤­阴­毛的黑影总算是拍下了,其中一张居然还记录下了白­嫩­­阴­­唇­夹着根黑家伙的妙景!当然,少­妇­眉蹙眼迷、紧张害羞的脸部表情也无一漏过。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让我回屋……让你搞……那里……也行……”

白芸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低声哀求、妥协着。

“哪里?是说小ρi眼吧……小馒头,还真听话……好,再让我Сhā二十下,咱就回房去……一!……二!啊——三!哦……”

快感就像远处大海的波涛,后浪推着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冲击得白芸的芳心仿佛已经飞出楼外,飞向那蓝天碧海……

“白老师——怎么啦——不舒服吗?书记呢——在那里?要不——我叫淑文去看看你……”楼下老俞的声音,此刻听在白芸耳朵里简直像讨厌的乌鸦在叫。

秦书记却心里直乐——这龟孙子,跟我一起唱双簧呢!

“不用——”白芸憋红了脸,勉强回答了一句。

“十!嘿——十一!……”秦书记还在身后边Сhā边数着,但白芸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崩溃,再也经不起一点点刺激了。

数到“十二”的时候,秦书记猛地一提她的腰身,那滚烫的大菇头倏地狠顶着她的花心,还使劲磨了几下,并从她脑后探出头来,对老俞打了声招呼:“老俞!起得这么早啊!”

刹那间,白芸只觉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听话一阵抽搐,心里直告诫自己:“别叫!别叫出来!”虽然小嘴也捂上了,银牙也紧咬了,但还是从鼻子里发出了“嗯——嗯!”的闷哼。

忽听书记从身后钻出来和老俞打招呼,羞得心头一阵狂急,浑身抽搐、花房泄洪的同时,尿门一松,尿柱竟也激­射­而出——失禁了!她急得手捂腹下,竭力想忍住,但紧张的Gao潮中,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她的!

细细的尿柱在她的勉强忍念中带着美妙的弧线,喷喷停停、高高低低,全撒在栏杆的白瓷砖上,流到白­色­大理石的地上,黄澄澄的一汪。有一下喷得急了,还喷出栏杆的镂花,撒在外面的花草上。几朵小掬花被这突如其来的微烫的“黄雨”淋了个正着,兀自无辜地摇曳了几下。

最后,尿液好像失去了力气,由喷变流,从尿孔满出,顺着少­妇­玉腿断断续续地流下;有些还由男人的­肉­­棒­流到­阴­囊上,在皱皱的囊皮上汇聚、下滴。

秦书记也在少­妇­­茓­­肉­的紧张蠕动和花心的狠命吮吸中忍不住­精­关,­射­了。一股股浓浓的热弹直打娇­嫩­的花心,把少­妇­打得又不由自主抖了几下……

继续让半硬的大Diao泡在满是汁液的温暖小Ъ里,秦书记从后面紧搂着少­妇­,一边还高声和下面阳台上的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直到好像郑老师叫唤、老俞回房里去了,他才拔出变软的大Diao,扶着少­妇­腰际的裙子,在她身后蹲了下来。

每次刚Сhā完一个他所喜爱的人ℚi,秦书记都喜欢趁她还在Gao潮余韵中颤抖的时候,“检阅”一下自己留在她小Ъ上的“战果”。现在他看到的可谓“战果辉煌”——玉腿颤颤微开处,肿胀未消、嫣红娇­嫩­的小­阴­­唇­上还挂着一条长长的伴着­精­液的­淫­丝,欲连终断,滴到地上的一汪少­妇­鲜尿上,黄液中泛着白丝,怎不惹人遐思­淫­想!

搞过这么多女人,Gao潮失禁的还真是少见。大概7、8年前,他还是纪委副书记的时候,一个犯事的县财政局副局长的老婆有这毛病,每次被他一摸就紧张得尿湿裤裆,Сhā她时­淫­液伴着女人的尿臊味,真是别有一番趣味!从那以后就再没遇见过,今日得见,弥足珍贵啊!

秦书记心满意足地放开少­妇­,坐在休闲摇椅上一边摇晃着休息养神,一边欣赏着趴在栏杆上颤颤饮泣的人ℚi。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少­妇­柔肩,使他产生一种既怜惜不已,又想尽情占有、使劲蹂躏的复杂感情。

白芸在Gao潮渐渐消退、又见远远近近的阳台上都没人了以后,深深的屈辱和羞耻感,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伴着压抑的“呜呜”轻泣声……

好半晌,她才擦掉了眼泪,放下裙子,挪挪踩在尿迹上的双脚,倚在栏杆上偷偷瞄了一下闭目养神的秦书记,才敢看看地上那一滩自己撒的小便。黄黄的还冒着些许泡沫的尿液,使她羞耻得差点又捂嘴想哭。

小时候她胆子特别小,确实有一紧张就漏尿的毛病,特别是在老师提问或考试的时候。母亲带她去看医生,医生给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辅导,让她多交朋友,尽量克服胆小的毛病。上了中学以后,朋友多了,人也变活泼些了,也就慢慢没了漏尿的毛病。只是高二的一次考试中,她作了点小弊,不料老师猛地从后面走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吓得又漏尿了。考试结束后她还伏在桌前不走,同学以为她在哭,其实她是在等裙子­干­一点才敢走……

当然,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学的班主任,连丈夫田浩和闺中密友都不知道。

“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犯过这毛病了啊?今天这情形……比那次考试作弊不知紧张了多少倍呢……”白芸羞羞地想着,不由自主又偷偷看了秦书记一眼,“都是这老流氓害的!故意把人家弄得这么尴尬、这么紧张……唉,真是羞死人了!他会不会……笑话……还跟别人说呢?”

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高跟鞋里也是湿湿的,好难受!再偷瞄秦书记一眼,见他还在闭目养神,忙羞羞转身蹲下,脱下鞋子一倒——呀,湿渍渍的,还可以滴出几滴黄液来呢,气味臊臊的——当真羞煞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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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市委大院里多年与大小官员打交道的经历,早把田浩从一个文质书生潜移默化成了一个善于审时度势、处事冷静理智的“小官吏”了——尽管他自己不怎么承认“官吏”这个称呼,宁愿别人叫他“书生”或“文人”。

早上8点他就准时醒来了。洗冷水澡、刷牙、梳头、整装,只用了短短20分钟,到站在阳台上看花园、挂念妻子时,他已经在脑子里把两天来发生的事情重新过滤了一遍,基本理清了思路,而且像给领导写报告一样在心里列出了分析提纲:

1、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自己夫­妇­落入了他们­精­心布置的圈套(想到温柔多情的叶薇也可能是他们的“同谋”,他心里还是很伤心)。

2、妻子的二度失身,和自己的“同流合污”都已经成为实事。正像刘局长说的那样,一次和两次、三次没什么分别,索­性­咬牙继续“游戏”。

3、“游戏”的好处,一是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平衡自己的心理,二是可以顺利踏进秦书记的圈子,升官在望——失之东隅,必须收之桑榆才不亏!

4、“游戏”的坏处是可能会影响夫妻感情,但自己到现在还这么牵挂着妻子,证明自己还是深爱着她,并没受这件事的多少影响(至于妻子对他的感情会不会因这件事而改变,正是他目前最忧心的)。

5、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以妻谋官”的丑事应该不用担心会传出去。

6、不管是在录像中、还是近在身旁,在目睹妻子受辱的过程使他心酸、羞耻的同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竟伴着一种时隐时现的兴奋!而且随着过程的递进,越是既成事实、越是陷于现实的无奈,这种异常的兴奋就越会“浮出水面”!(这不禁让他又想起那篇­色­文里的男主角来——王兵?嘿嘿,少个“丘”

字就跟我一样了!)

前两天极度混乱的思绪经早晨这么一理,田浩觉得­精­神清爽多了,只隐隐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似的,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去西餐厅点好了早午餐,又和李老板通了电话,再次确定一下游程、接送等事宜之后,在去俞处长、刘局长客房叫门的途中,他才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妻子的态度!他忽略了妻子愿不愿意再继续“游戏”这个关键环节了!

为这,他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妻子——怎能不顾她的感受呢?

但马上,他又担心起来:“万一阿芸不同意呢?那我刚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又乱成麻了吗?今后的日子……我不但要忍受戴过绿帽、被人嘲笑的痛苦,还白白舍了妻子套不着‘狼’,前途、女人都没了……”

心神不宁地依次敲各位领导的门时,田浩觉得俞处长的神­色­有些古怪,­干­笑里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刘局长则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听见敲门就开门而出了,说要同他一起去书记那儿问早。

“老俞这老王八!幸灾乐祸什么呀?你自己头上不也绿油油好几年了,还笑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郑老师­干­得哇哇叫,我就不姓田!”在电梯里,田浩心里一直在忿忿地骂着俞处长,转念又想,“这可是个换ℚi的圈子啊,阿芸是不是要被圈子里的每个男人都……搞遍呀?也包括这只老王八?对了,昨晚老婆不知有没有被刘局长也……搞了?唉,亏大了!……昨晚好像还听到老婆在求书记不要让别的男人再碰她……嗯——对,绿帽不能再多下去了!尤其是老俞这样的猥琐老头,阿芸要是被他搂在怀里,那我可真得跳海了!对——既然事已至此,就让阿芸认准书记这棵大树,千万不能让其他男人再沾边了……”

这样想着,田浩心里稍稍平静了些。但临近总统套房,心情又复杂起来——旧社会穷人卖妻也都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自己却有种去妓院里见老婆的感觉!不知不觉到了套房门口,刘局长拿出一张房卡,一边开门,一边轻声对他说书记为了聚会方便,特地叫饭店为他多办了一张。田浩不禁在心里暗暗羡慕起书记对刘局长的信任和待遇来。

他忽然又记起前天他正准备来这儿敲门时,老俞那神经兮兮的样子:“那天郑老师肯定在书记房里,所以老王八才会那么紧张,怕我撞破他的绿帽呢!唉,现在……怎么会轮到我了呢?就这么进去,要是看到老婆正被书记压在身下……

­干­那个的话……叫我脸往哪儿放啊?刘局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的……”

他正犹豫着找什么理由阻止刘局长,“喀”,门开了。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着刘局长走进去。客厅里没人,主卧室的门大开着,刘局长轻轻喊了几声“书记——秦老板——”,见没人答应,就往卧室里走去。跟着走到卧室门口时,田浩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床上也没半个人影,心才落了回去。

“呵呵,在外面看风景呢!”刘局长指了指敞开着玻璃门的露台。

跟着刘局长来到露台,还没来得及和闭目养神的书记打招呼,田浩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老婆背朝着这边光脚蹲着,一双湿漉漉的高跟鞋摆在身旁阳光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专心做着用力拧裙子的动作,后面有人进来也不知道,从扯缩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ρi股也没察觉;更可气的是,ρi股下的地上竟还有一小滩白浊的粘液,分明是刚流出的混着­精­液的­淫­水!还……还有更让人震惊的,她身边栏杆内的地上竟有一汪黄澄澄的泛着泡沫的液体,那不是尿吗?!

“老婆啊,你究竟在这里­干­了些什么啊!”田浩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澎湃激荡起来,早晨经过理智分析作出决定后似乎轻松了许多的心,一下子又变得沉甸甸的,酸楚、绞痛、怜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涌上心头。看着妻子的绿裙,他心里一阵苦笑:“还不如剪下来给我做顶帽子呢!”

白芸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吓得忙放下裙子转身站起来,战战兢兢地光脚靠在墙边,羞红的脸低垂着,连看一眼丈夫的勇气都没有,想哭哭不出来,想说又不知说什么好。

妻子可怜楚楚的样子,田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下子什么怨气都没了,匆匆和秦书记打了声招呼,就疾步来到妻子身旁,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轻问道:“阿芸,都还……好吗?”

白芸被丈夫的体贴感动得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但旁边还有两个老­色­狼呢,只能强自忍住哭声,眼泪却沾湿了丈夫的衣襟。

秦书记闭着眼睛应付了田浩一声后,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才慢慢睁眼和刘局长聊了起来。他侧头看看小夫­妇­俩抱在一起的感人场面,和刘局长相视一笑,接着对白芸说道:“小馒头……哦不,白老师,你不是要小田给你拿东西的吗?”

田浩听了有些诧异,忙问妻子:“阿芸,什么东西啊?”

白芸羞得抬不起头来,颤颤地躲在丈夫怀里半天不敢吱声,被丈夫一再追问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张桃花似的粉脸,稍稍踮起赤­祼­的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内­裤胸罩,傻瓜……”随即又钻到丈夫怀里。

田浩从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见翘翘的臀瓣在薄裙里曲线玲珑、若隐若现,这才恍然大悟,忙迭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心急火燎地转身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白芸也跟着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厅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红着脸颤声道,“老公……这条裙子也……不能穿了……给我拿去年生日……你送我的那身衬衫和裤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马上来!”田浩看一眼妻子裙子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湿痕,心中又是一酸,赶紧转身跑了出去。

************

白芸在自己的卫生间里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里把羞洞冲洗了好长时间,直到感觉里面再没有老流氓的遗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来。偷偷看了一眼正靠在床上看着电视新闻的丈夫脸上的神­色­,她芳心怦怦直跳,轻轻叫了声:“老公……”然后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头噘嘴玩着指甲,那样子就像个做错了事、站在老师面前等候批评的小女生。

终于回到心爱的丈夫身边了!虽然只有一夜时间,但她却感觉如隔三秋——这一夜变化实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还像以前那么爱她?从他刚才搂抱安抚自己时怜爱的神情看,应该是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羞人的事,为什么他还……她实在摸不准男人的心。

好几分钟的沉默……

“老公(老婆)你还爱我吗?”蓦地,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这句话来。

一阵迸发而出的清脆欢笑在房间里飘荡。

紧接着,两人在床上拥抱着、翻滚着、热吻着、爱抚着,就像一对阔别重逢的夫妻……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样爱我吗?”ji情稍退,被压在身下的白芸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唉——不一样了……”

“什么?你!”白芸紧张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样啊,比以前更爱了一百倍!”

“你坏死了!哪有这样吓人的哦?可是……人家都已经被……不­干­净了……

你不嫌弃吗?”

“老婆你别再说这些话了,我真的不会嫌弃!而且,一想到你被书记……那个……的情形,心里是有点酸痛,但另一方面……唉,不说了,不说了,你会笑话我的。”

“说嘛——说嘛……我不笑你就是了!”

“就是……唉,说不清楚的……总之就是有点兴奋……想看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样的……”

“真的?那不是……嘻嘻……人家有什么处汝情结,你倒好,居然有这种绿……那个什么的情结……嘻……”

“喂,喂——说好不准笑的!还笑?看我怎么整你……”说着,田浩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伸手去挠她的腋下。

“咯咯……不要……我不敢了……咯咯……”

“看你以后还敢笑我!”

“不敢……不敢了……”

“那以后……书记那边……你还愿意……”田浩实在有点羞于启齿。

“什么愿意!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可是……唉,现在都……这样了,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唉——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害得人家……在阳台上都被……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啊……呜……”说哭就哭,是女人特有的本事。

“对,对,都是我的错!你为我做的牺牲太大了。”田浩本来正想问她在阳台上是怎么回事呢,但见她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就只好暂时作罢,赶紧讨好道。

“就是嘛……以后……人家说不定会被他……那个老流氓……折腾成残花败柳的……”说到这里,白芸忽然想起书记那根可怕的黑­肉­­棒­,梨花带雨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浅浅的红晕,赶紧拉下脸道,“到时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穿件红衣服吊死……做厉鬼缠着你!”

“放心,你怎么会变成残花……你永远都像鲜花一样漂亮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对你的爱,如果要加期限的话,那肯定是——一万年!”

“哼!你们男人——就嘴巴甜!”白芸终于破涕为笑。

“嗯……对了……还有件事……就是……昨晚刘局他有没有……”

“他?他那肥头肥脑的样子,我才不会让他……沾边呢!”白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向丈夫隐瞒这一点,心虚使她故作撒娇状,偏头不敢看丈夫。但一想起自己躺在何盈丹怀里被刘局长Сhā入的情景,不禁脸蛋一片绯红。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想……太多的男人……沾你……尤其是这个狡猾的胖子,还有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王八!”

“老王八?哦——你是说郑老师的丈夫吧?嘻嘻……是够恶心的……我今后连看都不让他看一眼,行了吧?”白芸笑着,忽然想起刚才被他窥破自己在阳台上的丑事,心里对他更是憎恶。

“好了,现在我要检查一下,这里……是不是被老­色­狼给弄坏了!”田浩坐在妻子腿上,伸手要脱她那件白­色­紧身马裤,看见妻子饱满的­阴­阜把马裤前裆绷得高高隆起,心中一荡,边拉拉链边问,“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老­色­狼叫你什么……小馒头!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告诉你……”白芸想测试一下丈夫的那种情结,故意撒着娇激他一下。

“哼,那个老­色­狼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肯定是指……这里!鼓得跟个馒头似的……纯粹是在引诱男人犯罪嘛!小浪娃!小馒头!”果然,丈夫在拉下她的裤子,一边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阜一边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些兴奋的颤抖,眼睛里也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异样光芒。

“变态!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性­!”白芸嘴里娇嗔着,心里却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为自己身上有一样令男人痴迷的部位。

……

夫妻俩在房里说着情话,缠绵了好久。白芸的白­色­小­内­裤都被摸湿了,田浩硬硬的­阴­茎也被妻子掏出来了……

“哎呀!不好!十点三十五了!让书记他们等急了!”田浩忽然一声大叫,从床上跳了下来,慌张地穿起裤子,“快,快起来呀!说好十点二十用餐的。”

“你就那么怕秦书……那个老­色­狼吗?”正在兴头上的白芸脸上一片潮红,嘟着嘴不情愿地埋怨道。

“不是怕,这是……秘书的职责嘛……”田浩嘴上不承认,心里却觉得确实窝囊——老婆都被他占了,自己却还对老东西这么敬畏,是不是有点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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